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板子生得挺小,鞋號比白長博小了好幾號,白長博笑著拍了拍,嘆道:“小混蛋,這次我就饒了你,再夜醉不歸,爺就把你這雙腳丫子給剁了。”那語氣還真有幾分認真的勁頭。蘇陌睜了睜眼,他聽到了男人的話,輕輕地抬起腳,拐個小彎兒輕悄悄地去踹了一下男人的肩頭,然後歪倒在床上,傻懵懵地笑:“踢飛你……”那語氣,就跟撒嬌似的。白長博看著青年那臉上少有的紅暈,心中隱隱地升起一股邪火,他接住了蘇陌的腳腕,帶著撩撥的意思,手指慢慢地從蘇陌的腳背開始撫摸而上。 小番外(下)男人的手從小腿直延而上,剛碰上大腿,蘇陌就哆嗦了一下。他有些費力地眨眼,迷迷糊糊地就看見那如何描繪都描繪不出的男人,一下子又放心地鬆懈下來,臉上那傻懵懵的笑彷彿還擴大了幾分。白長博一時間不知該笑還是該氣。他覺得蘇陌這模樣可愛,撓得他心尖都養,簡直愛得有些恨不得把這小犢子摁地上狠狠辦了,但是他又詭異地想到了另一層面上──這小混帳一醉酒就知道勾人,這模樣到底有多少男人還是女人看過了,白長博一想到就鬧心,下手的勁兒就越發狠了。屋裡頭的溫度不算低,青年在被解了褲子撫摸的時候,身子慢慢地蜷了起來。白長博不知不覺已經上了床,從後面把蘇陌給摟著,長著繭子的手掌就覆在那半軟的地方揉著,用力地聞著蘇陌頭髮的香味,又在青年的脖子惡狠狠地親了好幾下。蘇陌都快要陷到了床裡頭去了,他蜷著躲著,原本傻乎乎的囁嚅聲漸漸變了調,在乳頭被男人的手指惡意地揉捏把玩的時候,蘇陌一顫,忽然就洩了。“啊……”他說不出舒服還是難過地喘了一聲,白長博也沒給他休息的機會,捏過他的下巴,嘴就湊了上去,下面也沒閒著,俐落地解開了腰帶,將那已經差不多硬漲的地方圍繞著入口徘徊,在舌吻的時候,隨著舌頭的侵略,一點一點地將性器慢慢地頂進那個狹窄的地方。蘇陌背靠著男人半跪著,這樣的姿勢弄起來不好受,他讓白長博頂了幾下就哀哀地眨眼,小聲沙啞地喊著:“疼……”“現在知道疼了,嗯──?”白長博粗喘著,他心裡有要懲戒這個小家夥的意思,但是卻還是給蘇陌變換了一個姿勢。蘇陌仰躺著,大腿分到了最開,兩隻手腕被白長博一掌扣在床頭,他還沒反應過來,白長博就扶著他的腰又闖了進來。這一次頂得很用力,蘇陌猛地叫了一聲,說不上是舒服還是痛,就是激動得全身都顫,眼淚也給硬生生撞了出來。他呼吸急促地吸了幾口,臉頰比什麼時候都來得紅。他等了一會兒,只覺得身體裡的東西越來越硬,好像還發著燙,總之憋得難受,但是白長博偏偏就不動了。蘇陌難過地睜了睜眼,就見白長博跟審視藝術品似的,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上身的衣服還是整整齊齊的,下面卻沒正沒經地捅著他,實在很有衣冠禽獸的風範。蘇陌扭曲地扯著嘴角,用古怪地音調嘶聲輕道:“……幹嘛呢。”他的酒好像醒了,卻又沒醒全。他覺得全身上下都熱,跟要溶掉了似的。他腦子裡就知道件事兒──他跟白長博很久沒好好做了,以前兩個人住的時候可以沒天沒地胡鬧,但是一回來這兒,他跟白長博就像是見不得光一樣。除了一些內部的人,沒有幾個人知道他是白長博的親生兒子,明面上白長博也沒去澄清,其他人都當他是他爸養的小白臉兒。在這幢房子裡,蘇陌一見到屋子的老傭人就滲得慌,搞得白長博跟他成了地下情人一樣,每次都偷偷摸摸著來。蘇陌這會兒腦子不清醒了,顧忌啥的全都給狗吃了,他仰著腦袋看著白長博,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癢,眼珠子越來越紅,他沒說半句話,只是抿著唇艱難地微微動著腰,哪怕只是小小地摩擦到內壁,都能緩解他此刻的飢渴。“想要?”白長博壓了下來,氣息吹到了青年的臉上。蘇陌往後縮了縮,腦袋微顫而快速地點了點。白長博這次是鐵了心要磨他,“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