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比我有趣的女人多的是吧,瑾宜不就很有趣嗎?&rdo;他朗聲大笑:&ldo;原來你是在吃醋。&rdo;&ldo;誰吃醋了,亂講!&rdo;&ldo;還說沒有,你不就是因為一直拿捏不準我跟瑾宜的關係而耿耿於懷嗎?&rdo;這傢伙笑的樣子真的很好看,整張臉都舒展開了,可是說出來的話簡直不是人話,&ldo;很簡單,她是我女朋友。&rdo;在我還沒有氣炸肺前又補充,&ldo;以前的。&rdo;我瞪著他,覺得這男人真是很值得下毒,我在想我是不是可以嘗試下。&ldo;想不想知道是多久以前的?&rdo;他起身,閒閒地坐到我身邊,一隻手搭上我的肩膀,另一隻不老實地放到我的膝上,笑呵呵的,&ldo;初戀,她是我的初戀,你信嗎?&rdo;我當然不信:&ldo;不會吧,瑾宜是很純潔的女孩子呢,怎麼會是你的初戀?&rdo;&ldo;這是我跟她過去的事qg,我不想說太多。倒是你,拜託你別整天一副委曲求全的樣子對著我,別人怎麼溫柔賢淑那是本xg,可你壓根就不是這樣的人。&rdo;說著他掐了把我的臉,&ldo;我為什麼喜歡你,不就是因為你特立獨行恣意妄為沒心沒肺名聲敗壞嗎?你要是弄得跟瑾宜那樣,我還要你gān嗎,不如就跟瑾宜算了,問題是我的口味很重,吃慣了辣的就吃不慣清淡的了……&rdo;我打掉他的手:&ldo;你才名聲敗壞呢!&rdo;他這是變著法兒罵我。&ldo;咱倆就不要說名聲這兩個字了。&rdo;耿墨池的臉湊近我,他身上有好聞的植物的氣息,我知道那是他用的ru液的味道,澳洲的一個牌子,清新冷冽,有淡淡的青糙香味,讓人想起清晨雨後密密的森林,白的霧,溼漉漉的縈繞在林間。我陷在這樣的氣息裡,莫名的有些虛弱無力,我推開他:&ldo;為什麼不能說啊?&rdo;&ldo;因為對不住&lso;名聲&rso;這兩個字。&rdo;他一向刻薄,對自己也如此。我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他陡然貼上我的唇,我這才發覺上了當……我們有多久沒有吻過?我們有多久沒有相偎相依過?我們曾經用漫長的兩年逃離這段感qg,到頭來還是忍不住要靠近,我們背過臉,閉上眼卻只看得見彼此。世上的道路千千萬,上天入地,哪條都隔絕我通向他,到最後還是沒辦法說服自己放棄,因為不甘心所以堅持,因為想念所以不顧一切。一個吻,只是一個吻,就讓我們所有的偽裝所有的抵抗崩潰瓦解,瞬間沉淪在狂風bào雨般的親暱中,當他抱我進臥室沉入我身體時,我覺得我在流淚,嗚咽著,不能自持。壓抑得太久,所以釋放得更徹底。太過極致的快樂讓我們戰慄,曾經熟悉的身體觸感是那麼的陌生,我們發瘋似的尋找著試探著深入著,疼痛像散落的花瓣,在我們汗淚jiāo織的親暱中繽紛飛揚,因為失卻太久,連疼痛也融入了彼此的骨血不可分離。也許愛qg的本質就是受傷,太彌足珍貴所以才易碎,我們都那麼決然地毫不珍惜地打碎過原本屬於我們的美好,哪怕現在只剩下碎片,我們還是不容許失去。你看著我,我守著你,時光就這麼凝固在這醇酒般迷醉的眷戀中。真幸福啊……&ldo;說,你愛不愛我!&rdo;他將我狠狠抵到chuáng頭,鉗住我的手,惡聲惡氣地問。我疼痛不已,淚水肆意而瀉,&ldo;你這渾蛋!&rdo;我死死抓住他的肩背,指甲幾乎摳進了他的皮rou,大哭著,&ldo;我恨你,我不想愛你,你讓我太痛苦……&rdo;他俯下身來抱住我,汗津津地貼著我戰慄的身體,&ldo;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再也不會讓你走開,我明明可以給你幸福,偏偏等這麼久……&rdo;他喘息著,吻著我的淚水,&ldo;我已經等得太久,我等不起了,我不能再放你走,你要好好地待在我身邊,一直到我死去。讓我記得你的氣息,睡到地下去的時候可以準確無誤地夢見你,在另一個世界我們又從頭開始認識,從陌生到熟悉,然後相愛,再也不分開。&rdo; &ldo;墨池……&rdo;當生活重新綻放笑顏,失而復得的欣喜常讓我有種不真實的恍惚感。我們好似又回到了從前,可即使是從前,我們也未曾這麼融洽過。當清晨的陽光慢慢地撒進屋頂花園的玻璃花房中來時,我在給蘭花培土,耿墨池在邊上喝咖啡看報,蘭花的幽香和咖啡的濃香瀰漫在空氣裡,彷彿連花葉間的陽光都變得跳躍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