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求我?你倒不如求求你裡面的老情人,他睡得可真熟。&rdo;他的唇貼近她的耳,大手卻驀地拉扯掉她的衣釦,大半肩膀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他的唇落下,狀似溫柔地在上面廝磨,&ldo;這樣吧,你大聲叫,把他叫醒,讓他來救你怎麼樣?&rdo;心底那根繃到了極限的心絃終於斷裂,無法言語的屈ru和羞愧將她席捲,她被身後的野獸開膛破肚了!&ldo;我是你的妻子……&rdo;哽咽了這句話後,她哭了,眼淚沾染了臉頰,就好像是精美的衣服終於被濺上了汙穢,她知道,她和江漠遠的關係會從今晚開始徹底走向絕境,從此以後她和他的心,分崩離析!&ldo;你是我的妻子,曾幾何時我也把你當成是寶貝看待。&rdo;江漠遠死盯著她,眼角眉梢盡是厭惡,&ldo;今天你倒是讓我明白了一件事,對待你,就應該像是對待婊子一樣,不需要絲毫憐惜!&rdo;最後一句話近乎一字一句,冰冷崩落。莊暖晨全身一顫,哀莫大於心死。他的手臂是冰,冰得堅硬,凍結了莊暖晨的憤怒與反抗!而他的大手則是火,在貪婪地索取著她那柔嫩的溫暖,以燃燒他體內焚心的熾烈的慾火!很快,這股子哀默成了憤恨,豆大的淚珠從她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滾滾而落,恨得牙關都快要咬碎了,劇痛乍減卻也不及心底的痛了。江漠遠卻有意羞ru她折磨她,一下一下地捏動著,像鐘擺一樣不緊不慢,捏動的極有節奏。他一邊用這種節奏,奪取她的溫暖和嬌嫩,一邊蠶食她的意志。他像抓著一隻用力扇動翅膀,拼命掙扎著的漂亮的小鴿子一樣,除了征服就只剩下征服。身上的氣力也差不多耗盡了,像是被人揪住了耳朵的小兔子,莊暖晨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地閉著眼睛,僵硬、緊張的身體,慢慢兒癱軟下來。她的心,沉進了苦海!內衣的扣子被他一個個解開,她的身體僵硬地像一截木頭。一張蛋臉,卻依然柔軟襲人,鼻樑依然筆挺,額頭和臉頰,依然泛著玉石般的光澤。他忍不住扳過她的臉,薄唇壓了上去,牙齒咬住她鮮嫩的嘴唇,使勁吮吸著,終於成功打破了她臉上的僵局,她痛得全身發顫。可怕的侵襲,她至死都無法想象是出自江漠遠之手,腰和四肢都動不了,也不能打彎,整個身子不能抑制地顫抖著。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地閉住她的眼睛,好像閉緊眼睛是解除眼前的災難的辦法一樣,所以她閉得很用力很用力。可不管多用力地閉住眼睛,都不能化解梗塞在胸口上的那個硬塊,她被那個硬塊堵得喘不上氣。那硬塊很硬!很沉重!硬塊下面滾滾的屈ru和噁心,無論如何的翻騰,衝撞,都沒能將它衝開!她像是被剝了殼的雞蛋,質地卻像杜鵑花的花辨兒一樣,色澤潔淨、鮮嫩。胸口承受的全是骯髒與屈ru,一腔的怒火也快要爆炸了!在她的快要爆炸的怒火上面,壓著山一樣沉重的恐懼!那極為沉重的恐懼像一種魔咒鎮壓著她的抵抗的念頭。每當她動起抵抗的念頭,那恐懼就會變大,變重,向她壓迫下來!纖纖的腰肢,平滑的小腹,形成極美的孤,她的樣子像是一條擱了淺的美人魚。江漠遠知道她不敢喊,就連激烈的掙扎也不敢有,心底冷笑,那雙眼卻被眼前的美態染上了濃烈情慾,不得不承認,就算是盛怒之下,這個該死的女人還是能夠輕而易舉掀動他的慾望,正如之前對她的渴望一樣,恨不得將她狠狠吞噬入肚!將她的身子徹底按在門上,隔著一層玻璃,他看著顧墨的眼近乎殺人!大手像是拎著一隻頹廢的兔子,女人美妙的後背對著他,江漠遠微微眯眼,呼吸加重,結實的胳膊抬高她的腰,騰出另一隻大手緩緩拉開西褲裝的拉鎖……人性中殘存著的獸性,在江漠遠身上不斷地澎漲起來。凌亂如她,穿戴整齊如他,這一幕羞ru至極!莊暖晨不難察覺他蠢蠢欲動的、昂大的力量之源,再次反應過來拼命抗爭,眼淚打溼了整張小臉,像是貓兒般伸出利爪做著最後的小小的反抗,許是激怒了江漠遠,他低頭,薄唇猛地一下子啄在了她耳後白嫩白嫩的脖頸上,深深地吸著由秀髮和肌膚兩種不同香氣混合而成的清香,啃咬變得瘋狂。忍著鑽心的疼痛,她的心與靈魂不堪重負地震顫著,緊跟著她只覺得男人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抬高她的腰肢,滾燙貼上了她的身,沒有絲毫愛撫的前提下,身子被熟悉的狂野力量給貫穿,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