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之間全都是男人的氣息,強烈,強勢。夏旅閉上眼,不願看他。孟嘯卻躺了下來,伸手將她摟在懷裡,騰出一隻大手輕撫她的肌膚,壓低性感嗓音呢喃,&ldo;你真是棒極了……&rdo;夏旅睜眼,雙眼略顯迷惘,卻很快又斂去了,轉過身主動伸手臂纏繞他的頸部,勾笑,&ldo;你還真是頭野獸呢。&rdo;她不得不承認,孟嘯的c黃上功夫勝過跟她上過c黃的所有男人,她還是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什麼叫被征服,那種從未有過的充實感令她想哭。她應該迷惘,也深怕這種感覺。在看完顧墨打電話給莊暖晨彙報完畢後,她便直接問孟嘯,你家還是我家?她知道他不是什麼善男,而她自己也不是什麼信女,他總是追著她不放不過就是為了這種事,那她就直接給他了。孟嘯當時看著她的眼神很複雜,連她都有些不敢直視,在剛要轉移話題的時候他卻直接低沉地說了兩個字,&ldo;我家。&rdo;她只是冷哼笑了笑,沒再說什麼。孟嘯直接發動了車子往家開,一路上他也沒說話。兩人來了他家,一進門,孟嘯便狠狠吻上了她的唇。夏旅也毫不示弱,熱烈回應。兩人的身影越來越纏綿,從客廳擁吻著上了樓,再到客廳,直到現在。熱情褪去後,不知為什麼,夏旅竟不敢面對他了。他給了她一場盛大的情愛感受,是她從來沒有嘗試過的,她真的怕……自己會沉迷。&ldo;喜歡嗎?&rdo;孟嘯的大手不老實,壞壞一笑。夏旅的心咯噔一下,卻斂下長睫故作風塵地笑了笑,&ldo;當然喜歡,我喜歡久經沙場的男人。&rdo;說完,手指在他胸膛上圈了圈。他卻抓住她的手指,輕吻了一下。她的笑容微微滯住。從沒有一個男人會在情事後這般憐惜地對她。下意識收回手。孟嘯卻邪魅笑著,低頭重新吻上了她的唇。兩人的呼吸又漸漸變得紊亂。&ldo;夏旅,你又把它勾醒了。&rdo;他壞壞的嗓音在她耳畔落下。她的心跟著燙了一下,卻毫不猶豫地一下翻身騎在他身上,目光對上了他壞笑的眼眸‐‐&ldo;這次,我來征服你。&rdo;孟嘯的眼眸炙熱了更多。夏旅唇稍也染上壞笑……牆壁上,兩道影子再次纏綿……‐‐‐‐‐‐‐‐‐‐華麗麗分割線‐‐‐‐‐‐‐‐‐‐‐‐同樣一片夜空下,城市的另一端則上演不同的一幕。浴室中,莊暖晨卸完了妝,換好了浴袍,簡單地洗了把臉。浴缸的水在慢慢填滿,浮動著舒緩神經的精油氣味,很好聞,淡淡的柔香。鏡中的眼眶卻略有微紅。使勁吸了下鼻子,她才忍住想哭的慾望。這種沒由來的悲傷不知是因為自己,還是其他。就在剛剛那一刻,她還是相信了江漠遠,她相信沙琳是自殺,相信江漠遠的內疚。無奈搖頭,看著鏡中的自己,她恨恨地說了句,&ldo;莊暖晨,你也賤的了。&rdo;他一次次騙了她,用看似最溫柔的手段掩藏了不可告人的目的,結果她還選擇相信他?將手伸向水龍頭,水溫調到最低。手掌被漸漸變得刺骨的冷水激得失去了知覺。麻木感快要席捲全身的時候,浴室門卻被男人一把推開。水流,倏然停止。她收回手看著直接闖進來的江漠遠,緊緊抿了抿唇,不悅皺眉,&ldo;出去,我要洗澡。&rdo;她無法阻止他進來,門是可以透過指紋開啟的。&ldo;莊暖晨,我要告訴你,我娶你不是因為你長得像沙琳,只是因為我愛你。&rdo;江漠遠盯著他,一字一句道。莊暖晨嘆了口氣,伸手拿過毛巾擦了擦,淡淡說道,&ldo;當初如果不是因為這張臉,你壓根也不會注意到我吧。&rdo;&ldo;當初的確因為你長得像她我才注意到的。&rdo;江漠遠承認,&ldo;但,你是你,沙琳是沙琳,你們根本就不同。&rdo;&ldo;我知道了。&rdo;莊暖晨眉梢略顯疲累,&ldo;現在能出去了嗎?&rdo;江漠遠卻置若罔聞,大步上前將她一把拉了過來,眉心微微一蹙,嗓音卻始終保持著溫水狀態,&ldo;我知道你心不甘情不願,但,你已經是我老婆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