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對,傷害。&rdo;顧初對答如流,&ldo;因為根據瓷盤的瓷韌來看,還不足以將人致死。最後,龐城與死者甲一樣被人分屍,這足以見得兇手還有其他人,但,一定是與龐城和死者甲認識,因為陌生人是不會穿著拖鞋來行兇,必然都是相互認識,在趁著龐城不注意的情況下行兇。而經過我們將拖鞋磨損形狀和重量磨損對比進行分析後,可以肯定的是,死者甲就是經常跟龐城合住的那個人,也就是剛才我說過的,與龐城走得很近的男人。&rdo;羅池的眉頭皺緊,其他警員在若有所思。顧初的視線再次落在陸北辰的方向,他的臉頰陷於幽暗之中,唇角卻明顯有笑意,與她的目光對視,似有鼓勵之態。她深吸了一口氣,感覺自信滿滿。水龍頭上的氣味為那款被禁止售賣的香水,使用香水的女人,或許是跟龐城認識,或許是龐城的露水夫妻,這個還有待於調查。但可以肯定的是,配合死者甲殺死龐城的就是那雙女士拖鞋的主人。&rdo;顧初繼續說道。羅池的眉頭皺緊,其他警員在若有所思。顧初的視線再次落在陸北辰的方向,他的臉頰陷於幽暗之中,唇角卻明顯有笑意,與她的目光對視,似有鼓勵之態。她深吸了一口氣,感覺自信滿滿。水龍頭上的氣味為那款被禁止售賣的香水,使用香水的女人,或許是跟龐城認識,或許是龐城的露水夫妻,這個還有待於調查。但可以肯定的是,配合死者甲殺死龐城的就是那雙女士拖鞋的主人。&rdo;顧初繼續說道。陸北辰靠在椅子上,一手搭著扶手,一手支著下巴,整個過程他都在關注她報告的內容還有,她整個人的狀態。今天的她穿得很是職業,簡約的包臀裙,一件裸色的襯衫,她的影子就拉扯在牆上,玲瓏有致。腦海中不經意竄過前一晚她的樣子。那晚,她依賴於他的後背,十分溫順地任由他揹回了別墅。她跟他說了好多之前的事,關於那幢別墅,關於她在別墅裡的美好記憶。她像是綿羊似的趴伏在他的腿上,長髮蜿蜒,如同瀑布。她洗澡時,他進了浴室。熱氣嫋嫋,模糊了浴室中一扇扇的落地鏡,也模糊了他和她疊合的身影。她如一塊美玉,芳香凝白。身體卻柔軟得像條蛇,纏著他,勾著他。他恨不得要將她吞入腹中。此時此刻盯著她,陸北辰的耳畔似乎又迴盪起她的聲,於那氤氳之間,她溼潤的長髮纏繞著他的手臂,他控牢了她,貪婪地品嚐著她的滋味。從浴室的鏡子前到休息室的大桌,再到臥室的大,他如同上了癮。幽暗間,陸北辰的呼吸略有急促,嗓子有一瞬的乾涸,盯著她身段的雙眸,染了愈發濃烈的闃黑。他的眼,如兩把刀子,細細剝落她的職業裙,像是外殼一層層脫落,最後呈現在他眼前的是,那具茭白嬌軀的。她穿職業裙的樣子美極了。少了一份清純,多了一份成熟。卻成了致命的,令他的目光灼熱。就像,她穿白大褂的模樣,同樣的,那麼會令人浮想聯翩。&ldo;有個問題,為什麼一定是女人?而且還是幫助死者甲的?&rdo;羅池問。顧初說,&ldo;其實你應該問,為什麼會是一個有強迫症的女人。&rdo;&ldo;怎麼看出她有強迫症?&rdo;&ldo;死者甲和龐城的屍骨被切割得十分整齊,而且,在將龐城的頭蓋骨拼湊在死者甲身上時,如果不仔細觀察一定不會發現差別,也就是說,兇手是將龐城的頭蓋骨切割得與死者甲的頭骨嚴絲合fèng的程度才罷手;龐城家的東西都是亂七八糟地擺放,他不是一個整潔的人,但新盤碟卻擺放整齊,大小形狀都要擺正了才行,以上種種,足可以見得此人有強迫症,這是其一;兇手是個女人,這是從死者甲身上得出的結論,如果說命案發生時只有他們三個人在,那兇手就必然是個女人了,不可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因為,死者甲是練武的人,這是其二;至於幫助死者甲一同殺人,甚至可以說是指使,可以從此人有條不紊地銷燬證據的行徑看得出來,消毒水、新盤碟的擺放,房間裡不見打鬥痕跡等等,說明此人已經是作案老手了。綜上所述,與死者甲在一起,與龐城認識的那個女人,是個有姣好面容至少是可以令男人心甘情願犯錯的美貌女人,有潔癖,有強迫症,成熟狠辣,更有可能的是,龐城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錢,所以,她必然也是個名牌上身的女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