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了雙拳,不停地握緊又鬆開,似乎想以此減輕對胸口疼痛的注意力。萬壽睜著他的老眼,仔細地審視著蘇長卿被夾成了醬紫色的乳粒,每一粒都比最初至少大了一倍,正被鐵夾緊緊地咬住。&ldo;嗯,挺大的嘛。&rdo;萬壽蒼老的臉上連笑容都讓人發寒,他舔了舔手指,小心翼翼地取下了鐵夾,然後又攥住蘇長卿胸口飽滿的顆粒在手裡搓了搓。劇痛尚未完全消逝,這樣粗重的揉搓顯然讓蘇長卿依舊不好受。他沈悶的呻吟著,滑動的喉頭上竟是滴落下了冷汗。蘇長卿被送回安樂殿的時候,並沒有再用上奪魄露,因為他早就在多重摺磨之下,疲憊不堪地昏睡過去了。林安正坐在安樂殿的床上處理公文,蘇重墨忙於安撫胤國受災的百姓,而他則忙於安撫朝廷上對蘇長卿依舊充滿了恐懼和憎恨的大臣們。有人甚至大不敬地上書給他,蘇長卿大道已失,招致天災人禍,此時唯有效仿百年前的真皇祀天之舉,方能平定這般的天災人禍。真皇祀天乃是四十年前蘇氏皇族為了平息當時各地的民憤天災而不得不採取的棄卒保車之法。百年前,蘇氏的政權被一名無能的帝王所掌控,爾後招致諸多皇族大臣百姓不滿,密謀奪權的皇族便以天子失道為名,將此這個昏君綁至胤國國都中地勢最高的萬世臺,當著眾多大臣百姓之面將縊死後焚屍祭天,竟出乎意料地獲得了前所未有地支援。之前林安承諾給蘇重墨的那句&ldo;自當禮送上皇賓天&rdo;也是出自此典故,爾後百年之中,又有兩名無能昏君被篡位者送上了萬世臺,強行賓天,而百姓們也似乎是樂於看這出皇族相殘之事,更相信真龍天子的鮮血可以安撫震怒的上蒼。所以在胤國,天子並非不可以光明正大非自然死去,而是昏君被禮送賓天才算是符合人心民意。蘇長卿雖然並不昏庸,但是他的殘暴卻比一個昏君來得更可怕,林安知道對方的所作所為本是想把路給後人鋪好,可誰知道這條路只鋪了一半,蘇長卿自己便摔了。林安笑著將那份言辭之中透露著對蘇長卿刻骨深恨的上疏放到了一邊,他撫摸著自己殘缺了的手指,側目望著昏睡中的蘇長卿,心中不由一嘆,這世上,還會有誰比自己更恨蘇長卿,又更愛對方呢? 梅字間調教之殘酷的溫柔上萬壽這老太監隨著押送蘇長卿的侍衛們一起來到了安樂殿。林安懶懶地看了昏睡中的蘇長卿一眼,這才起身走了過來。他凝注著蘇長卿眉峰微蹙的面容,手一抬便輕輕撫過了對方的唇角。&ldo;初入梅字間,他表現如何?&rdo;萬壽在旁答道,&ldo;禁錮得當,他倒沒怎麼掙扎,只是還是吃了些小苦頭的。&rdo;說著話,萬壽那雙枯槁的手伸向了蘇長卿的衣襟處,他小心翼翼地拉開了對方的衣服,露出胸前依舊被夾著乳夾的兩點給林安看。兩粒黝黑的乳頭顯然比平時更腫大了許多,同樣是黑色的鐵齒夾緊緊夾在上面,不時隨著對方胸口的起伏而微微顫動。林安用指尖輕輕地撓了撓蘇長卿腫脹的乳粒,果不其然,此處被久夾已是變得敏感不已,對方即便在昏迷之中也是露出了痛楚的神色。&ldo;顏色不好看,能不能想辦法弄得好看一些?&rdo;林安收回手,看著蘇長卿那兩顆黝黑的乳頭,淡淡地說到。雖然他知道蘇長卿的年紀也不小了,身體不管怎麼健碩保養得當也比不得那些正值風華的年輕男寵,但是現在對方落在了他們手中,他還是想享受一次任意改造對方身體的滿足感。萬壽隨即就乾笑了起來,其實早年蘇長卿的有些男寵便是乳頭顏色不好看,在送入地宮之後,他們梅字間便準備研製了一種藥膏用以給乳頭漂色,使其變得粉嫩誘人,而且還會更為敏感,易受人逗弄。&ldo;當然可以,太傅大人請放心,小人必會將此人調訓得當。&rdo;萬壽自信滿滿地回答到。&ldo;嗯,那你們先退下吧,我想與他單獨待會兒。&rdo;侍衛們聽見林安吩咐,隨即上前用安樂殿內備好的繩索將昏睡中的蘇長卿手足都捆綁了起來,以免對方忽然清醒對林安不利。安樂殿的門重重地被關了起來。林安撫摸著蘇長卿稜角分明的面容,俯身在對方微張的唇上輕輕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