林傲從冷家回來時,已經是深夜,揉了揉在地上被冷飛的兒子當馬騎而爬了快半小時的膝蓋他竟有一種歲月催人老的想法。沒有上樓去洗澡,進門看見德叔閃爍不安的眼神後,他若有所知地把人叫進了書房。&ldo;怎麼樣?&rdo;&ldo;傲哥,他從今天早上開始不肯吃東西了……&rdo;&ldo;恩,我知道了。繼續好好看住他,有什麼立即向我報告。&rdo;林傲蹇起的眉裡不免帶了一絲憂鬱,他知道自己在做一件錯事,可是,也只能錯下去了。而他一直這麼認為,愛,是沒有錯的。所以,他一點也不後悔自己抓了冷飛,製造了他的假死,讓他永遠消失,只屬於自己。任何細微的聲響對於聽覺,視力和語言能力都受到壓抑的人來說無疑是一個不小的刺激,在聽到鐵門再度開啟時,被縛在床上根本不能有絲毫動彈的冷飛還是下意識地想掙動手腳。&ldo;沒用的,冷飛。&rdo;林傲的聲音,低沈而陰冷地響起在冷飛耳邊。似乎是為了表示自己的抗議,冷飛仍舊扭動著不能移動分毫的身子,嘴裡也艱難地嗚咽著,而有些顯得瘦弱的胸膛更是激烈地起伏著。走到冷飛身邊,林傲冷冷地解下了捂住冷飛嘴部的塞口器。貪婪地呼吸和氣流不暢而引起的咳嗽後,冷飛起伏激烈的胸膛慢慢平靜了下來,以他做了那麼多年老大的經驗,他知道現在這個環境不是自己該失去理智的時候。對於,林傲,他實在太清楚不過了,畢竟他們曾是同生共死10多年的兄弟,那是怎樣一個傲慢,冷酷,陰險的男人。他不是沒防過他,但是沒想到終於還是著了道。從被綁架到禁錮到現在已經過了很長的時日了,按理說,林傲的目標已經達到了,可是,為什麼他還不殺了自己,斬草除根這種事,林傲不會不懂。&ldo;林傲,你到底想怎樣,現在你已經如願以償地坐了我的位子了吧,為什麼還不除掉我?&rdo;冷飛漸漸平靜下了自己的呼吸和思維,畢竟,這是這些日子來,林傲第一次走到自己面前,自己的絕食終於有了些作用。但是想到這裡,冷飛不禁覺得悲哀,這個曾經還算是兄弟的人,如今已經徹底將自己背棄了。&ldo;飛,我其實不是想做老大,你知道嗎。&rdo;冷飛感到對方的聲音在變得溫柔的同時,手正隔著皮具開始撫摩自己的臉,那種感覺,讓他覺得有些毛骨悚然似的不安,可是被三股皮繩固定的頭部卻不能有絲毫移動只能這麼忍受著林傲對自己的撫弄。&ldo;這種時候你就不必假惺惺的說這些了,你這混蛋!混蛋!&rdo;一面是不能忍受林傲的背叛,另一面是不能忍受對方這近似輕薄的撫弄自己,冷飛的情緒又激動了起來,沙啞地大聲叫罵。&ldo;我知道你不會明白,不過,我會讓你明白的。&rdo;拿過塞口器,林傲小心翼翼地對準冷飛的嘴堵了回去,假陽具再度和開合的咽喉接觸時,立時噎得冷飛一陣做嘔。而接下來林傲做的事,更讓他的心裡也做嘔不止。搭在身上的薄被被林傲一把揭開了,整個身體曝露在空氣中時,冷飛也感到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也忍不住輕顫了一下。而林傲粗糙的手在自己大腿內側滑過一圈後,一把握住了那根柔嫩的肉芽,林傲的手很大,他的手掌低部蹭住了兩顆紫色的小球,而前端的手指又似乎是饒有興致地逗弄起那在突然的刺激下做出張合之勢 的玲口。自己快溼了,冷飛恥辱的想,嘴裡的嗚咽最終變成了破碎的呻吟。林傲滿意地聽著這誘人的聲音,一隻手繼續輕握住肉芽幫助它完全挺立,另一隻手的手指更是輕柔地繼續揉搓著冷飛最脆弱敏感的頂端,看到透明液體在自己的允許下滲出時,他埋下身子含住了激昂的頂端。溫暖的感覺,澎湃著海的包圍,冷飛的神智被調弄得不再清晰,從一開始感到恥辱的驚恐到現在,他竟希望那人溫熱的舌頭可以更進一步地舔噬自己的分身。而林傲似乎從冷飛那頻率越來越急促的呼吸和呻吟中聽出了玄妙,吮吸著肉芽的口腔也是津液漫溢,他明顯得感受到了手中還握著的小球還是越來越硬而整根肉芽最終完全的堅硬灼熱了起來。冷飛,其實,你很溫暖,你知道嗎。林傲閉上眼做著最後的吮吸,他聽到冷飛那聲長長的呻吟,接著,突然收緊了自己的手。呻吟變成了痛楚的嗚咽,冷飛在高漲的慾望被阻的剎那慢慢清醒了過來,緊接著是分身傳來了難以忍受的痛苦。他要射,這是他腦子裡唯一有的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