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麼賤奴便多謝吳爺了。吳爺儘管吩咐便是。&rdo;看見蘇長卿今夜如此順從,吳爺的心情也逐漸變好,他斥退了周圍圍觀得口水欲滴的手下,卻也怕蘇長卿半途反抗,當即便取了繩子將對方雙臂捆了個結實,然後這才一把拍到對方肩上,令他跪下。&ldo;先替爺含含下面。&rdo;吳爺掐住蘇長卿的下巴,欣賞的目光之中未免又有一絲謹慎,對方的眼雖然看上去死寂冷漠,但是那冷漠深處卻總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懾人光華。蘇長卿聽見吩咐,很快便張了嘴,他熟練地含住了吳爺醜陋短小的男根,用自己的唇舌儘量取悅起了對方。蘇重墨已經不是第一次一個人在屋中獨自等待了。幾乎每過一段時間,蘇長卿便會被監工派來的人帶走,一去就是一夜,而且每次蘇長卿回來之後,他可以看到對方的身上有明顯的傷痕,可不管他如何追問,父親卻是決計不會與他多說什麼,最多隻說之前得罪了監工,受了些微不足道的懲罰,更讓自己不要放在心上。而這樣的事情已持續了將近兩年的時間,這一次,蘇重墨的內心終是無法再繼續淡然等候父親的回來。他已經是個小大人了,因為從小便生長在逆境之中,懂事得也比同齡人要快得多。他還記得為什麼父親當初會得罪監工,還不都是為了庇護自己,而如今他也長大了,又怎能眼睜睜地看著父親為了自己受苦受難。如果說父子同心,那麼父親所受的痛苦,自己也理當替他分擔才是。想到這兩年來父親反常的冷漠與疏離,蘇重墨更是深信是自己對不起蘇長卿,拖累了對方。他咬了咬牙,正要出去叫軍士帶他去見吳監工,卻發現平日負責值守附近的軍士不知去了哪裡。不過此處本就位於監守大營之中,蘇重墨尋思大概軍士值守一處累了便巡去了別處,他推開門,左右四顧,悄然躡足而出。&ldo;蘇四,你這後面可真是銷魂,大爺喜歡得緊啊!哈哈哈哈!&rdo;吳爺令蘇長卿轉過身去,將對方抵到牆上,徑自用之前被蘇長卿含溼的男根插入了對方後穴之中。蘇長卿側著頭,目光裡盡是隱忍的痛楚,雖然他前後幾世受盡折磨凌辱,但是每每遭遇這等事依舊讓他心難平靜。聽見吳爺這般戲謔嘲弄自己,蘇長卿只是閉嘴不答,便連一聲呻吟也不願發出,頃刻間,嘴角竟是被他自己咬出了血來。&ldo;哼,賤人,你端著作甚?難道是大爺我操你操得不夠爽嗎?!&rdo;吳爺狠狠一挺,只覺男根深入對方腸道被絞得緊緊的,可謂爽快,他一把攥住蘇長卿散亂的髮絲,厲聲叱問道。蘇長卿此時亦是面色通紅,這個人一陣發軟,他唇間溢位了一聲哀慼的呻吟,半晌才緩過一口氣來。&ldo;爽……吳爺……賤奴爽……&rdo;&ldo;哈哈哈哈!&rdo;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答案,吳爺這才滿足地大笑了起來,他乾脆一把將蘇長卿推倒在地,著令對方高高撅起臀部讓他換個姿勢好好再來一次。吳爺隨手擼了擼自己那短小卻不乏粗硬的男根,又順手取了一瓶媚藥在手,塞到蘇長卿嘴邊命他嚥下。蘇長卿最是厭惡這等東西,因為這東西足以讓他變得淫蕩不堪,不可自控。他皺眉搖了搖頭,忍不住求道,&ldo;吳爺,賤奴不配用這麼好的東西,吳爺您盡興便是,賤奴一定全心伺候!&rdo;可吳爺見蘇長卿不願,反倒更為興致盎然,他死死拉扯住蘇長卿的髮絲,迫使對方不得不抬起頭來,然後將一瓶媚藥盡數灌入了蘇長卿口中。&ldo;唔!&rdo;蘇長卿這時才慌了神,急忙掙扎著想要吐出,哪知那歹毒的吳爺卻是搶先一把捂了他的嘴又將他摁翻在地。被迫嚥下大半瓶媚藥,蘇長卿一會兒便起了異樣,他渾身滾燙難當,只覺一團火灼燒在四肢百骸胸腹之間,而這熱流最後更是匯成一股直入他下腹。&ldo;啊……&rdo;蘇長卿痛苦地睜著溼澀的雙眼,雙腿不斷摩擦,後穴亦在吳爺手指的把玩下變得更為熱溼。&ldo;好,蘇四,你這模樣可真叫大爺見了高興。&rdo;吳爺貪婪地撫摸著蘇長卿雖有傷痕卻仍算強健的身體,分開了對方的雙腿,托住臀便將男根頂了進去,和之前不同,對方這一次則是全力扭動起了腰身邀好。淫靡的水漬聲響起在小小的值房裡,向來隱忍的蘇長卿也不堪地發出了誘人的呻吟,他嘴角垂下了一絲涎液,雙目也變得迷離,整個身體只會隨著吳爺的抽插而扭動,胯間的男根雖無人愛撫卻也高高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