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城區,危險地帶。廢除種族歧視政策後,這裡連白人都不會再來的地方,年柏彥卻帶著她來犯禁,如同懲罰她剛剛的大膽妄為似的。可不知怎的,當年柏彥的唇與手成功激得她申銀連連時,那種禁忌的快樂交織著驚恐害怕,形成了難以言喻的洪流,逐漸將她的理智湮沒。有一種緊張。還有一些害怕。更像是期待。在期待著一次盛大的、從未有過的歡愉。年柏彥的身體壓了下來。進入她的那一刻,她的四肢狂亂地痙攣恰似抽搐,仰頭吃力地承載著他蓄意緩慢又略帶懲罰的進攻力量,身體被最大限度地撐開擠壓。當他抵達了盡頭時,她還是忍不住驚叫出聲,年柏彥卻壓住了她的唇給予低低警告,&ldo;下次再敢脫其他男人的褲子,我非剝了你的皮。&rdo;話畢,他狠狠一衝,徹底將她釘在後車座上。素葉被這股龐大的力量刺激得近乎咬了舌頭,只能如菟絲糙似的緊緊攀附著他,纏繞著他,不敢鬆弛一下,生怕下一刻會跌落萬丈深淵。她就知道他是在氣這件事。於是在艱難中給出解釋,&ldo;他在我面前明明就是撒謊,上身沒穿衣服,鑽石只能藏在下面……&rdo;&ldo;是嗎?&rdo;年柏彥一心享受她的柔軟,對於她的解釋充耳不聞。他的呼吸開始加粗,亦能感受到她柔軟中帶著的痙攣顫抖,這種感覺近乎要了他的命。他開始緩慢,待她稍稍適應了後開始變得貪婪了起來。素葉覺得身體的某一處正吐著灼烈的火焰,男人的每一次進攻都激發了點燃的火花在噴灼燃燒。她看著自己的身子被他揉成了腫脹的形狀,他的大手結實有力,近乎將她整個人掐斷了。正如他所說的,她嬌喘申銀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最後近乎成了驚泣和嗚咽。朦朧的月光偏移進了車廂,灑下薄涼如銀的光。素葉的肌膚如同鋪了一層細鹽,又很快因男人的狂野而浸溼了全身,她的長髮如海藻般在兩人之間纏繞,素髮半遮半掩著飽滿的胸脯,揉捏的是男人的那雙大手。宛若一場盛大的鴻宴。男人是食客,女人成了餐桌上最令人垂涎三尺的魚,剛從岸上打撈上來,渾身上下都是浸溼的性感。車廂裡,散發著男女混合的荷爾蒙氣味。素葉的身,真如魚般被男人擺成各種形狀貪婪吞噬,身下像是瀉了洪的閘門,近乎湮沒了男人,黑髮伴著男人進攻的力量晃盪出凌亂的節奏。他一次次將她送上了浪尖。她的嗓子近乎喊啞,她只覺得身上的男人在瘋狂吞噬著她的身體,甚至是靈魂,嗚咽著含糊不清的語句,近乎乞求著年柏彥的憐惜,無力承受著他在她胸口上的揉掐、吮吸和吞咬。素葉顫抖著手指攬在了年柏彥結實的背上,男人壯實肌ròu的熱量和手感讓她在這場近乎毀屍滅跡地狂狼中感到了一絲安全。年柏彥背上的肌ròu隆起硬實,充盈了汗水,而就在這著城門般寬厚的虎背上,是素葉細白的雙手,在無意識的抓撓,是一種陰與陽的完美結合,是男人與女人最原始的動作。年柏彥如同騎士,素葉形同肥沃的土地,被他盡數征服,他又像是堅硬的磨盤,而她像是泡好的黃豆,他蹂躪她承受,在一次次磨壓中她分崩析離,被身上的磨盤壓出香甜的汁液……‐‐‐‐‐‐‐‐華麗麗分割線‐‐‐‐‐‐‐‐最後年柏彥是多長時間給她帶回酒店的已不清楚,素葉只記得他抱著她的時候昏昏沉沉,在他懷中是出了奇的安全。沒有槍響,沒有任何人的打擾。有的,是他帶給她的一場驚心動魄的歡愉。等素葉再有些意識的時候已是在套房的大c黃上了,光裸的身子如魚似的黏在c黃榻上,柔軟的薄毯令她恍若雲層之上。她沒大睡醒,窗外是朦朧的藍綠色光,天還沒徹底大亮。她是被年柏彥起身去洗手間的動作驚醒,待她反應過來時他已回到了c黃上,習慣地將她重新摟入懷中,舒緩的呼吸落於她的臉頰。這種感覺,窩了心的舒服。如此一來,素葉竟徹底醒了,輕輕轉過身窩在他懷裡,又抬頭,目光延著男人的下巴往上,他闔著眼。心頭不知怎的忽升一種滿足,伸手摟住他的腰,整張臉埋在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