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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在照顧耿墨池飲食起居之外,又多了些瑣碎的事qg去做,正如他所說,並不複雜,把一些邀請推掉,再簽收一些從香港那邊傳過來的賬單報表,做好記錄就ok了。可是不做不知道,一做真是讓我吃驚得嘴巴都合不上,耿墨池,這個看上去很有錢的男人,原來他真的很有錢。他在海外有大量的產業,這些產業有不少都是他紐西蘭的繼父夏牧野轉至他名下的,原來他的繼父有三個兒子,可是一個比一個敗家,只有耿墨池的善良和正直最得夏老的賞識。隨著年歲越來越高,夏老怕辛苦掙來的家業被幾個不孝子敗光,在耿墨池成年後就陸續分給了他很多財產和股份,希望耿墨池可以幫他把家業守下去。只是耿墨池不懂經商,也沒有興趣,產業現在都由妹妹安妮的香港男友代管。聽墨池說安妮的這個男友是個頗為成功的商人,幫他把這些產業打理得很好,每週都會從香港傳報表過來。耿墨池不參與經營,只瞭解一些公司的經營狀況就可以了。也就是說,他現在住在西雅圖的船屋上,每天看看書、彈彈琴,對他的小僕人兼助理發發火,就有大把的美元、日元、歐元、港元源源不斷地流入他的賬戶。我從來沒想過這傢伙會有這麼多錢,究竟有多少,恐怕他自己也不清楚,難怪當年米蘭死活要賴上他。原以為當了他的助理待遇會好一點,沒想到還是一樣的。他對我來說就像個上帝,我是上帝的小僕人,上帝在chuáng上睡,他的僕人就只能睡在臥室的地毯上。睡在哪我倒是不在意,可我納悶的是,他怎麼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平常看都不看我一眼,要麼自己彈會兒琴,要麼一個人坐在船屋的甲板上望著西雅圖綿綿不絕的雨天抽菸發呆。大多數時候是看書,他一直很喜歡看書,走到哪裡都是書不離手。在看書時他要求絕對的安靜,除非他問我話,否則我不能開口,可我偏偏是個嘴巴閒不住的人,總喜歡跟他說話,他開始忍著不理,後來煩了就大吼:&ldo;你就不能安靜會兒,再羅唆我把你嘴巴fèng起來!&rdo;後來可能是習慣了,他怎麼發脾氣我都當做了耳邊風,每次被罵,我總在心裡開導自己,他是個病人,不能跟他計較,當他是個小孩子吧,當他是藥吃多了過敏,當他是水土不服,當他是壞天氣下積鬱成疾,等等。這麼一開導,心qg就舒展了許多。而且,而且他真的是一個令人著迷的男人,他靜靜地看書的時候,鬱鬱寡歡地彈琴的時候,站在窗前對著漫天雨霧獨自抽菸的時候,他隱忍的光芒由內而發,網一樣地罩住了我,讓我不得不放棄掙扎和抗拒……沒有辦法,我愛這個男人,死心塌地,無可救藥。很多時候,我遠遠地注視著他,總是沒來由地憂傷,他消瘦的身形依然挺拔,傲然獨立,bào怒的時候像火山,沉靜的時候卻像雪山。西雅圖就有一座著名的瑞尼爾雪山,記得我 陽光照不進現實(1)已經快一個月了,西雅圖的雨季好像才剛剛開始。淅淅瀝瀝的小雨籠罩著這個繁華又安靜的港口城市。看當地報紙,得知這已經是西雅圖的連續,以後出門必須打招呼,而且嚴格限制時間,他對此的解釋是:&ldo;我的身體這個樣子,隨時都有可能倒在地上起不來,我跑到西雅圖來就是不想一個人孤獨地死去,我死的時候你起碼得在我身邊。&rdo;我哇的一聲,撲到他懷裡大哭:&ldo;對不起,我再不把你一個人丟在家裡了,再也不了,對不起……&rdo;&ldo;你知道就好,我雖然脾氣壞,可我希望你能一直在身邊。&rdo;&ldo;那你gān嗎不理我?&rdo;我嗚咽著說。&ldo;你要我怎麼理你?&rdo;他反問,說變臉就變臉,&ldo;要我把你當心肝寶貝地哄你?捧在手心?告訴你,我不是祁樹禮,做不到!&rdo;我不敢吭聲了,趕緊做飯去,免得又討一頓好罵。是的,他不是祁樹禮,怎麼可能做到溫柔纏綿,把我含在嘴裡、捧在手心?他一直就是這個樣子的,要改變的不是他,而是我自己!被祁樹禮嬌寵慣了,就像在溫暖如chun的地方待久了,突然跑來面對一座冰山,我難免不適應,還犯得著去計較他的壞脾氣嗎?我改變不了他,就如他同樣改變不了我一樣,不要作這個指望了,否則我會絕望。晚上,我仍然睡在他chuáng邊的地毯上。外面颳著很大的風,雨點刷刷地打在玻璃窗上,船身都在搖晃。溫度陡然降了好幾度,我冷得無法入睡,在被子裡蜷成一團。&ldo;上來睡吧,今晚很冷。&rdo;他聽到了我的吸氣聲,動了惻隱之心。&ldo;不用了。&rdo;我拒絕。你要我上去我就上去?把我當什麼了?&ldo;唉…&h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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