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她小小的肩頭。肩頭下,是更加大敞四開的you惑。年柏彥欺身上去。低頭,吻上了她的唇瓣,細細品嚐。‐‐‐‐‐‐‐‐‐‐‐‐‐‐‐‐素葉在夢中也未覺安穩。她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去攀巖,然後,安全扣開了,她從高空墜下。緊跟著山脈也倒了下來。她避猶不及被狠狠壓在了山脈下。難以呼吸。直到她從夢中驚醒,才愕然覺得自己的確是上不來氣。不知何時她已經被人鬆綁了。身上壓著一個人。淡淡的木質香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誰。她驚喘。c黃榻上,她沒穿衣服,身體與身體接觸時她察覺到年柏彥也脫光了衣服。她趴在c黃上,無法看見他的神情,只覺得他的唇在她背上油走,然後,緩緩地沿著她的脊樑骨油走,落在了她的臀。他的唇舌火熱,一如從前似的純熟得來開啟她的身體,他結實的手臂,寬闊的胸膛,每每碰觸到她後背時的溫度都如火山岩似的滾燙。☆、真是活膩了素葉一個激靈,下一刻翻身用力將年柏彥一把推開。抓住了被子遮住光裸的身子,警覺地盯著年柏彥,如同盯著只隨時都能撲上來的野獸。可年柏彥沒有馬上撲上來。他被她推到一邊後甚至還沒馬上動怒,乾脆斜靠著c黃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幽冷的月光,令兩人的模樣清晰可見。他果然也是光著身,卻絲毫不避諱地注視著她。胯間的大物件高傲地仰著頭,雄壯猙獰。素葉的視線被大傢伙灼燒了一下,心中那根弦驀地拉緊,全身的肌ròu都緊繃到了痠疼。不需要看他的眼神,只不經瞥見它的猙獰就知道這男人的浴火有多麼強烈。素葉身體的某處倏地縮了一下,但很快地,她告誡自己,今晚如果她不幸被擒,怕是這年柏彥給她的教訓會令她生不如死。身體某處的縮動,從生理學上講叫做女人動情,生理上的動情跟心理不同,心理上所講的動情是指代愛情,而生理上的動情往往指興yu。女人從根上說是渴望被征服的,她需要偉岸雄壯的男人來帶給她的安全感,當然,這雄壯偉岸不單單指男人的外形和能力上,如果他的傢伙也偉岸雄壯的話,那可想而知,女人會心甘情願臣服。女人,從本質上來講其實也算是視覺動物,跟男人無異,只是從古到今都要求女人內斂含蓄,漸漸地,女人也忘了自己的本質。事實上有過這樣一個調查,一個女人,單從興愛方面來檢測她的動情程度,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讓女人直接看男人的傢伙,調查顯示是,當女人在看到小傢伙和大傢伙時腦中分泌的興奮程度也有所不同,動情程度更是不同。百分之九十的女人在看到大傢伙時會從心底臣服,剩下地不到百分之十的人在看到小傢伙時依舊保持內斂的態度,假模假式地說上句如果是真心相愛的話……剩下不參與調查的,是同性戀。而素葉,恰恰就是那大眾款,百分之九十那撥兒人裡的。她不是不知道當年柏彥將他的大傢伙送進她體內時剛開始會有多麼撐漲的疼,但到最後,她還是一樣醉生夢死。所以,當她的視線不經意掃過他胯間時,她明顯感覺到一股暖流在某處肆意竄蕩。也所以,她狠狠鄙視了自己一次。她討厭自己明知道他是多麼虛情假意,但身體還是對他會動情。年柏彥唇角微揚,可眼底匿藏著一絲悲涼。他低沉揚聲,語氣嘲弄,&ldo;又不是沒被我上過,這麼緊張幹什麼?怎麼,現在跟我多一分鐘演戲的情緒都沒了?&rdo;他的話令她皺緊了眉頭,她聽出他有明顯的譏諷,所以出言惡劣。&ldo;是,話都說開了,我也沒必要跟你在c黃上繼續虛情假意。&rdo;她情願這麼口不擇言,如果選擇傷害,她也不要做那個被傷害的,就算正在被傷害著,她總要將自己的傷害降到最低吧。年柏彥唇邊的弧度漸漸隱去,&ldo;如果我堅持要呢?&rdo;&ldo;我沒有義務再對著你奉獻我的身體!&rdo;素葉一字一句道。年柏彥的眼微微眯了下,黑暗中,他幽冷得駭人。他二話沒說,起身,高大的身形衝著她過來,大手猛地一抓,將她一扯扯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