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槍沾屎,戳誰誰死。
廁所裡現在沒有現成的屎,但這些黃黃的尿漬,也足夠威懾了。
趁著對方還沒反應過來,源真司一個箭步踏前,手中的拖把,精準的戳在了一名同學的臉上。
一切發生的太快,那名同學甲還沒來得及躲閃,就發現粘膩的感覺沾滿了臉上。
鼻子裡也進入了,一種腥臭的味道。
“啊啊啊啊啊!!!!”
同學甲慘叫一聲,鬆開了隼人的左手,衝了出去,一頭扎進了洗手池子裡。
這拖把上的尿液,就跟消耗品一般。
源真司感受了一下拖把的重量,迅速回收,裹滿,再度前刺。
“大咩!!!!!!”
噗嗤!
同學乙也慘叫一聲,鬆開了隼人的右手,加入了洗手池子。
還剩一個加藤君。
被鬆開雙手的隼人,直接一個回手掏,掏中了加藤君的鳥窩。
“額啊啊啊!!!”
隼人看見地上,屬於自己的頭髮被揪下了好多,心裡那股氣也上了起來。
對準跪坐在地上的加藤君,啪啪啪就是三個耳光過去。
抽到加藤君臉都腫了之後,還不解氣,搶過源真司手裡的拖把,劈頭蓋臉的,就將泛黃的拖把布,蓋在了加藤君的頭上。
這一下,加藤君慘叫一聲,當場暈死過去。
“快走!真司君!”
隼人知道,現在趕緊離開現場,之後怎麼都好說。
衝出廁所之際,對準正在洗臉洗頭的同學甲和同學乙的屁股縫,一人給了一腳。
爽!
隼人準備直接衝回教室,可離開廁所的時候,正好撞上了那一團碩大的柔軟。
“呀啊!!!獄寺君...”
武藤純子,在門口聽了好久了。
先前她路過教師辦公室,就看見鬼鬼祟祟的獄寺隼人,然後就聽到了以加藤君為首的三人,對自己評頭論足。
武藤純子鼓起勇氣,打算等三人出來,好好理論一番,結果卻等到了獄寺隼人。
“你在這幹什麼?”
獄寺隼人懷念了一下剛才的柔軟,皺著眉頭問向武藤純子。
“我我我...”
武藤純子心裡的小鹿正在亂撞,似乎把語言系統也給撞亂了。
“算了,走路小心點,真司君!快走!”
剛從廁所出來的源真司,看見了武藤純子和獄寺隼人的畫面,憑藉偵探的職業習慣,很快就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到底是A班的班長,源真司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後,就跟著獄寺隼人離開了。
回教室的路上,隼人的腳步有些快,不知道是害怕那三位同學打擊報復,還是害怕什麼人跟上他。
飄蕩的金色劉海下,隼人的臉頰,有些紅。
“隼人。”
跟在身後的源真司,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突然叫住了獄寺隼人。
“怎麼了?”
“你剛才突然動手,是因為他們說你父親,那位警視正大人,還是因為...他們在說班長的壞話?”
這個問題,一下就問到了隼人的心坎。
他臉上的紅潤,霎那間多了起來。
“當然是因為他們罵我父親了!”
“你不是跟警視正大人,關係不怎麼樣嘛?”
“再怎麼樣,也輪不到他們評頭論足!”
“哦...”
源真司嘴上承認了,但心裡怎麼想,隼人一下就看得出來。
在源真司這位偵探兼好友面前,隼人也不打算藏著掖著,嘆了口氣。
“她父親,是因為獄寺鹿宮那個傢伙的失誤,才被毒販發現身份的...可是他卻不管不顧,發那麼一點撫卹金就完事了!”
“孤兒寡母,純子她母親也因為那件事,精神受了刺激...”
“你說,我不管,誰管?”
源真司沒有回應,他不想對這件事做出評價。
他的父親源秀天也好,隼人的父親獄寺鹿宮也罷,都是以利益為導向的人。
所有人,包括他們生活中的親人,朋友,甚至是愛人,子嗣。
在他們的眼中,都有一個明碼標價的標籤。
一旦發生的事情,代價遠遠超出了價格,便會毫不留情的捨棄。
這可能,就是東京政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