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旅徹底失去了耐性,上前奪過錢包,將裡面的大鈔全都拿出來扔到他身上,冰冷冷說了句,&ldo;給我馬上滾!&rdo;男人趕忙撿起地上的錢,心雖有不痛快但還是忍了,臨走前他似乎有點不死心,艱難陪著笑,&ldo;姐,要不然咱留個聯絡方式吧,以後還有這事的話‐‐&rdo;&ldo;錢拿到手你就趕緊給我滾!還有,今天的事兒你敢在外面傳出去我非弄死你不可!&rdo;夏旅惡狠狠打斷他的話。男人一聽趕緊屁滾尿流地離開了。房間裡,靜的連根針掉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到。不知過了多久,夏旅才木木地站起身,慢慢地收拾著自己的東西,該離開了。手在碰到相框時淚還是大顆砸了下來,照片是他們兩人的合照,是有一天她心血來潮給孟嘯的頭髮揪成了個朝天小辮後的合照,照片中她笑得很開心,孟嘯故意撅著嘴衝著她瞪眼,原是個英俊瀟灑的男人倒是滑稽了一番。她輕輕撫著照片中的孟嘯,也想跟著他笑,可是,她哭了……‐‐‐‐‐‐‐‐‐‐‐‐‐‐‐華麗麗分割線‐‐‐‐‐‐‐‐‐‐‐‐‐‐‐‐日子,每一天都是新的。有的人覺得太陽每一天都一樣,沒什麼區別,但有的人就能看到每一天陽光的不同,前者要麼太忙碌要麼就是對生活失去目標變得麻木,後者是心中充滿希望。莊暖晨是後者。在幾天前她也能算是前者,江漠遠這場病生得讓她覺得度日如年,但今早的陽光甚好,一片金黃色的銀杏葉順著敞開的窗子飄進客廳的時候,江漠遠也從臥室裡走出來了。週六始終是令人愉悅的。至少這個週六是。正在擦地板的莊暖晨沒看見江漠遠下了c黃,一絲不苟地蹲在地上十分認真地將地板擦得光亮,家中以白色調為主,地板自然也是白色,她亦穿著白色睡裙,蹲在那兒看上去是小小的一支,惹人憐愛。江漠遠倚靠在那兒,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唇稍忍不住勾起好看弧度。這個清早很靜謐,連周圍的空氣都浮動著溫馨的氣息,是她帶來的。許是看見了銀杏葉,莊暖晨蹲在那兒不動了,拿起葉子看著傻樂,眼角眉梢盡是柔情,半晌後起身走到窗子前,拿葉子的手輕輕鬆開,葉子伴著秋風悠閒飄走,塵歸塵土歸土了。他看著心裡像是淌了蜜,心情也被她唇角的笑容給感染了,情不自禁走上前,伸手從身後將她摟住。&ldo;啊‐‐&rdo;莊暖晨著實嚇得不輕,一回頭見是他,驚嚇很快轉為興奮,&ldo;漠遠,你醒了!&rdo;聲調因激動也拔高了很多。江漠遠有些哭笑不得地揉了揉耳朵,這女人的分貝還挺高。&ldo;快讓我看看。&rdo;莊暖晨先是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捧起他的臉上下左右地仔細打量了一番,甚至還趴在他的胸膛上仔細聽聽。弄得江漠遠有點受寵若驚了,一時間跟著傻笑,&ldo;你怎麼跟雷達監測儀似的,有這麼檢查病患的嗎?&rdo;大病初癒的他看上去雖說還有點憔悴,但目光灼亮,體溫正常,看來是好了,但就是這樣她也擔心,&ldo;不行不行,咱們還是去醫院再做個檢查吧,別留下什麼後遺症。&rdo;說著趕忙轉身關上窗。江漠遠唇角噙著笑,伸手拉住她,又順勢勾在懷裡,&ldo;我沒事了,就是發燒而已,暖暖,我是躺了很多天吧?辛苦你了。&rdo;今早當他從c黃上醒來的時候,頭雖說有點昏昏漲漲但也陸續記起很多事,他記得自己喝了很多酒,又在迷迷糊糊中察覺有人給他吊水,他全身燙得要命,如置身火海,但在最難受的時候額頭總會多份清涼,現在想著應該是她不停地為他換冷毛巾。見他不像是硬挺著她這才放下心,語氣忍不住有些嬌嗔,&ldo;你還知道自己發高燒啊,還知道自己病了很多天啊。&rdo;&ldo;隱約記得。&rdo;江漠遠輕輕笑著,低頭輕輕在她耳畔廝磨,&ldo;不過我記得最清楚的是,昨晚上某女的熱情洋溢,原來某女主動起來還挺火辣的。&rdo;昨晚發生的一切他記得很清楚,對他來說,那是一場ròu與靈的融合,從未有過的滿足。莊暖晨的臉倏然一紅,倒是她像是瞬間發了燒似的,伸手輕捶了他的胸膛一下,&ldo;這種事你倒是記得挺清楚了?&rdo;昨晚上他差點將她拆骨入腹,該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