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條腿猛然被抬起,折在前頭。“站好了。”他說著,只留我一條腿支撐身子,胯下開啟的時候,徐長風從後緊抱我的腰,緊接著一熱物便在我鼠蹊處摩挲,在我劇烈喘息的時候,便緩緩插進了我的身子裡——我緊緊咬住下唇,那後處幾日未被人弄過,好似極饞,他一頂來就咬得死緊,徐長風便揉著我的臀:“鬆開些……”我深深吸氣,額頭熱汗滑下,方鬆動一些,那粗頭就狠狠地撞到最深,“嗯!”我整個身子往上一頂,差點便站不穩,“啊……嗯……”我含著淚輕喘,只覺背上壓著重物,身下玉莖跟著顫顫地一抖,竟濺了一股在櫃子上。接著,徐長風便抱著我提腰抽插,我閉目低喘,除了那正碾著我的肉的巨龍,能感覺到的便是他穩健的心跳。如此頂弄數十來下,之後我便覺熱流愈盛,騷穴犯癢,那圓頭肏過菊芯時更是讓我一顫一顫,淫水噠噠泌出,和屋簷下滴落的水聲混在一起,讓我的心火亦被勾動起來,嘴裡溢位一聲:“官、官人……”徐長風目光暗暗,神色難辨,又重重插了幾下,許是嫌這姿勢不夠爽利,便從後把我拖抱而起,改讓我兩手撐於牆頭,兩腿著地分開,他一手扣住我的腰肢,另一手掌將我臀瓣開啟。“啊……”那游龍叩門而入,直取我深處陰蕊,我忍不住將手伸到後處推他,他猶是不動如山,“別……啊……!”我凌亂地央求出聲,呼吸猛地一窒,正是他入了我的陰穴。“唔……”徐長風呼吸一重,喃喃了一聲,“——真緊。”楔尻雖是天作之合,可自古以來,常人也可同尻成結,只是楔與尻成結之後,二者心上亦更易貼近,而尻同常人,終像是隔著一層。然而,不知道是否因他破了我的結,我對徐長風縱還談不上有幾分喜愛,可身子卻忍不住與他親近。他進來時,我只一霎覺得疼痛,緊隨著的是一股搔麻,竟恨不得……恨不得他再深一些。徐長風俯身聞著我的後頸,那淫香似也牽動了他幾許,再動時比起先前更是激情。那火龍碾著我的媚肉,每一下都撞在要害處,我嘴裡鶯聲婉轉,不知是舒爽至極還是痛苦萬分。鸞交後入半柱香過,徐長風便在我結裡釋出,那精液極厚,一股溫涼澆來,讓我產道緊縮,等他拔出來時,也只流出了一點。我力竭輕喘時,便覺身子被人抱了起來。徐長風將我放到了床上,拉來衾被替我蓋上。他似在床邊坐了一會兒,說了一句:“我去叫下人。”我睜眼之際,他已經披上衣服走到屏風後。屋外細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停了,寒室瀟瀟,我望著那一頭,想到他從始至終也未容我翻身看一看他,心口忽有千般滋味難敘。總歸是非你情我願,看得多了,也是徒增枉然罷。 次日,我在大房那兒待到了午後,睡醒時碧玉碧落來為我梳洗。碧落說:“晨時,大少爺出門之前,不許我們叫醒少君,只說二房那頭若有什麼不滿,他自能處理。”我是沒想到自己會睡得那樣沉,可以見得,這幾夜是真的沒正經地合過眼。我才剛換好衣服,碧玉就快步進來道:“快點兒、快點兒,二房那頭都催得急死人了。”按說,尻妻在各處院子裡,都備有自己的物什。可我終究是個剛入門的,身上統共沒幾件東西,收拾一番也就搬到另一處去了,費不了多少工夫。只是這個樣子,總給我一種飄渺無定的感覺,好似一朵浮萍,沒有一個安穩的落腳處。我坐在轎輦上,捲了一點衣袖下來,瞧見腕上的痕跡。那是徐長風昨夜弄得狠的時候,扣住我的手腕,我清洗時,就發現腰間也有一樣的青紫勒痕,他是個武人,手勁難免大了些,而我又實非女子,自然談不上什麼憐香惜玉……起轎之後,我不由又回顧一眼,明媚夏日,那院子的枝枝蔓蔓,卻有一股蕭索清寂之感。我靜靜收回目光,心裡頭想,總是要再回來的。轎子緩緩走了半柱香多,便來到了讓我眼熟的地方。徐燕卿這處別院,雖並非瓊樓玉宇,卻別有一方閒情雅緻。我走下轎子,就有那幾個如花似玉的婢女迎來:“久候少君。”那幾個下人,個個明眸善睞,一眼看去,倒是一下就能讓人摸清徐燕卿的喜好,讓我不禁想起那一夜,他將我貌比東施,如今看來,確也不錯。我以為二房那裡急著接我,是受了主子的命令,可到了屋子裡,並不見徐燕卿其人。我如今做慣了閒人,也總能找到消磨時間的辦法,直到入了夜,仍舊不見徐燕卿的身影。我褪了常衣,留著裡頭那身,這時一個婢子走了過來:“少君。”我看了她一眼,那婢女模樣生得極是俊俏,徐府我見過的眾多婢子裡,論數下來,她的模樣最是周正,名字也妙得緊,叫銀屏。“有何事?”我問她。銀屏垂著眼,輕聲細語道:“少君今夜剛回來,想是不知……”她似有難言之隱,碧玉素是個急性子,便道:“有什麼話,還不快說?”她望了望我,像是怕我怪罪,卻又抿抿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