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顏被鄭詠吻得非常不舒服,身體不適的他推了對方一把,卻沒推開這個飢渴的一國之君。情急之下,熾顏只好猛地揚起手,做出了淫獸保護自己時最常用的手段‐‐撓。「啊!」一聲尖叫之後,鄭詠捂著臉鬆開了熾顏,他不可思議地看看自已手上的鮮血,又看看垂著爪子冷眼看著自己的熾顏,遲疑了一下才終於確認身為國君的他被只淫獸撓了。「好大膽的傢伙,居然敢撓傷國君的臉,哼,這下知道錯了吧!」奉了鄭詠之命要好好教訓熾顏一番的天牢看守,正好奇地觀察著這隻才上了國君的床,就被拖到天牢來受罰的淫獸。剛捱了一頓鞭子的熾顏被吊在牢房中央,光滑的肌膚上留下了許多可怖的傷痕。不過他似乎並不後悔自己的行為,仍只是半睜著金眸,冷眼看著在籠子外看熱鬧的人。要是再給他一次機會,他還是會撓花那個猥瑣的長陽國君的臉,如果要給這個機會加上一個期限的話,他希望是一萬次。「該死的傢伙,你這是什麼眼神!」看到這隻淫獸冥頑不靈地仍妄圖反抗,負責教訓熾顏的看守自然也不會憐香惜玉,雖然熾顏本身就和憐香惜玉這個詞搭不上半點關係。看見對方又舉起鞭子,要威嚇自己,熾顏微微仰起頭,從噪子裡發出了一聲低沉而威嚴的嗚咽聲。他也不是任何時候都會那麼脆弱那麼容易受傷的。因為,只有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淫獸一族才會收斂起在野生環境裡歷練出來的兇悍與粗暴,情不自禁地顯露出溫柔的另一面。「嗚嗷……」眼前的鞭影又開始晃動之時,熾顏懶懶地閉上眼。第二輪鞭打還沒進行幾下,牢門外忽然傳來內侍尖銳的聲音。「國君駕到!」熾顏聞聲緩緩睜開了眼,臉上帶著三條大抓痕的鄭詠,果然黑著一張臉站在門口。「膽敢撓花本王的臉,不愧是淫獸之王,倒有些膽色。」鄭詠讓人開啟牢門,自己走到熾顏身邊,他摸了摸熾顏那張在他眼裡也並不能算好看的臉,還是豁達地笑了笑。他看著對方那身妻慘的鞭傷,微微皺了皺眉,對天牢的看守呵斥道,「打這麼重做什麼?好歹他也是天下四珍之一,稍為教訓一下就是了。」旁邊的看守聽見國君這麼說了,急忙唯唯諾諾地點頭,這樣對下人呼來喝去的感覺讓鄭詠非常得意、他笑咪咪地望著一直繃著臉的熾顏,一雙手開始不規矩地遊走在對方的身上。「既然你已被舞陽王送與我,那就認命了吧,乖乖地伺候孤王,以後自有你的好處。」說著話,鄭詠的手撫摸到熾顏的胯間,握住對方粗壯的分身在手間,壞心眼地一陣逗弄。身體極為敏感的熾顏很快就嗚嗚地呻吟起來,他聽見鄭詠又提起秦浪拋棄自己的事實,內心中充滿悲憤之情,可奈何他的身體在對方惡意的撫弄下悲情不超來,只能在&oga;&oga;&oga; τxτxz 慾望煎熬中扭起腰,露出一副淫蕩渴求的樣子。 「唔……」熾顏情不自禁地發出誘人的呻吟,光滑的肌膚上甚至滲出了燥熱的汗水。淫獸的聲音與體液都是催情之物,很快,以逗弄熾顏為樂的鄭詠就發現自己似乎才是被逗弄那個。「奇怪了,你這副樣子也不是什麼天姿絕色,為何孤亡不由自主就想……」鄭詠舔舔舌頭,鬆開了握在熾顏身下的手,他扶著對方勁韌的腰,繼而把熾顏的雙腿分得更開。當他試著將手指伸進熾顏的後穴時,對方忽然渾身一顫,接著便怒吼起來。「滾開!」熾顏將鐵鏈掙扎得嘩嘩作響,強忍著身體極度的渴求,再一次拒絕了鄭詠的求歡。雖然淫獸的天性易於發情,但是身為淫獸之王的熾顏並非沒有自尊,他所選定的人是舞陽王,並非這個長陽國君。所以他寧可被自己的慾望憋死,也不願意便宜這個比自己好不到哪裡去的大色狼。「居然會用車陸話罵人?在舞陽王那裡你可都學了些什麼不好的啊?來,孤王教教你,怎麼做一隻人見人愛的淫獸!」鄭詠哈哈一笑,吃定了熾顏無法反抗,手指一用力已是沒入了熾顏溫熱緊窒收縮自如的後穴之中。「嗚嗷!」熾顏憤怒地嘶吼一聲,額上冷汗涔涔。對方的手指在他體內一陣攪動,幾乎讓他把持不住,但是熾顏很快就強自冷靜了下來,他轉轉金眸,腰上一沉,股間猛地用力,將鄭詠的手指牢牢夾在身體內。本想換上自己下面那根的鄭詠驚覺自己的手指被熾顏的那裡牢牢地「咬」住了,頓時慌了手腳,他從沒想到淫獸的身體竟是奇妙到如此地步,急忙就想抽出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