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裡墊了東西,我並沒有比先前好受多少。徐燕卿又出去了一趟,我在榻上輾轉,也不知是那湯藥作祟還是如何,下腹又覺微微癢了起來,直忍到了他回來。徐燕卿走到我身邊,我就睜開眼,茫茫地叫著他:“二爺……”他在我眼前慢慢地俯下身子,手掌撥過我頰上粘著的亂髮。我便急不及待地朝他手心蹭去,溼唇擦過他的手指,又喃喃了幾聲“二爺”,忍不住就將舌頭探出,將他指頭含了一含……“……”徐燕卿喉尖一動,視線延綿而下,由我腰線到下身,我雙腿已不自覺開啟,那下頭自是什麼都沒穿。他就在我身前單膝俯跪,無聲地嚥了一咽,隨之將我下襬撩起,悄然無聲地頭探了進去。 青煙飄渺似雲,我兩眼眨也不眨地睜著,目無焦距地看著那雕欄玉砌、珠瓦秀柱,雙唇微微張和,汗珠從眼角淌落,打溼了鬢邊,玉脖高高仰著,身子正微不可察地輕輕晃動。我兩手緊攀著椅背,雙腿大開抵在兩邊,就見,我衣著下襬隆了起來,除了香爐燃燒的滋滋聲之外,還有那響亮的啜吸聲,從我身前凸起的袍子發出來……“……”我無聲輕喘,只仰著臉,隨著那埋在我雙股間的腦袋,前後緩緩地、輕輕地聳動。他先是吸含著我的玉莖,連連吞吐了十幾來回,緊接著便唆吮著我的子孫袋,還用牙齒咬了一下。“嗯!”我眼皮顫顫地翻了一翻,有些吃疼地攥緊手,指節都握得泛白。徐燕卿從頭到尾並未用到兩手,頭藏在我衣袍下,臉跟著往下深埋去,舌苔慢慢地刮過鼠蹊,不多時那靈活的尖兒就到了我的玉門前,叩也不叩一聲,如一貪婪的宵小之徒,鬼使神差地便滑了進去。“唔……”我有些心癢地咬住了下唇,鼻頭淌出點點汗珠子,身後那軟舌闖進了幽蘭玉徑,探了一探路,而後就開始靈活地伸縮勾舔,輕噬暗咬,似交媾一樣,九淺一深地肏了起來,直將那淫穴舔得溼潺潺,騷水汩汩。我忍不住在榻上扭著身軀,一隻腳不自覺地掛到了他的肩頭上,腳尖在他的背上難耐地慢慢摩挲,啞聲而又急切地喚著:“二、二爺……啊!”徐燕卿地猛地一鑽出來,這矮榻震了一震,擱在邊上的藥碗就掉下去碎開。我只來得及看一眼,人就被帶著翻轉,坐在了男人的身上。徐燕卿面含緋色,眼裡情慾綿綿,他雙手捧著我的臉,盯著看了一陣,那粼粼陽光從窗花間的縫隙探進,映在我半裸的身子上。“敬亭……”他喃喃似喚了喚,驀地就傾上前來,用力地覆住我的唇瓣。連日來,我和徐燕卿多是在床上度過。那四柱床據說是前朝的一個王爺命工匠所制贈予自己的寵妾,床頭的雕花繁複精妙,詩情畫意,花紋裡頭還暗藏玄機,瞧那雀鳥交頸,牡丹引蝶,其義不言就明。紗幔垂著,無風自晃,那張床上,我和徐燕卿赤裸交疊,不過片刻工夫,兩個人就翻轉好幾次,一會兒他在我身上,一會兒又我趴在他上頭,那床外的衣袍東甩一個,西丟一件,喘息之餘,還有些輕笑傳出。徐燕卿抱著我停下,我趴在他的胸口上喘喘,雙頰含黛,不等他開口又等不及地親上去。徐燕卿吻了過後放開我,輕喘地問:“想要?”“嗯……”我忙點點頭,發燙的身子磨著他。“想要誰?”他又問。我已是口乾舌燥,小穴奇癢,只管邊親著他邊討好地應:“想、想要二爺……”徐燕卿摸著我的腰臀,深深地看著我,溫存地道:“二爺被心肝兒要了幾天,有些乏了,還要什麼……自己取去。”我兩眼朦朧地看看徐燕卿,見他確實不動,當真只能憑我自己,從他胸膛上爬著起來。我臀下笨拙地挪了挪,兩腿分開開啟胯部,手伸下一碰,就摸到了那滾燙的物件。它筆直聳起,全根足有好幾寸,肉紅的根頭陡地擦了一下我的臀尖,我就一顫,徐燕卿就笑話我地輕道:“你怕它什麼,可還不是你自個兒想它。”聞言,我吞嚥一下口水,抿了抿唇,手探下去將它如握柄那樣握住。不知是我身子太熱,還是那話兒燙手,我覺得他在我手心裡彈了彈,精神正是抖擻,這兩天日日與之交鋒,我漸漸就摸透了它。它身長莖粗,粗頭又硬,貼著我的臀,直教我心癢癢,我雖是心急,也知直接來的話不好弄進去,只好按捺下急躁,握著它先在我玉門處摩挲幾把,騷水潤過了根頭,滑下莖身,待時機成熟,我方摒住呼吸,撅起腰臀,對準淫頭,慢慢地坐了下去。“啊……啊啊……”坐下時,我就禁不住叫出聲來,只覺已經頂到了肚子,可垂眼一看,還有半截露在外邊,試了好一工夫,實在吃不進去,就等不及地輕搖起來。徐燕卿重喘數聲,見我半途而廢,便在我臀上打了一下。“啊!”我疼得顫顫一彈,只聽他嘶啞道:“為夫不過進去五分,小君就只顧自己快活了?”我有些委屈地咬了咬唇,可終究是有求於人,只得支了支腰,遂一心狠,將胯部壓下。那一下全部吃進,就好似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