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玄衣的股間漸漸開始流出之前的穢物以及血絲,他痛得眼前一陣陣發黑,下身再也沒有絲毫快感可言。但是他卻默然地接受了衛行雲這樣的暴行,他一直堅持到自己渾身脫力,只能將頭貼在床沿。&ldo;謝玄衣,真可惜沒能讓風兒活著看到你這副下賤的模樣!&rdo;衛行雲狂笑著,將欲根往謝玄衣滾燙黏濁的體內深深一埋,腰間頓時引得一陣戰慄。他噓嘆著吐了口氣,託在謝玄衣腰上的手一伸,乾脆將對方反身拉進了自己的懷裡。緊密結合著的二人都保持著跪坐的姿勢就那麼糾纏在躺著衛行風屍體的床前,衛行雲用一隻手臂箍著謝玄衣的脖子,另一隻手則褻玩著對方的毫無精神的男根。&ldo;陛下,你不是風流嗎?怎麼下面都硬不起來了?&rdo;衛行雲狠狠吻著謝玄衣蒼白的面頰,下面的那隻手不亦樂乎地繼續玩弄著當今天子的龍根。謝玄衣張了張唇,勾勒出一道譏誚的神色,隻字未說。衛行雲負氣將謝玄衣又按在了地上,他重重拍了拍對方的臀部,又開始擺動起了健壯的腰部。不得歇息的謝玄衣被那深入體內的碾磨和抽動折磨得痛苦不堪,只好發出了低低的呻吟。&ldo;叫大聲些!&rdo;衛行雲怒喝了一聲,腰上猛然一挺。&ldo;嗚啊……啊……&rdo;謝玄衣神智恍然地任由衛行雲折磨著,不經意地抬頭一瞥,他又看到了衛行風的屍骸,那個翩翩紅衣,瀟灑自如的年輕人不該,不該是這個樣子的。滿腔悔恨衝蕩著謝玄衣的胸膛,他閉上眼,眼角終於落下淚來,而那不願再壓抑的呻吟嗚咽聲也隨之衝口而出。瘋狂的掠奪,殘忍的侵佔,這就是衛行雲宣洩自己恨意的方式。待到謝玄衣幾乎連呻吟的力氣都消失了之時,衛行雲這才紅著眼抽出了自己業已感受不到快感的男根。他穿好衣服,腳步踉蹌地走到了床邊,抱住衛行風的屍骨親暱地吻了吻,然後扶對方躺了回去。&ldo;弟弟,你好生休息。這個家夥跑不了的,咱們想什麼時候收拾他都行。&rdo;謝玄衣面如死灰地倒在地上,胯下腿根皆是一片不堪入目的血汙之色,他掙扎著抬了抬頭,只看到衛行雲神態親暱對著那具屍骨,猶如瘋狂。忽然,衛行雲猛地又迴轉過身,他一把抓起謝玄衣,將對方也按倒在了床上。&ldo;來,你來陪弟弟睡一會兒,他一個人會寂寞的。&rdo;衛行雲不由分說地撕下衣物將謝玄衣的手腳捆在了床頭床尾,更將衛行風的屍骨放在了他的身邊,隨後他乾脆退出屋外,鎖上了房門。森森的白骨就靠著謝玄衣的肌膚,再也不柔軟修長的手指搭在謝玄衣的胸膛之上,既冷且硬。謝玄衣側目望了眼面前的骷髏頭,眼前隱隱出現了衛行風臉上那不屑一顧的嘲笑。&ldo;臭小子,還在恨朕嗎?&rdo;謝玄衣低聲笑道,空寂的屋中自然不會有任何應答。他費力地朝衛行風的屍骨身邊靠了靠,疲憊的面容上多了絲安心。&ldo;莫笑帝王多風流,自古英雄愛美人。&rdo;自詡為英雄的謝玄衣究竟是不是英雄,他自己也不知道,不過他卻清楚,自己這個風流帝王當得並不輕鬆,而他的心中始終牽掛著一位紅衣公子的偏偏身影。生死若是一場大夢,他願與衛行風一同睡去。謝展翔的突然出現,徹底打亂了謝潛龍的計劃,本該所向披靡的北軍在以南軍為首的勤王軍的奮戰下終於失去了戰場的優勢,開始節節敗退。&ldo;哥,事到如今,不如還是求助龍翔吧。&rdo;謝潛龍心疼地看著肩上帶傷的謝潛魚,實在不願看他再有什麼閃失。謝潛魚堅定地搖了搖頭,一改平日在謝潛龍面前言聽計從的模樣。&ldo;潛龍,你早該知道謀反是件非同小可之事!唉……我想我們大概真地錯了,就算二哥死了,這謝家天下也不會輕易崩塌的,不是嗎?我們已經做錯了一件事,若一錯再錯,做出叛國這樣大逆不道之事來,那你我才真是再無回頭之路。&rdo;謝潛龍見謝潛魚如此執意堅持,也只好苦澀地微微一笑,嘆道,&ldo;怎麼,哥你覺得我做錯了嗎?可是我只是恨不過,氣不過,為什麼這謝家人把我們當做異類,還要我們替他們賣命守護疆土呢?我不服,我替你不服啊,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