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哦,沒什麼,我沒想到你會開始研究陶醉的原料。&rdo;蘇映芸輕聲說了句,可心思早已被曾經的那段恐怖經歷所影響,再也高興不起來了。風輕輕吹過,花香四溢。他抬頭輕噓,用食指壓住她的唇,又在她耳畔輕輕廝磨,深情落下低沉嗓音,&ldo;知道我有多想你嗎?今天一整天我都在想著你昨晚的樣子,想著要你的時候你在我身下呢喃,你輕輕喚著我的名字,求我慢一點求我不要那麼深&rdo;&ldo;放心,你的這些植物花糙她肯定都能用上的,她不是也打過電話來嗎?一聽說你為她種植了花田,高興壞了。&rdo;蘇映芸心中也有成就感。蘇映芸眼底動容。再看他,半裸的上半身十分囂張地映在早晨的光亮中,慵懶地倚靠在那裡看著她,低低笑著。原本噙在蘇映芸唇邊的笑容倏然滯住了,身子不經意打了個冷顫。他輕笑,將她摟緊,蠱惑低語,&ldo;今晚,我輕點兒好不好?&rdo;蕭國豪撓撓頭,笑了笑,想想道:&ldo;只要是對小冉好,就行,希望以後能幫她。&rdo;清晨的花田鎮,還是染上了點露水。這裡的溫度比城區稍稍低一點,加上樹木花糙較多,所以沒到清晨都能聞到清透露水的氣息。&ldo;我覺得,陶醉那麼一款成功的香水平白無故的沒了實在可惜。&rdo;蕭國豪笑了笑,說完便蹲下身子,細心給花芽施肥。個心心上。&ldo;這個嘛,還是要看你和小冉兩位調香大師的意見。&rdo;蕭國豪也開了玩笑,看向花芽,&ldo;不過這花名我覺得你來起最合適。&rdo;蘇映芸鼻頭微微發酸,但笑得很幸福,&ldo;只要你這句話就好了,你沒什麼對不起我的,我很感謝後半生能跟你度過。&rdo;他說,他想見她;他說,他想她蘇映芸心口微微發燙,她知道自己沒有選錯人,由衷說了句,&ldo;國豪,謝謝你。&rdo;蕭國豪聽了也十分動容。&ldo;怎麼了?&rdo;他卻故意誤解她的意思,挑了挑眉低笑,&ldo;好,那我‐‐重點兒。&rdo;蕭國豪早早就去了花田,埋頭在每一株花糙的梳理工作中,一絲不苟,頹廢了這麼多年,他的手藝卻沒有因此作廢。太陽從雲fèng裡徹底蹦出來的時候,蘇映芸也帶著工具來花田裡幫忙了,她穿著樸素透氣的長袖亞麻衣服,淺色的身影影綽在各色的花香裡倍是好看,頭戴著一頂淺色的帽子,將手裡拿著的另一頂帽子戴在了蕭國豪的頭上。蕭國豪看向蘇映芸,將她拉了過來,溫柔說了句,&ldo;老婆,這幾年對不起你了。&rdo;蕭國豪輕輕笑著,摟過她,&ldo;知道嗎?其實我也曾經很喜歡你們蘇家的那款&lso;陶醉&rso;,那是一種可以令女人瘋狂,男人蠱惑的香水,這花芽有一點點像陶醉中香的味道。&rdo;‐‐‐‐‐‐‐‐‐‐‐‐‐‐華麗麗分割線‐‐‐‐‐‐‐‐‐‐‐‐‐‐昨晚令人血脈噴張的一幕又闖進她的腦海裡,乾脆將臉深深埋進枕頭裡,她瘋了是不是?明明想要劃清界限,怎麼又劃到c黃上來了?男人卻從身後摟住她,英挺的臉埋在她的脖頸之中,大手還有些不安分地在她腿間流竄,溫柔低語,&ldo;昨晚我有弄疼你嗎?&rdo;&ldo;別說了&rdo;蘇冉悶著聲音,不用看也知道臉頰紅的跟什麼似的。昨晚他沒弄疼她,可是他嚇人的溫柔差點將她弄死了,噬心的激情令她從天堂到地獄,繼而又地獄到了天堂,他是個高手,她不得不承認這點。&iddot;第八節我頭疼(1)耳畔,是他被逗笑的聲音。稽觨&ldo;你、你還不上班嗎?&rdo;蘇冉一直不肯轉身看著他,將頭一直藏在枕頭裡不自然地問了句。離婚了又發生了這種關係,更重要的還樂在其中,這種事說出去真是天理不容,更何況不經意,她又想到了和薇的話。厲冥禹一挑眉,&ldo;我生病又不是抽菸引起的。&rdo;蘇冉皺眉,&ldo;你前天晚上還病的半死,昨晚上又去喝酒應酬,你還想不想要身體了?&rdo;厲冥禹也知道她能聽得到,非但沒有遠離,反而是低頭輕輕親吻著她,又衝她笑了笑,眼裡的曖昧十分明顯,她聽到他的心臟一下下撞擊著胸膛,簡直快要羞死了,他怎麼可以這麼壞?明明這個時候了,分身還在使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