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都近乎可以聞到花香的時候,身子被搶花的姑娘們撞了一下,身子一偏,花束落在了身邊姑娘的手裡。那姑娘樂得尖叫了一聲,夏旅皺了皺眉頭,抬手捂著被震痛的耳膜。莊暖晨轉過身見夏旅沒接到花,眼中顯露遺憾。眼尖的艾念走上前撞了夏旅一下,低聲道,&ldo;剛才想什麼呢?花束不去搶怎麼能拿到手?現在傻眼了吧,被別人搶走了。&rdo;莊暖晨輕嘆了一口氣走上前拉住夏旅,眼神內疚,&ldo;不好意思。&rdo;夏旅聳聳肩膀,&ldo;又不關你的事。&rdo;&ldo;艾念說的對,有些東西光靠等是等不到的,還得去搶。&rdo;江漠遠手端紅酒杯走上前,跟孟嘯碰了一下酒杯後輕啜一口紅酒,低沉說了句。像是迎合了艾唸的話,實則這番話另有深意。莊暖晨聽得出來,斂下眼眸淡淡一笑,&ldo;不過還有些東西,是搶也搶不來的。是你的,本來也不用多此一舉去搶。&rdo;江漠遠含笑的眼眸微微一滯。夏旅心情略顯不好,揮了揮手,&ldo;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rdo;說完,走到酒水區去喝酒了。&ldo;這丫頭不會就因為一個花束不高興了吧?&rdo;艾念無奈搖頭,&ldo;暖晨,我過去陪陪她,唉,大齡剩女啊……愁人。&rdo;莊暖晨輕輕點頭。待孟嘯也去到旁應酬了後,江漠遠伸手攬過她的纖腰,舉了舉杯子,&ldo;我們是不是該喝個交杯酒?&rdo;莊暖晨沒有掙脫,臉上始終掛著外界看上去溫柔幸福的笑,拿過一杯紅酒,輕聲道,&ldo;也對,一些功夫的確要做到家才能保證你的臉面。&rdo;說著,輕輕碰了他手中的杯子一下,主動做交杯酒狀。江漠遠伸過手,與她交杯,壓了壓嗓子低笑,&ldo;我從來不知道我老婆還是個伶牙俐齒、說話尖酸刻薄的人。&rdo;&ldo;日後,我想你不會寂寞。&rdo;莊暖晨衝著前來祝賀的人輕輕一笑,嗓音壓到最低道。江漠遠依舊眉宇淺笑,&ldo;這倒是我所期待的美夢。&rdo;&ldo;美夢?但願你以後別認為是場噩夢。&rdo;莊暖晨放下酒杯,淡淡說了句。&ldo;也對,我差點忘了能夠從奧斯公關陸珊手裡奪到專案的人,嘴上功夫自然犀利,只是平時被溫柔的外表遮掩住了而已。&rdo;江漠遠凝著她,臉上沒有絲毫不悅。&ldo;被溫柔外表遮掩住的何止是我一人?區別只在於是否純心故意。&rdo;莊暖晨語氣轉得冷淡。江漠遠抿唇一笑,倏然低頭,靠近她耳畔說了句,&ldo;我倒是很想領教一下你嘴上功夫有多厲害。&rdo;莊暖晨皺了皺眉,一時間沒明白他話中意思。耳畔,男人的低笑更曖昧,&ldo;不過我很質疑。不過沒關係,這種功夫需要日積月累地練習,從今晚開始,我來好好教你。&rdo;他的話更令她一頭霧水,卻見他笑得那麼曖昧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話,咬了咬牙,冰冷冷道,&ldo;神經病。&rdo;&ldo;從剛剛交換完戒指的那一刻,你已經完完全全嫁給了我這個神經病。&rdo;江漠遠伸手摟緊她,在她耳畔低語,在外人看來,兩人親暱極了。莊暖晨知道掙脫不開,一動沒動任由他摟著,&ldo;你答應我的事呢?&rdo;聞言後,江漠遠挺直身子,唇角略微有些凝固,稍後淡淡說了句,&ldo;放心,顧老太太已經用上了新型儀器,孟嘯也聯絡了最好的骨科大夫給顧墨。&rdo;&ldo;速度真快啊。&rdo;莊暖晨嘲諷地笑著。江漠遠放下酒杯,扳過她的身子,大手沿著她的髮絲落在後頸上,&ldo;莊暖晨,你要給我記住你的身份,他是死是活以後都跟你無關。你再愛他念他也沒用,站在你面前的才是你老公,這輩子跟你同c黃共枕的男人也只能是我而不是他。&rdo;&ldo;說完了嗎?&rdo;莊暖晨抬頭靜靜地看著他,嗓音如蓮花般涼慡,&ldo;說完了我要去吃些東西了,很餓,不好意思,失陪。&rdo;說完,淡淡一笑轉身離開。江漠遠站在原地,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身影,第一次覺得,他似乎並沒有完全將她掌控……‐‐‐‐‐‐‐‐‐‐華麗麗分割線‐‐‐‐‐‐‐‐‐‐‐婚禮結束後,賓客們也散的差不多的時候,夏旅離開了酒店。身後,艾念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