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完之後,就看那坐在椅子上的女子滿意地點點頭。每隔三日,姑姑都會來考校我,如果有做不好的地方,兩個嬤嬤要受罰,我自然也討不到好。“那‘三不’呢?”姑姑問。我攥攥手心,答道:“所謂三不,便是不育、不勤、不睦。”《三不》與《四誡》相對,乃是楔夫所犯過錯中,最重要的三條。,譯:選擇一個尻,應選天性溫柔婉約,頭髮烏黑亮澤,肌膚白滑,骨弱細竹,身高適宜。)在我說著的同時,下人便搬來凳子,嬤嬤便壓著我,讓我趴伏在上頭。隨之,便有人將我褲子除去,分開兩腿,露出臀肉。“此、此外……需鑿孔居、居——!”我聲音一滯,那嬤嬤不知在我臀縫間抹了何物,極是沁涼,深入孔中。“此物含當歸、茉莉、蛇床子等,可治寒溼帶下,溼痺腰痛,最重要的是,可縮陰固精,有助於行房時採陽補氣,去古納新。以後你要記住,每日塗抹,之後揉按後穴,一日三回。”姑姑此時挑了那最小的,走到我身後,拿著那假根,先磨著我的臀肉道:“姑姑今日先給你挑個細的,日後一步一步來。記住,這也是為了你好。”隨後,那木勢便順著膏水,先是進來一寸,磨了一磨,再半寸半寸徐徐地進來。這過程於我來說,就像是一件鈍器一點一點的扎進肉裡,疼得我兩腿顫顫,差點兒失禁。待吞入半根,我便覺後穴微微發癢,身子也跟著有些燥熱,姑姑又磨了幾下,那裡便好像溼了,姑姑便笑話道:“你這一處可真是個寶地,姑姑我都自愧不如。”我羞愧不已,姑姑卻拍了我一下臀,讓我夾緊:“記好了,玉莖入體,不管是徐是疾,你這肉都得夾穩了,也不可太緊,松窒適當,前後無阻方是最好。你別跟個木頭也似,等爽利時,當自動搖晃身軀,前九次三寸半外,後一回得深到最裡頭去。”她一邊說,一邊推動木勢,最後一下時,直至入竅,我卻渾身一激靈,幾乎要疼死過去。姑姑見我出了冷汗,解釋說:“那裡,就是你的‘尻結’了。”所謂尻結,同女子貞膜類似,卻又不盡相同。無論男女,尻皆有結。交合時,唯有將玉莖插入尻結之中,方算是陰陽交合,尻結後連產道,精水澆淋那處時,尻方能懷孕。而尻與楔成“結”,指的就是在房事中快要登頂時,楔夫將肉莖猛地捅進尻結之中,期間猛撞那處,直至噴精。而這個過程,對尻來說,卻是極疼極難受。只是這輕輕一碰,我便覺如刀割一樣,更何況是那真正的刃物塞進那裡……只稍一想,我便心生害怕,身子不住抖顫。姑姑卻摸著我的髮梢,輕聲哄我道:“苦,可不只你一人受得。畢竟,咱們這小祖宗,可不是白白供的。”姑姑這話,是要警告我,莫生出其他什麼念頭來。自五娘一事,他們許是怕我幹出蠢事來,不管是睡覺出恭,都有嬤嬤跟隨,屋子裡也沒有任何利器。可他們卻不想,我天性怯懦,自小就被人說性子同女兒家家一樣,而我就算不肯從,也當思量思量我那可憐的姨娘。姑姑起來後,對我說:“這東西你之後吃飯睡覺都得戴著,除非出恭,不可自行解開。先用上幾天,等你那兒鬆動一些了,再作其他打算。”之後我拉上褲子,一開始連路都走不得,嬤嬤想來扶我,卻被姑姑喝止住了。我別無他法,只能勉強站穩,謝過姑姑之後,方一頓一頓地走出去。夜深,偌大的沈府靜若寒蟬。堂中只點燃一盞燈,幾隻娥蟲便圍著燈火,你推我推,誰也不肯相讓。這時,一倩影嫋嫋由暗中走來,到那老太夫人面前。蘇獻容也不說話,只乖覺地走到老太夫人身旁,兩手放在她的肩頭按捏起來。老太夫人看起來極是受用,只是……她轉了轉手裡的花簪子,又溢位一聲嘆。蘇獻容認出了那簪子,眼裡閃了一閃,小心翼翼地道:“老太夫人……這是在想念五娘?”老太夫人道:“這五娘子,老身是真當心肝在寵著。”“老太夫人說的是,您如何對五娘,人人都看得出來。誰想,這五娘子放著眼前的好日子不要,和野漢子私通便罷,還膽敢吞金自盡,真真是不識好歹!”蘇獻容提及五娘時,目中閃過一絲妒色,可極快的,那點妒忌便煙消雲散,畢竟再怎麼樣,死人都不比活著的人強。老太夫人並不接話,而是問道:“那小兒……妳管教得如何了?”蘇獻容道:“老太夫人放心,一切妥當。”“嗯。”老太夫人頷了頷首,“看來,是我沈氏祖宗保佑,本以為沒了五娘,沈家也走到頭了。如今這樣,可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可是,”蘇獻容猶豫地開口,“徐氏那裡,老太夫人有何打算?那四哥兒雖是尻,可到底……”雖為尻,身子卻異於他人,若是將這樣的人獻給徐氏,恐怕……是折辱了四家。老太夫人卻嗤笑一聲:“獻容,妳算算,我沈氏之中,楔尻有幾人。”“這……”老太夫人站了起來: “不說七氏,妳算算看,那四家裡頭,這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