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妹妹,不想再失去你,那兩個人都是危險的傢伙,只會帶給你災禍。他們誰的話你都不要信!尤其是葉冠語,他在國外待了十幾年,誰知道在外面gān了什麼。&ot;舒曼說:&ot;我沒有跟他走得多近。&ot;&ot;那就好,只是曼曼,你有家也不回,我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爸媽都老了,你還要跟他們慪到什麼時候,是不是一定要等他們都進了huáng土,你才追悔莫及?都是一家人,血脈這個東西是任何qg感都替代不了的,你明白嗎?&ot;舒隸對於妹妹跟父母之間的裂痕一直惱火得很,無奈舒曼死心眼,勸了這麼多年,她就是拒絕進家門。但這次舒曼的口氣有所鬆動,說考慮看看。儘管沒有明確表態會搬回家去住,但她肯考慮,已是很大的轉變。從前,她是談都不願談的。&ot;其實,杜長風那小子……也蠻可憐,被關了那麼久,唉,自作孽!他若來找你,你不理他就是,別去刺激他……&ot;舒隸提起杜長風,言語間頗有些不忍,&ot;我跟他從小就認識,他命不好,父母雙亡後被林家收養,似乎得到了那邊很多的寵愛。其實揹負著……很大的不幸……&ot;舒隸yu言又止,看著妹妹探究的眼神,不再多說什麼。&ot;好了,我要上班去了,有事打電話。&ot;舒隸拍拍妹妹的肩膀,朝相反的方向走去。舒曼也要回學校上課,剛走沒多遠,就看見迎面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上穿咖啡色大衣,裡面套了件米色高領毛衫,個頭挺拔,一隻手cha在大衣口袋裡,一隻手夾了根菸,神色落寞,走走停停。他像在尋找什麼,又像在等待什麼,腳步零亂,沒有目的,沒有方向,讓舒曼不由得駐足凝望。冬日的暖陽透過樹葉的間隙照耀在他身上。他的臉在日影下忽明忽暗,就如他的眼神,飄忽不定。在這樣一個冬日的下午,在這樣一條靜謐的街道,兩個人的邂逅像電影裡慣有的場景,相互地凝視,每一個眼神都意味深長。在他的眼裡,她的出現令他驚喜;在她的眼裡,他像是一個謎,舒隸說他揹負著很大的不幸,沒錯,她儘管一直不怎麼待見他,但她總覺得他身上有種深沉的哀傷,那張臉也總讓她似曾相識。她還是覺得她在很久很久之前見過他,有多久,也許是前生也說不定。&ot;是從二院過來的嗎?&ot;舒曼主動跟他打了聲招呼。他點點頭,剛好路邊有張長椅,兩個人坐在椅子上說話。杜長風四處張望,似乎在尋找話題:&ot;這兩天天氣不錯。&ot;老套的開場白,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ot;是啊,天氣預報說今年是暖冬。&ot;舒曼也是沒話找話。他應了句:&ot;難得。&ot;她點頭:&ot;是很難得。&ot;……杜長風差點噎著,沒想到自己這麼沒用,想說的話說不出來,盡說些廢話。他頓了頓,輕咳兩聲,決定開誠佈公地跟她談。&ot;舒曼,對不起,演出砸了,害你白受累……&ot;連杜長風自己都奇怪,他居然會主動跟人說&ot;對不起&ot;。&ot;這又不是你的錯,沒事的。&ot;舒曼低頭看著自己纖細的手指,語氣難得的平和,&ot;以後還有機會,你不要太難過。&ot;遲疑了一下,又說,&ot;你跟葉冠語的事qg,韋明倫都跟我說了,我也去找過葉冠語……&ot;&ot;你找他做什麼?&ot;一說到葉冠語,杜長風的臉就板了起來。舒曼轉過臉,看著他:&ot;冤家宜解不宜結,我真心的希望你們能化解過去的恩怨,雖然這很難,但是……你們都這麼恨著對方,死去的人也活不過來。這些道理我都跟葉冠語講了,他也跟我講了很多……&ot;&ot;講……講了什麼?&ot;杜長風頓時忐忑不已,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愣愣地望著舒曼。&ot;什麼都講了,包括你盯我的事,你盯了我十幾年,對吧?&ot;杜長風恨不得一頭鑽到地底下去。&ot;為什麼你不早出現呢?如果當年你能出現在我的生活裡,或許我不會陷得那麼深,林然和舒秦也可能不會死,我當時整個地被……被那樣的qg感牽住了,脫不了身,救不了自己,其實當時如果有人能救救我該有多好,無論愛不愛他,我都會跟他走,逃離這裡的一切。&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