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纏之中,徐寶璋身上的紗衣早就不翼而飛,就看放下來的紅幔後,少年歪扭地困在男人身下。李雲霽上身精赤著,和京城裡那些養尊處優的王孫公子比起來,王爺的身體自然結實不少。反觀徐寶璋,白白嫩嫩的身子經歷了一番折騰後,盡是羞人的紅印吻痕,胸前兩處更是又紅又腫。少年察覺到男人的視線,只看那嬌小的身子蜷了蜷,兩腿不知是羞澀還是害怕地夾了起來,倔強地咬唇道:“你不、不要看……”那模樣,似嬌嗔,又似哀求,看得李雲霽下腹一緊,又一次俯身,吻住那柔軟溼潤的小嘴,安撫地輕吮慢啄。徐寶璋發覺那手掌放在自己大腿上揉摸著,便是明知他不懷好意,卻也不禁在這撫慰之中,慢慢地開啟身子。男人將手掌往下探時,徐寶璋兩手擰緊被褥,這感覺……和自己摸的時候完全不一樣,讓他想起了他們婚前唯一的一次親密。那、那時,只是隔著褻褲,便已經教他欲仙欲死……李雲霽絞著少年的軟舌,當整個溫熱的手掌覆住溼透陰處時,徐寶璋“唔嗯”地微微嚶嚀一聲,身子陡地劇顫起來,又想要關上腿臨陣脫逃,可這時候,李雲霽已經嵌入他的兩腿之間,硬生生地頂入他的胯下,粗長的手指拂過顫慄的陰唇,猝然地握住了在那收縮的蜜穴處露出尾處的玉勢一端。 金風玉露(二十一)男尻雖有牝戶,膣道卻比女子的窄得多,再者,徐寶璋到底還是個半大不小的少年,奈何潮期將至,實在拖延不得,否則家裡父親如何捨得他吃這樣的苦。從那玉柄來看,這根玉勢約摸三指來粗,長約五寸,倒算是小的了,圓頭處抹了宮裡不外傳的密藥,即可潤滑甬道,亦有助興、刺激欲潮之奇效,徐寶璋戴著這玩意兒一日,那藥效早就受用極盡,果然是春潮氾濫,股間潮溼一片。“別、別,魏兄……”那玉勢只含著不動還好,當男人握著它緩緩推磨時,徐寶璋忽然全身劇顫,溼穴連同玉柄緊緊地絞住了李雲霽前端的指節,粗指跟著玉勢在小穴裡來回廝磨,不經意地擦弄密口上頭的赤珠,直撩撥得這淫處騷水直流。李雲霽只覺那媚肉吸著手指,緊得他熱汗涔涔,真是個妖精……魏王兩眼沉沉,俊容潮紅一片,湊上去胡亂地親著徐寶璋的身子和小臉,不敢多瞧那淫溼處,唯恐自己立馬把持不住,將這小妖精就地正法。“不要……”那手指帶著玉勢越進越深,磨得徐寶璋淚眼朦朧,下腹邪火越少越旺,心想自己變得如此飢渴,都是魏兄的錯,不禁恨起了李雲霽來,咬了咬唇斥道:“你、你好壞……”這軟綿綿的斥責,非但起不到威懾之用,反是撩到了男人的癢處。李雲霽唆著那通紅的小耳尖,不知小聲地在徐寶璋耳邊說了什麼,就看少年兩眼一紅,羞得恨不得鑽到床下也似,奈何他眼下是砧板上的魚肉,如何都逃不出李雲霽的掌心,只有睜著霧茫茫的醉眼,又羞又惱地瞪著李雲霽……魏兄,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這麼壞……徐寶璋閱歷尚淺,魏王這般,已經算是堅忍持重,碰上這等尤物,尚且還有三分理智,按捺著慾火安撫寶兒,直弄到那不曾經受過情事的小騷穴徹底熟軟,方褪下貼身的褻褲,在徐寶璋面前露出了廬山真面目。徐寶璋一看到男人的物件,臉又紅得要羞死過去,出嫁之前,他也才弄明白了圓房的細節,那些春秋畫本如今還壓在箱底下,看都不敢多看,這會兒見了夫君的事物,總算徹底明白楊翁等人調教他時如此心愁。此……此物如此粗昂,他如何、如何承受得住?徐寶璋這下知道害怕了,支了支身子,想要打退堂鼓。李雲霽卻逮住他,胡亂地吻著少年發燙的玉頰,溫熱的鼻息拂在鬢邊,邊廝磨邊喚:“圜圜……”這幾聲沉甸甸的叫喚,弄得徐寶璋的心軟成一片,加之身子被撩撥得燥熱難耐,讓男人壓著膝頭稍稍用力扯了一下,總算是勉強應了他般地開啟了腿。李雲霽將那玉勢拔出,徐寶璋“嗯”地一顫,兩人合抱時,少年眨著一雙溼潤的眼眸,咬了咬牙說:“魏兄,你……多疼圜兒一些……啊!”徐寶璋忽覺那硬漲之物在穴口一磨,登時一個激靈,敏感地嬌喘了一聲。李雲霽便噙住了那張唇,只看少年分著兩腿,掛在男人精壯的腰上,兩人胸口緊貼,四唇纏磨著,不住用舌頭舔舐著彼此,而在身下處,那一柄肉槍就抵在飢渴張合的溼穴,那小小的玉門光是陽峰便能塞滿,就看這胯下七寸昂揚著,陽峰一下一下蹭著戶門上方的赤珠。只不過如此,徐寶璋就舒服得腳趾蜷曲,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雙唇溢位難耐的呻吟。直到時機成熟,李雲霽這才提起肉槍,抵在淫溼的洞口,一寸寸地推入。那遠比玉勢還要粗長的熱物擠進體內時,不過進來半寸不到,徐寶璋就覺得好似要被活生生撕裂了一樣,害怕得渾身直顫,不住搖擺著腦袋:“不要……不要……不要進來……啊!”李雲霽忍住衝動,又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