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問源真司。
源真司卻比他更快,直接伸手,抓住了木城的手臂。
“路還很遠,坐吧。”
不要輕舉妄動。
兩人找了一處空出來的座位,坐了上去,小八則是在地上搓了搓爪子,然後跳上了軟的皮革位置。
後腿一立,兩隻前爪趴在窗戶上。
就像一隻好奇的小狗。
坐下來的源真司,用餘光掃視著列車裡,為數不多的旅客。
沒錯...
到現在,源真司可以肯定,隼人的下落,就在虛墓村。
列車上男男女女,坐的十分分散。
但其中有幾位獨自坐著的男士,身上散發著怨毒的詛咒氣息。
尤其是他們偶然張開的眼睛中,一抹妖豔的紫紅光芒,一閃而過。
幾人身上攜帶的詛咒,如病毒一般,將整個列車都感染了。
那些正常的乘客,都覺得今天很奇怪。
頭暈腦脹不說,甚至還打冷戰。
什麼時候又來了這麼厲害的流感?
確認身邊沒人偷聽後,木城朝著源真司坐近了一點,低聲說道。
“真司君,這些...”
“噓...不要打草驚蛇,到水見山大概四十分鐘,看看什麼情況。”
源真司示意木城先不要有所舉動。
但只擁有夢境靈力的木城,在被詛咒感染的車廂裡,顯得十分不舒服。
源真司倒還好。
“忍一忍。”
列車已經行駛到最高速,源真司開始認真的掃視著,車廂裡被感染的三人。
兩個年輕人,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大叔。
這三人身上的詛咒程度,這位大叔反而最小。
但被詛咒感染的情況下,他也暈暈乎乎的,彷彿一個精神病一般。
留意一下他們的動向,說不定...
源真司心裡做出了這個決定,同時也開始思考起,這詛咒的方式。
那段影片的內容。
歌聲也好,女子的形象也罷,在最初,都是一種傳遞,瀰漫詛咒的方式。
真正的詛咒節點,是在影片的最後,女子變臉的瞬間。
形象的比喻一下,就是前面都在佈置攻勢,最後的變臉,便是發動總攻的訊號。
可源真司的奇怪舉動,還是引起了那兩個年輕男子的注意。
他們一左一右,一前一後,不約而同的,將那雙死魚一般的眼睛,盯住了源真司。
眼皮底下的紫紅光芒,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