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顫顫道:“清、清……摸摸……”這傻子最是直接。林清先是一怔,冷笑了一聲,便緩緩地給李傻兒揉捏了起來。李傻兒埋首在林清的頸窩,身子顫抖著,那林清手法自是純熟,一會兒雙手揉捏著那雙卵,一會兒又好生撫摸著那細根,指甲輕輕刮過那前頭,感覺那根在手裡又壯大了些,心中又是取笑這李傻兒,又是不自覺地盡心服侍,只瞧那李傻兒臉上不知是滿足還是隱忍的模樣兒,心頭那股嫌惡便少了些。其實,這李傻兒的確是好看。李傻兒畢竟是初次,沒半會兒就瀉了初精。林清取了帕子,擦了擦手,見李傻兒伏在床上喘氣,便俯身在他耳邊細聲道:“以後每夜,都來我這兒,嗯?”鬼使神差地,林清瞧著李傻兒那紅潤的臉蛋兒,緩緩便往那嘴唇親了下去。李傻兒搖晃著腦袋,林清連忙起身,蹙著柳眉。想來自己成天和傻小子廝混,連腦子都跟著傻了。一時,沒了好氣道:“好了,我要歇息了,你回房去罷。”這段時日來,林清在白天的時候,又回去了初來時對李傻兒冷漠不理的模樣兒。這可真是讓李傻兒心裡頭好不傷心,畢竟這小傻子好容易才找到了人和他說話聊天。但是,一到了夜裡,開始的時候,林清在李傻兒去請安前都會摟過李傻兒的腰身,附耳輕聲提醒,只囑咐他夜裡他人安睡之時,必要前來房裡。李傻兒一開始還是一愣一愣地,完全沒會意這好看的男子又要玩兒些什麼。到了夜裡,懵懵懂懂地讓林清拽到了床上,弄了幾下,才傻傻地反應過來。如此,一回生二回熟,林清先前是要日日提醒,之後每到夜裡,李傻兒便暈暈沉沉地起身,半睡半醒地走到房裡,和林清押暱。這李傻兒不識情事,林清手法又是極其高明,每回都把李傻兒弄得十分舒坦,呻吟連連。如此,李傻兒便戀起了這其中的好處,瞧著林清,便紅了臉,心中極是歡喜。主母徐氏只曉得最近李傻兒著實安分,問起翠兒,只道這李傻兒是粘上了那毀了容貌的奴僕,徐氏也不疑有他,心想這李傻兒果真是低賤,斷斷只能和那些下等之人玩鬧在一塊。是故,李傻兒同林清的事兒,在這棟人多口雜的宅子裡,竟是一點兒風聲也沒走漏。林清每夜等那李傻兒前來,起初心裡到底還是有一絲排斥的,只當他曾是千金難見一回,如今為了容身卻要盡力服侍這小傻子。但是,見李傻兒雙腳敞開趴在床上,那脆弱的玩意兒一顫一顫地,林清總起了逗弄的念頭,又想自己這可不是在服侍人,而是在李傻兒隨自己玩鬧著呢!李傻兒每回都讓林清的手揉捏得酥軟,可林清卻是一次也沒動情過。想來是他定力過人,早前在四樓裡頭,也沒少調教過一些刁蠻倌兒。只是,這李傻兒的身子還未長全,如同稚兒,林清讓他坐在自個兒腿上,又教那李傻兒的手圈住自己的頸脖,每每這李傻兒不住呻吟的時候,林清只稍稍一俯首,便能將李傻兒那意亂情迷的模樣盡收眼底。這李傻兒,瞧久了,也是怪順眼的。這一夜,李傻兒同林清一塊兒用晚膳。畢竟,這林清是李府裡頭的閒人,沒人願意多給他準備一份,李傻兒雖是笨,卻也知道受餓最是辛苦,便日日同林清用膳。所幸這林清吃得不多,平日又是最重自己的身子美態,自然沒受什麼苦。然而,這些李傻兒自然不知。只瞧那李傻兒正在埋頭,也不正經吃飯,筷子拿得是怪模怪樣地,不知在碗裡挑些什麼。林清看著便覺得著實礙眼,他雖然出身風塵,可教養甚好,舉手投足無不如若那些貴門公子,哪裡待見李傻兒這副野民之樣,冷聲道:“用膳便用膳,你這是在做什麼?”李傻兒聽林清語氣冷了下來,手一抖,筷子掉在地上。林清微微蹙眉,真覺得李傻兒這副呆模樣著實刺眼,便低頭吃著自己的那份兒,也不再瞧著李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