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當她小心翼翼地敲開了他辦公室的門。他雖然在通電話,但整個過程目光都不曾離開過她,他看著她像個無助的小動物似的蜷縮在沙發上,看著她儘量壓抑著緊張的小臉,看著她眉眼間猶豫不決的楚痛,那一刻,他才知道,他是真的很想她。餐廳中,她艱難地說完請求。而他,在那一刻心思也發生了變化,原本他會開口要她留在身邊,做他的情人也好做他的c黃伴也罷,只要留在他身邊;原本他以為他對她的迷戀僅限於ròu體。就在她開口求助的瞬間,他做出了連自己都驚訝的決定,結婚!這麼多年,他做事情一向是安排有序,每一步都精打細算,步步為營,他可以笑看著對手一步步踏進精心設定的陷阱裡,更何況是想要擁有一個女人?依照他的安排,莊暖晨必然是屬於他的,作為情人的身份。可是,他的原則卻被她再次打破。他要娶她,因為,他根本就容忍不了以後再有哪個男人要來擁有她!結婚這個決定看來還不錯,至少,他現在很期待。甚至可以說,有些緊張。他可以走出去大大方方傾聽莊暖晨在對著電話講什麼,但還是忍住了。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沒由來的緊張,這一刻竟然擔心她會反悔,雖然,他早就算定她沒有餘地後悔。江漠遠朝前探了身子,胳膊搭在腿上十指交叉,狹長鷹眸緊緊盯著牆上的時間,秒針一格格跳動,每跳一下他的心也跟著悸動一下,英俊的臉透著專注。他從沒這麼緊張過,這種感覺已經很多年不曾出現過。他是個從來不會去等審判的人,可此時此刻像是在等著上天的抉擇。許是等待了太久了。也許是寒冷了太久了。他渴望擁有她。當秒針再度轉了一個整圈的時候,書房門外響起來敲門聲。聲音很很輕柔,卻令江漠遠抖顫了一下手指。&ldo;進。&rdo;他儘量壓抑著嗓音。書房門推開,夕陽的光大片落在莊暖晨身上,嬌小的身軀柔軟得像只貓兒,靜靜地站在門口看著他,眼神有著明顯的疲累。&ldo;通完電話了?&rdo;江漠遠覺得自己也有點心神不寧,輕聲問道,卻無法壓抑再次見到她的悸動心情。莊暖晨輕輕點頭。&ldo;過來。&rdo;他伸手。她緩步上前,看著他的大手發愣。江漠遠拉過她的手,感覺到她指尖的薄涼和輕顫,有一瞬他的心頭泛疼,抬頭看著她,一字一句問道,&ldo;怎麼跟他說的?&rdo;他的眼因想要知道她念頭的堅決而變得更加幽深。&ldo;疼……&rdo;她卻輕叫了一聲,詫異地看著他。江漠遠一愣,這才意識到他將她的手攥得太緊了,見狀後眼裡竄過一絲懊惱,順勢拉過她的手指抵在唇邊,&ldo;對不起……&rdo;手指被他下巴處新生胡茬扎得有點刺癢,她想抽手卻被他拉緊,不過有了恰到好處的力量不至於令她疼痛。男人唇齒間的氣息熨燙著她的指尖,有些曖昧。見他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她只好暗自嘆了口氣,緩緩坐了下來,&ldo;我約他明天下午見面。&rdo;這句話耗盡了她的所有力氣,說完,將頭埋進膝蓋之中,蜷縮得如同個蝦米,壓根沒注意到身邊的男人終於長鬆了一口氣。&ldo;那很好。&rdo;江漠遠的嗓音聽上去更加柔和,伸手將她整個攬入懷裡,用溫暖的懷抱來安撫著她的無力。莊暖晨沒有抬頭亦沒有說話,肩頭卻在輕輕發顫。江漠遠知道她在哭,手臂圈得更緊,低聲安慰,&ldo;我會陪著你,放心。&rdo;從明天以後,他不會允許她再去想其他男人,他也不會給她時間去悲傷孤獨。他要她完完整整屬於他的。人。還有,心。‐‐‐‐‐‐‐‐‐‐華麗麗分割線‐‐‐‐‐‐‐‐‐‐‐月光蔓延室內。是一處裝修奢華的臥室。落地窗環繞整牆,形成最完美的視覺弧度。c黃榻上,卻春光無限。女人身子妖嬈,喘息綿長,年輕的身子像蛇般纏在男人身上。男人看上去近六十歲了,可身體保養得極為壯實,他迷戀地看著身下的女人,身子極為有力地撞擊地女人連連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