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投降了,真的再也無法忍受。無法承受男人來得比以往每一次都要腫脹的力量。兇狠的深搗,想要頂穿她的五臟六腑似的,強悍又強硬的力量伴著男人醇厚強烈的麝香氣落下,巨大而又強硬的深深戳擠只能令她緊閉著眼臉色慘白,將最後一點力氣用在唇齒上細細貝齒死命咬著唇,原本紅潤的唇瓣被她咬得蒼白,很快隨著男人狂野的力量又被咬破,血侵染瞭如皓月的貝齒,即使這樣她也不敢鬆口,生怕因被撐滿到極致的劇痛而叫出聲來。可江漠遠不放過她。平時他就是個性慾極強的男人,她想讓他熄火都是會費勁九牛二虎之力,何況如今的他儼然一頭野獸?&ldo;叫啊,怎麼不敢叫?&rdo;江漠遠細細咬著她的耳垂,狀似溫柔地笑著,可他進攻的力量如此強悍,大手十分熟稔地控制與她相抵的角度,這樣一來,他能令她完完全全不留一絲fèng隙地接受他。他頂一下她便哆嗦一下,他一下一下地頂,她便一下一下地哆嗦,最後他的力量越來愈重越來越急,莊暖晨完全已經沒了力氣,油枯燈滅一樣地做著最後幾下軟綿綿的抵擋。&ldo;求你……饒了我吧……&rdo;她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唇瓣又是嫣紅,卻是被血染紅的。&ldo;寶貝兒,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淫蕩極了,嗯?&rdo;江漠遠唇角輕笑吐出羞ru的字眼,那笑卻絲毫未入眼眸。&ldo;你咬我咬得這麼緊,還說不要?&rdo;男人勁腰聳動,昂藏的巨物蠻橫地在她體內不斷膨脹。&ldo;江漠遠……你……乾脆殺了我……&rdo;莊暖晨全部的力量都在他身上,雙腿抖動地厲害,眼前所有的一切全都變得恍惚,意識也開始飄遠。愛漠自男。她只知道自己現在,生不如死。&ldo;我怎麼捨得殺你?我憐你還憐不夠呢。&rdo;江漠遠在她耳邊舒慡低嘆,嗓音沙啞性感,盡情享受她的緊窒,聳動健臀狂放衝刺毫無憐憫可言。莊暖晨的小臉被迫板向他,承受他怒火交加的熱吻,尖尖的下巴無力地任由他的大掌支撐著,唇間的血被他吸入口中。&ldo;寶貝,放鬆,想要把我夾斷嗎?&rdo;他冷笑,騰出一隻手重重拍在她如瓷般的臀瓣上,再度邪佞深頂。莊暖晨終於忍不住叫了一聲,那聲音像是被人折斷了翅膀般的痛苦,她已然無力,即使使勁了全身力氣尖叫聽在江漠遠耳朵裡也像是小貓般的嗚咽。下身的重戳引發了肆虐的痛,她的髮絲被徹底打溼,淚水和汗水混成了一團。她哭叫著被男人慾火的駭浪徹底淹沒,只覺得眼前一片片的紅光交織,靈魂已從軀殼中竄了出來,徜徉在半空之中。浮於半空,她看到自己被江漠遠死死摟住,他動作的狂野、他英俊臉頰上的邪佞刺痛了她的眼,她又看到他懷中的自己,像是被拆得七零八碎的娃娃,任由他揉捏成各種形狀……顧墨的臉早已模糊不見……她的眼睛一閉,徹底陷入了無窮無盡的黑暗之中。她相信,自己已經跌入了阿鼻地獄,再無輪迴的可能……‐‐‐‐‐‐‐‐‐‐‐‐‐華麗麗分割線‐‐‐‐‐‐‐‐‐‐‐‐‐‐再睜眼,天已是大亮。刺眼的光透過紗簾過濾成了柔和。莊暖晨嚶嚀一聲,抬手遮住眼前的光線,卻又覺得喉嚨痛得要命,等適應室內的光亮後才發現已經回到了別墅。肆虐是什麼時候結束的?是他帶她回別墅的嗎?抬手,目光所及的皓腕已是傷痕累累,是被他大手箍住的淤青。鼻頭一酸,眼淚滑了下來。他如此,倒不如殺了她痛快。勉強地坐起,身子卻像是被人分成了好幾段似的疼痛,她像是一個受過了極刑的犯人,連擦拭眼淚的力氣都被抽光了。房門倏然被推開。她無力抬眼,目光能及的便是江漠遠高大的身影,如山似的足具壓力和殺傷力。他像是剛衝完澡,腰間只繫了一條浴巾,健碩的肩頭還掛著水珠,水珠輕輕滑落,勾勒出男人結實粗獷的流暢線條。莊暖晨的心一哆嗦,沒由來的驚恐如潮水般鋪天蓋地襲來,身子驀地後縮卻勾起了劇痛,驚喘一聲顫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