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暖晨無奈搖搖頭,&ldo;我看你們都可以去做娛樂記者了。&rdo;艾念在旁煽風點火,&ldo;你也別那麼吝嗇了,自己嫁得好了總要傳輸些經驗才行。&rdo;莊暖晨看著艾念那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後,心生惡作劇,看著大家道,&ldo;我呢都結婚太久了,經驗肯定不合時宜,你們要真想學經驗的話就去問艾總,現在正有個優質男猛追她呢。&rdo;聰明地將話棒扔給艾念後一溜煙走出了會議室。&ldo;艾總,傳授一下經驗唄……&rdo;果不其然,大家一聽便將艾念圍得團團轉,氣得艾念恨不得將莊暖晨拎回來一頓捶。‐‐‐‐‐‐‐‐‐‐‐‐‐華麗麗分割線‐‐‐‐‐‐‐‐‐‐‐‐‐‐莊暖晨從辦公室裡出來的時候,江漠遠還在路上,這個時間路上有點堵,到公司樓下還得一些時間,她倒是無所謂,坐在花壇旁看著一片片凋零的落葉,大片夕陽灑下將枯黃的落葉映得紅彤彤的,不過很快落葉便被清潔工給掃走了,眼前的這條大街又變得十分乾淨。難得這麼悠閒了。拾起腳下的一片葉子,於手中慢慢把玩,仔細看是片楊樹葉子,不知是從哪兒刮過來的,如今的北京城已很少再種楊樹了,倒是多了很多的梧桐。手中的楊樹葉子葉脈寬大,自然不自然地摘去了葉子,只剩下葉柄,拿在手裡玩弄著,不經意響起小時候經常玩得&ldo;拔根兒&rdo;,唇角微微翹起。&ldo;拔根兒&rdo;又被很多北方地區的小孩子稱為&ldo;勒寶或拉大寶&rdo;,是將楊樹的葉脈保留,與對方的葉脈互相用力往自己方向使勁,看誰找到的葉脈最結實最不容易被拔斷,能夠拔斷許多葉柄就是&ldo;大寶&rdo;。這個遊戲南方很少有人玩,她會玩也是源於父親,父親自小在北京胡同長大,一到了秋季就跟小朋友們玩這種遊戲,後來父親教會了她這個遊戲,本是男孩子喜歡玩的拉大寶,她自小也玩得津津有味。這個遊戲後來她又教給了另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顧墨。眼神變得黯淡下來。秋天,真的是個多愁善感的季節啊。正想著,一隻男人的大手伸到她眼前,掌心之中竟攤放著一片楊樹葉子,葉脈寬大厚實。她一愣,抬眼卻對上了男人深情含笑的眼。&ldo;顧墨?&rdo;她愕然起身。顧墨輕輕笑著,摘去楊樹的葉子,只留下一根葉脈,&ldo;從前每次跟你玩勒寶時我都輸,你說你其實有絕招的,但每次都不告訴我,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rdo;她沉默。葉脈始終攤在他的掌心之中。良久後她伸手拿過他掌心的葉脈,捏在手裡來往揉了揉,待堅硬的葉脈變軟後才重新遞給他,&ldo;這樣就行了。&rdo;顧墨凝著她,眼神略微疼痛,&ldo;原來這麼簡單。&rdo;&ldo;也許很多事就是這樣,原本就很簡單,只是被我們給想複雜了。&rdo;她輕嘆了一口氣。&ldo;曾經我問過你很多次你都不告訴,說讓我猜一輩子,這樣你我就能一輩子不分開,如今你告訴了我,是不想再讓我猜下去了。&rdo;顧墨慢慢放下手,葉脈攥著手心盡是疼痛。&ldo;對不起。&rdo;莊暖晨輕聲說了句,腦海中是兒時的畫面,再抬眼,她和他早已不是青蔥少年,他們兩個都長大了。☆、如今的勒寶1顧墨的神情變得黯淡,輕聲說了句,&ldo;暖晨,我最怕你說這句話。&rdo;莊暖晨看著他,&ldo;你是來找我的還是經過?&rdo;江漠遠正往這邊趕,這一幕被他看到萬一再誤會了怎麼辦?她眼底的一絲焦慮被他盡收了眼底,唇角微微笑著卻滲一絲悵然,凝著她半天才開了口,&ldo;暖晨,我想讓你回到我身邊。&rdo;&ldo;顧墨,我已經跟你說過了,不可能的‐‐&rdo;&ldo;如果江漠遠一無所有了呢?&rdo;他驟然打斷她的話。像是突如其來的冷風,她被嗆了一下,看著他半晌後輕喃了句,&ldo;我也不會離開他。&rdo;&ldo;你‐‐&rdo;顧墨的臉色陡然一變。&ldo;對不起,我和你真的不可能了。&rdo;她說著這話其實心裡也疼,但這種疼已不似曾經被迫離開他的時候,像是對親情的一種傷害,這種疼更會令她無力。顧墨眼底傷痛,&ldo;我不明白,江漠遠有可能會成為窮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