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嫩的肌膚在手下滑過,緊張得輕輕顫抖。她即使害怕也脫了他的衣衫,可當二人赤1裸相對,黑暗當中他等來的卻是致命一擊!如果的匕首就cha在他的胸膛!裴毓只覺得透心的涼。這世界上哪有那麼真的如果,全都是假的,是裴沭給他的一刀!他閉了眼簾,往事在腦海中匆匆而過。之後他下意識一掌推開如果,扯了響鈴。侍衛隊立刻衝了進來,明珠四設,當屋內亮如白晝時候,他意外的發現如果在c黃裡縮成一團。她害怕,她赤1裸著的身子抖如篩糠,顯然是害怕至極。裴毓胸膛上面還cha著她的匕首,他不甘心,不甘心她這般狠心,竟是不顧性命之憂,當著侍衛的面強了她,他的血一直流到了她的身上,弄得到處都是。如果竟然受不了這刺激,瘋了。他留著她扔在了後院,從此再未想過娶妻。這位傳言當中的未婚妻,便從大婚當中徹底消失了,只留下個瘋瘋癲癲的如夫人,還是自封的。裴毓不知是何心理,偶然看見她痴痴傻傻的,不時也清醒賣弄的模樣總覺得心頭微暖,雖然再不相信女人的真心,但彼時年少記憶何等的深刻,一直留著如果也無非是緬懷自傷。只這兩年,他與裴沭勢如水火。奇怪的是,不管他如何挑釁,裴沭又總退避三分,好生無趣。如果瘋得更加厲害,她極其依賴他,有時溫順得像只乖巧的貓。可他只覺得疲憊,與裴沭與如果都像一場角力,他贏了嗎?沒有,他空虛得無以復加。葉晚是無意間撞見的,顧長安對招贅一事一直頗有微詞,甚至還微微提及了這早時入門的妾室。只說已經有了身孕,不能帶妾入門。裴毓本來是去修大壩的,姑母的意思是去顧家看看這位妾室是如何的性體,再做打算。不想與顧長安到了顧家門前,正逢她被趕出門。葉晚一身的血跡,伏在地上。她髮髻微微散亂,一身白裙上斑斑血跡甚是嚇人,二人到了面前,顧長安也是驚了一驚。&ldo;晚晚?你這是怎麼了?&rdo;女人臉色蒼白,一抬眸,竟覺得面容有點眼熟。裴毓本是想繞過,可到了跟前,她一把抱住他的大腿,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死死抱住就不鬆手:&ldo;你就是京城裡來的貴人?就因為你顧夫人才容不得我也容不得我腹中孩兒?&rdo;她身姿柔弱,彷彿一陣風都能吹倒,裴毓忽然想起她的樣子像誰來著,低了頭細細檢視。顧長安心急要待上前,他只一挑眉,男人立刻緘默。葉晚半眯著眼簾口中猶自說道:&ldo;顧長安就是個禽獸,虎毒尚且還不食子,他如此這般為了新人除舊人,怎是良婿?&rdo;她……是在說服他?裴毓莞爾,繼而發現女人的神智已經不算清晰了。&ldo;我歡歡喜喜地跟著你,你為什麼騙我說有好日子了?這就是好日子了?&rdo;&ldo;門當戶對又能如何?你看不起我的出身怎知我就看得起你了?&rdo;&ldo;我剛有一點喜歡你,才剛有一點點……&rdo;&ldo;這是什麼狗屁世界,我若當權,你這樣的男人要去油鍋裡炸上一百遍!&rdo;她昏過去之前還口口聲聲說要與顧長安同歸於盡。女人抱著他的大腿,裴毓甚至覺得她是抱錯了的,看向顧長安,後者臉上青紅交錯,十分難看。顧夫人是想在他進門之前處理掉孩子,可不曾想到他提前從大壩上探視回來,正巧遇見葉晚。正如葉晚所說的,這男人的確不是良配。顧長安只說叫人送回錦園,好生照看。他連手不伸,裴毓心中冷笑。自己的女人,不是應該放在心尖尖上的嗎?他這才知道還有個叫做錦園的地方,一時好奇,抱起了葉晚直接從顧家門口搬去住下了。顧母攜子前來,生怕他怪罪,只說這位叫做葉晚的已經被趕出了顧家門,與他顧家再無半分瓜葛。彼時葉晚已經甦醒,只對著視窗陽光發呆。不出三日,這女人開始進補,她時常做的,就是殷勤地出現在他的面前,彷彿從未有過顧長安這個人。先還覺得她不貞無恥,可她善於揣摩男人心思,就連自薦枕蓆也做得十分隱晦得體。也是為了試探顧長安,更是放鬆自己,裴毓便心安理得地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