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他輕咬住她的耳廓，嗓音魅惑：&ldo;最想親哪裡？&rdo;戚年被他咬得一個哆嗦，感覺到後腰上他的手指微微收緊，整個人貼進他的懷裡。鼻尖蹭到他的襯衫領口，嗅到了一絲很淡很淡的煙糙味。&ldo;你今天……抽菸了？&rdo;&ldo;嗯？&rdo;他疑惑了一下，隨即想起：&ldo;是邵醉。&rdo;&ldo;還記不記得開學那天在學校附近的那家火鍋店？&rdo;紀言信的攬在她腰上的手撤離。寬鬆的短款毛衣，因為她半掛在他身上的原因，露出她的腰來，正好方便他。紀言信抱著她，反身把她壓回c黃上，雙手順著她的衣襬滑進去：&ldo;我自己來，嗯？&rdo;低啞的聲音撞進她的耳膜，讓戚年的心跳漏了一拍，整個人都有些不受控制地被他牽引著。她低低地&ldo;唔&rdo;了聲，像是在抗議也像是投降，那嬌軟的聲音……實在磨人。&ldo;記得。&rdo;戚年有些困難地出聲，環在他頸後的雙手忍不住收緊。所有的思緒僅剩最後一點清明在思考著他襯衫領口的煙味……其餘的，跟著他四處遊走的手指，不安地顫慄著。&ldo;因為是沈教授的侄女，他親自過來了一趟，在我抽了幾根菸才走。&rdo;紀言信一低頭，吻住她的唇，那手指移到她的身後，摸索著暗釦。感覺到他正在幹嘛，戚年的身體一僵，雙手倏然按住他的肩膀。&ldo;放鬆。&rdo;他糾纏著她的舌頭，溫柔的，也格外得耐心。戚年卻放鬆不下來，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在他的手指上，感覺到他的手指滑在她的後背上，微微得燙，像點著一簇小火星。大概是研究清楚了暗釦的設計，他慢條斯理地挑開。溫熱的手掌覆在她的後背上，燙得戚年忍不住睜眼去看他。&ldo;紀、紀……&rdo;沒給她說話的機會，紀言信反覆親吻著她。感覺她的身體柔軟下來，他沿著她下巴的弧線親吻她的脖頸，鎖骨，索取的同時還不忘指點：&ldo;會不會了？&rdo;戚年眯著眼睛，倦懶得不想動，可神經卻高度緊繃著。想回應，卻又不知道怎麼回應。直到，他的手摸上來，再沒有任何障礙地親近她。戚年扶在他肩膀上的手猛然收緊，有些不知所措，可更多的卻是被他撩撥起來的在身體各處狂暄的焦躁。在渴望著什麼，也在害怕著什麼。紀言信折回來，親著她的嘴唇。指尖下的柔軟讓他腦子裡緊繃的那根弦徹底崩裂，&ldo;今晚要不要留下來&rdo;&ldo;今晚不回去了好不好&rdo;這兩個問題反覆地在腦子裡盤旋，可每次到嘴邊總顧忌著。不行，還太早。他閉上眼，眉頭微微皺起。有些忍耐，也有些剋制地停下來。抱著她一個翻身，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ldo;戚年。&rdo;他的聲音沙啞地幾乎不成音。戚年迷茫地睜開眼，不知情況地問他：&ldo;不繼續了嗎？&rdo;紀言信低低地笑起來：&ldo;想我繼續嗎？&rdo;他的手指還在她的腰上流連著，微微得癢，時刻準備繼續進攻。戚年懊悔地想咬舌頭，有些慌亂地想從他的身上下來。剛一動，就被他用力地按住腰，整個壓在他的懷裡。紀言信皺眉，聲音比剛才更啞：&ldo;別亂動。&rdo;不用他說，戚年也不敢亂動了。她僵著身體，幾乎不敢去感受現在抵著她的……戚年紅著臉，整個人都要炸開，這種直觀的感受甚至比他剛才挑開暗釦的衝擊更強烈。&ldo;我跟你的事，你告訴你父母了沒有？&rdo;紀言信輕捏了一下她的耳朵，吸引她回神。戚年還在在意，勉強地回答著他的問題：&ldo;知道，但我撒了點小謊。&rdo;她迎視著他的眼神，總覺得今晚還得再被他壓著……哄他一遍，才能把這些亂賬算清楚。在她意料之中的，他微眯了一下眼睛，有些不善地盯住她：&ldo;嗯？&rdo;戚年立刻改口掩飾：&ldo;也不算小謊，就是模糊了一下你的工作性質。&rdo;紀言信一想就明白了過來，沉默了幾秒，問她：&ldo;週日下午有空嗎？&rdo;周欣欣明天過來，她需要盡地主之誼陪她四處逛一逛，然後晚上好好地談一談《美人宜修》的事。後天……後天是圖書訂貨會，下午周欣欣要帶她見一見z市分部的主編。&ldo;有空，&rdo;戚年走了會神：&ldo;要約會嗎？&rdo;紀言信的聲線依舊有那麼幾分壓抑的味道，他沉吟片刻，說：&ldo;跟我回家。&rdo;話落，在戚年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