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充滿正常,但語調太機械了。
源真司很難相信,這是一個播音主持專業的大學生,能說出來的話。
不知為何,源真司對葵司的面試,開始覺得...
有些不靠譜。
“汪!真司大人!主人居然和男生說話了!汪!”
“汪!天啊!汪!這可真是幸運的一天!”
地縛靈小八激動的,有些熱淚盈眶。
這樣的表現,讓源真司有些錯愕,一時竟分不清,誰是主人,誰是柴犬。
巴士就快遲到了。
源真司點了點頭,示意收到了葵司的感謝,便準備離開。
這時,葵司突然叫住了他。
“那個...請問...你是...叫...”
堂堂的播音主持專業大學生,即將加入演藝圈的葵司,居然說話也會結巴。
源真司,更不看好了。
“源真司。”
無奈,源真司只能介紹自己的名字。
“抱...抱歉...我...之前...一直不...不知道...”
“沒關係,葵司小姐。”
“誒?誒?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看著驚呼的葵司,源真司覺得,今天這個遲到,是遲定了。
朝著葵司走了過去,葵司下意識的後退兩步,只有旁邊的地縛靈柴犬小八,正不斷搖著尾巴。
彷彿期待接下來要發生什麼那般。
源真司站在了葵司的門前,輕輕敲了敲門牌上的姓名。
“這寫著呢。”
“啊!對...對不起!源君!”
“沒事,我們只是鄰居而已,記得或不記得,不重要。”
“不...不是的...”
似乎多聊了兩句,葵司的結巴也好了點,好像和對方關係越熟,結巴的影響就越小。
“以前都是小八和鄰里關係好,很多時候,它替我解決了這些社交問題...”
“只可惜小八它...”
小八已經死了。
現在陪在葵司身邊,正用狗頭蹭著她穿著絲襪的小腿的小八,只是一個她看不見的地縛靈。
源真司看著陰陽兩隔,實則交織在一起的畫面,嘆了口氣。
“葵司小姐,如果你相信人死後有靈魂,那小八一樣會陪在你的身邊的。”
這充滿陰森氣息的話,落在葵司的耳裡,卻顯得十分溫暖。
“我相信,所以我會一直住在這裡的...”
“汪!主人!汪唔...”
小八已經哭出來了,只是身為地縛靈的它,沒有眼淚。
“可我更希望,它早點投胎,遇到一個更好的主人...”
葵司微笑著低頭,彷彿看見昔日的小八,正在她面前搖著尾巴,上躥下跳。
“或者變成我的孩子。”
這驚人的腦回路,讓源真司不知該如何回答。
你才大一呢...就想著生孩子了...
似乎說了很多,葵司無意間,瞥到了手腕上的手錶。
“抱歉!我要去面試了!真的不好意思!”
終於可以結束這尷尬的話題了。
“嗯,加油。”
源真司笑著說道。
葵司離開了。
從她離去的腳步來看,她似乎是第一次穿高跟鞋,搖來晃去的,看上去,好像隨時要摔倒那般。
小八沒有跟著過去,因為地縛靈的屬性,註定它的活動範圍,只能在學生公寓這裡。
“汪!嗚嗚嗚...汪!”
柴犬小八還在哭。
“行了,你又哭不出眼淚來,我走了。”
源真司看著時間,知道自己錯過了第一班巴士,但還來得及趕上第二班。
“汪!對了!真司大人!有個事要和你說呢!汪!”
源真司一路朝著樓梯走過去,柴犬小八則是邁動著四條短腿,不斷搖著尾巴,跟在源真司的身後。
起碼學生公寓,小八來去自如。
“說,我趕時間。”
“昨天我在電線杆撒尿的時候,一隻流浪貓靈在跟一群鼠靈閒聊,被我偷聽到了。”
“偷聽到什麼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源真司已經開始下樓梯了。
“那群鼠靈說,新宿區歌舞伎町那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