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似的,後來在她家的party上見到,我差點笑出聲來,那位太太除了面板保養得好,身材比亨利太太苗條,長相可真不敢恭維,起碼這樣的太太在國內隨便哪個城市一抓就是一把,這就是文化的差異吧,審美觀不一樣。&ldo;steven said he will e back aga this afternoon&rdo;(史蒂文先生說他下午再來。)我很累,想上樓睡覺,朱莉婭卻提醒我下午還有客人要來,好像對這個客人她比我還期待。&ldo;call when he es&rdo;(他來了就叫我。)我朝她揮揮手就上了樓。我想我是真的累了,一會兒就睡著了,感覺在做夢。我在夢中飛,一直飛,彷彿是有股力量在牽引著我,身邊朵朵白雲飛過,穿過高山穿越海洋,最後我降落在一個寧靜的湖泊邊。我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湖,新疆的湖,依然是碧糙連天,清澈見底的湖水中魚兒們自在地游來游去,而水邊也有水鳥在嬉戲。一陣風chui來,忽然傳來一陣琴聲,叮叮咚咚,宛如天籟,我順著琴聲望去,只見在湖對岸竟擺著一架鋼琴,一個白衣男子坐在琴邊忘我地演奏著。我驚喜不已,沿著湖邊朝他走去,近了,更近了,他的身影就在眼前,琴聲扣人心絃,可是當我再靠近些時,那男子突然不見了,而琴聲卻還在繼續。我緊張地四處張望,還是見不到那男子,只有婉轉的琴聲繼續敲打在我的心尖,撫慰我的傷痛,訴說著迷離的舊事……咚咚,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我醒了,動也不能動,這才意識到剛才只是個夢,&ldo;iss cathy…&rdo;朱莉婭在外面喊。&ldo;what?&rdo;我擦了擦額頭的汗,這個夢讓我累到出汗,好像真的經歷了一場長途跋涉的旅程一樣。&ldo;david and the piano teacher are waitg downstairs&rdo;(大衛帶著鋼琴老師來了,就在樓下等著。)&ldo;知道了,我就來。&rdo;我起身下chuáng,琴聲突然又響起,這次我知道不是夢,是樓下的那個&ldo;東方王子&rdo;彈奏的。他就是我的老師?上帝,怎麼這琴聲這麼熟悉?《離別曲》?怎麼會是這首曲子?腦子裡電光石火般,迅速閃過許多記憶碎片。我慌亂不已,連衣服也沒換就衝出臥室,從三樓奔到二樓。正準備從二樓奔到一樓時,我呆住了,一眼就看到樓下客廳的鋼琴邊坐著個&ldo;王子&rdo;,不是夢中的白衣,而是上穿橘色針織衫,下穿米色褲子,背對著我,好耀眼啊,那光芒直she過來,讓我頭暈目眩,差點從樓梯口栽下去。大衛看到了我,連忙起身問好:&ldo;hello,iss cathy…&rdo;&ldo;王子&rdo;聞聲回過頭來,夢幻般的面孔正對著我,好像一點也不意外,微笑著,目光閃爍如星辰,他已經停止演奏,朝我揮揮手,用英文打招呼:&ldo;hi,iss cathy,nice to et you&rdo;(很高興認識你。)這個時候我已經傻了,都不知道怎麼動了,是朱莉婭扶我下的樓。大衛連忙給我介紹道:&ldo;這位就是祁先生要我給您找的鋼琴老師。&rdo;&ldo;hello,y na is steven&rdo;這個假洋鬼子搶先說話了,雙手抱胸,款款走來,朝我伸出了高貴的手。我回過了神,大致明白了怎麼回事,也伸手跟他握了握。他一握到我的手就狠狠地捏了一把,彷彿要把我捏碎,可是臉上卻是若無其事的樣子。我疼得幾乎叫出聲,慌張地想抽回手,他卻衝我迷死人不償命地笑著說:&ldo;you are beautiful,jt like anl&rdo;(你非常美麗,像個天使。) 若不是旁邊還有人,我真要踢他兩腳。好在他及時鬆開了手,饒有興味地上下打量我,又是一連串的英文甩過來:&ldo;did you jt woke up fro a sweet drea?i a the one your drea a i not?&rdo;(你剛起chuáng嗎?做了什麼夢?有沒有夢見我?)大衛這才注意到我穿的是睡袍,光著腳,頭髮披散著,他連忙很有教養地起身告退。他一走,假洋鬼子又狠狠捏了一把我的臉蛋,這回說的是純正的普通話:&ldo;美國的麵包蠻養人啊,居然把你養得白白胖胖,還白裡透紅!&rdo;這一幕被旁邊的朱莉婭看到了,她詫異地瞪大眼睛,我忙吩咐她,&ldo;這裡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