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二爺,您舒服了嗎?&rdo;陸夭夭摸出張絲帕開始替渾身痠軟的謝玄衣擦拭起了剛剛被玉勢和自己&ldo;蹂躪&rdo;一番的後穴。謝玄衣悠長地嘆息了一聲,整個人仍沈浸在這三年來來者有意放低了腳步聲,連呼吸都刻意屏住,謝玄衣並未睜眼,但是心中卻有了一絲不安,他將手中權柄交給弟弟謝蒼穹其實並非全為了朝中老臣對自己無子嗣的不滿,還因為多方勢力都視自己為眼中釘,在之前就有多次刺殺是針對他而來。不過自他稱病只是聽政之後,仇視他的幾方勢力的動靜已是小了許多,似乎也是以為他已無所作為,而將注意力轉到了自己的弟弟身上,不過其中有兩股勢力對自己的仇視出於私怨,所以自己無論怎麼退讓,他們都不會輕易罷手。突然,一陣寒氣撲面而來,謝玄衣不必睜眼便清楚這是一種極為陰寒狠戾的武功。來者,果然不善。只是這武功套路謝玄衣實在熟悉無比,因為他所修習的武功正是此派。他聽到了掌勢的軌跡,抬臂一格便擋住了這抱著必殺之意來勢洶洶的一掌。謝玄衣逼開刺客,看了眼那個面色冷峻站在自己面前不聲不響的刺客,修眉一挑,低聲笑道,&ldo;小師侄,你穿這宮中太監的衣服倒也好看嘛。&rdo;刺客聽見謝玄衣這麼戲弄他,冷峻的面孔唰得一下就紅了,他定了定神,一心一意想著自己師傅的吩咐,當下又揮掌向謝玄衣逼來。謝玄衣似乎是不想驚動守衛,只是微笑著一步一步擋下刺客凌厲的殺招,他想,大概對方是以為自己真地病得不輕,所以這次居然派了這麼個毛頭小子來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