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器身上的蜜汁用舌頭全部舔掉。&rdo;魏明之將手撐在蘇長卿的頭邊,窺看著對方口中的情形。蘇長卿似乎有些難受,舌頭蠕動,唾液橫流。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添乾淨,他們是不會將這根東西從自己嘴裡拿出去的。好一會兒,蘇長卿才勉強將這木雕陽具上的蜜汁舔盡,魏明之見了,笑著點了點頭,終於這些日子來反覆的逼弄見了些成效,至少蘇長卿不得不主動按他們所說去做。隨後,蘇長卿便被人從刑床上解開了鐐銬,但很快他就被綁到了屋中的一根柱子上,在他面前還有另外一根活動長柱。這根碗口粗的活動長柱上四面掛著不少粗細大小皆不相同的木製陽具,魏明之選了其中一根稍短的,然後將其長柱調整到蘇長卿嘴邊的高度,又將那根短小些的陽具安裝到了長柱的契合洞中。最後在取下蘇長卿嘴上口撐的同時,他便將那根陽具趁勢按進了蘇長卿的嘴裡。負責長柱機關的人不知做了怎樣的操作,那長柱慢慢往前移動了半分,剛好將那根短陽具完全堵入蘇長卿的手中。&ldo;唔!&rdo;隨著機關的發動,長柱上的木製陽具開始了緩緩的轉動,蘇長卿直覺口中疼痛難當,那東西不斷地戳弄著他的口腔,逼得他的舌頭也只得跟著蠕動舔弄起來。魏明之解開了蘇長卿的矇眼布,讓他看清自己現在處以何種境地。這個木製機器乃是用來調教男寵對於口中巨物的整體適應能力所用,以前蘇長卿便最喜歡用這東西折磨他的男寵,今日卻是由他自己嚐了這個滋味。&ldo;帝奴,這還是最細一號的,以後每日加粗一碼,你可要好好含住。&rdo;魏明之撫摸著蘇長卿散亂花白的頭髮,只見對方因為咽喉被戳弄得著實痛苦已開始掙扎了起來,奈何他渾身被數道繩索共同綁在一根澆鑄於地的鐵柱之上,當真是絲毫動彈不得。赫然之間,魏明之看到蘇長卿那雙冷厲的眼正瞪著自己,對方的眼神裡充滿了不甘充滿著憤怒,甚至還有幾絲對自己的蔑視。機關一旦停止,木製陽具也被移開,蘇長卿長長地喘息了一會兒,又咳又吐。魏明之遞上去一杯冷茶讓他漱了漱口。蘇長卿含著那口冷茶抬起頭來,狠狠剜了魏明之一眼,一口茶水便噴到了對方臉上。&ldo;閹狗,有本事把你那根放進老子嘴裡來啊!不過,你有嗎?哈哈哈哈!&rdo;魏明之渾身一顫,目光剎那變得冰冷,一直以來他自問對蘇長卿都手下留情,可對方卻是步步相逼。蘇長卿爽快地大笑了數聲,在接觸到魏明之那冰冷的目光時,這才稍稍沈默了下來。他本以為自己是可以忍下去的時候,但是真正面對屈辱之時,蘇長卿卻知道有些東西他的骨子裡已不能再忍。一個因為舉動輕薄而被他下令閹割了的太監,竟用那樣的語氣,像逗弄一個真正奴隸似的嘲弄自己,他如何能夠甘心?!不管是林安也好,還是魏明之也罷,這些人在他眼裡統統都是最下賤卑微的畜生,他們沒有資格這樣來擺弄自己!而他們挑撥自己與蘇重墨的父子之情,更是罪該萬死!&ldo;還有你們這些人!今日這般折辱朕,日後,朕定不會輕饒!&rdo;嘶啞的吼喊聲震懾了蘭字間,裡面所待著的衛士以及侍從懼於暴君往日之威,竟都被他這聲怒吼嚇得變了臉色。魏明之沈默地聽著蘇長卿憤怒的發洩,他淡淡一笑,對身邊已經嚇得不知所措的永福說道,&ldo;五級封口,五十藤鞭。&rdo;蘇長卿聽了這四個字,眉峰頓揚,事到如今他已經相信魏明之和林安能下手對自己做出任何不敬之舉來。&ldo;閹狗,敢殺了朕嗎?!&rdo;他嘶聲一吼,周圍的侍從已經聽令擁了上來,那些人手裡拿了諸多封口所用之物,卻沒人敢上前堵進蘇長卿的嘴裡。 蘭字間調教之五級封口魏明之緩步上前,面無表情地看著蘇長卿,對方滿面憤恨,眼裡更像是要噴出火來,他的手往旁邊一攤,立即有侍從懂事地將五級封口所需的東西按順序遞了一樣上去,那是一疊精緻的錦帕,只是五級封口的第一級所用材料。&ldo;你叫我們殺你,而你又是真地甘願死嗎?&rdo;魏明之笑著掐住了蘇長卿的下頜,強行捏開對方的嘴,然後將這疊錦帕塞進了對方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