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p;…&rdo;陳錦森氣急敗壞地關掉手機,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不時看腕上的表。他突然發現我在笑,立即找到了出氣筒,撲過來把我從chuáng上揪起來掐著我的脖子說:&ldo;你敢笑我?就憑你也敢笑我?告訴你白考兒,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我不會讓任何人負我……&rdo;一直到次日凌晨,安妮還是沒有訊息,日本那邊已經確認她登了機,可是深圳這邊卻沒見到她的人,難道她長了翅膀飛了不成?陳錦森因為扣著我不敢報警,急得臉都脫了相。這出戏會如何收場,我的想象力很有限,雖然說不了話,意識卻很清楚,這出戏絕不可能是喜劇收場。我很奇怪自己的心怎麼突然跳得這麼快,快得雜亂無章,有一種災難來臨前的巨大恐慌……我本來是很疲倦的,可是卻睡不著,也許是點滴滴得太快,讓我心煩意亂。我差不多是睜眼到天亮,陳錦森和他的手下也是一宿沒睡,安妮的突然失蹤完全攪亂了他們的計劃。按計劃,耿墨池和祁樹禮今天應該到達深圳了。上午九點多,陳錦森的手機突然刺耳地響了起來,一屋的人都豎起了耳朵,這個電話很有可能跟安妮有關。果然,電話那邊傳來安妮帶著哭腔的聲音,因為聲音很大,連我都聽到了,&ldo;kaven,是我,我……被他們綁架了……&rdo;猶如晴天霹靂,一屋的人都被擊懵了。&ldo;誰……誰綁架你,安妮,你說話啊,是誰綁架了你?&rdo;陳錦森拿著電話臉色發白,整個身子都在抖,原來他也有恐慌的時候。不過由此看出,他對安妮多少還是有感qg的。電話很快結束通話,大概半個小時後,陳錦森的手機又打進一個電話:&ldo;是我啊,不認識了嗎?&rdo;電話裡好像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聽不太清,但陳錦森肯定是聽清了的,兩眼發直,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 我瞪著陳錦森,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裂開了,幾乎可以聽到血rou被撕拉的聲音,可怕的直覺又來了,難道綁架安妮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