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癱軟,彷彿自己正在化成一灘水。他的手伸進她的睡褲裡,慢慢地撫摸她的腹部,在她的刀口那裡停留了很久,小聲說:&ldo;沒有這個,我就不會認識你了。&rdo;她在他手下喘息。他輕聲問:&ldo;寶伢子,你也想吧?&rdo;她不好意思直接說&ldo;是&rdo;,哼唧了幾聲,算是回答。他低聲懇求說:&ldo;你也想了,那就讓我用神器幫你破身吧。&rdo;她挺直了身子,推開他的手:&ldo;不行。我不許你用那玩意兒碰我。&rdo;他垂頭喪氣地咕嚕說:&ldo;嶺上的大爺還說這招肯定管用。&rdo;&ldo;什麼?&rdo;她大聲問,&ldo;這是大爺教你的招?&rdo;&ldo;小聲點!&rdo;她壓低嗓子:&ldo;他教你什麼了?&rdo;&ldo;沒教什麼,就給了我一瓶酒,還說要多摸你。&rdo;她氣得血往上湧:&ldo;原來這些都是那個老傢伙教你的?&rdo;他滾到旁邊去了。她不放過他:&ldo;你把我們的事告訴那個老傢伙了?&rdo;他生氣地說:&ldo;我不許你說他&lso;老傢伙&rso;!&rdo;&ldo;他不是老傢伙是什麼?而且是個卑鄙下流的老傢伙!&rdo;他舉起一隻手,她更氣了:&ldo;怎麼,你還想打我?&rdo;他把手放下去,抖抖地說:&ldo;我不許你叫他&lso;老傢伙&rso;!&rdo;她雖然不想讓步,但也不敢再叫&ldo;老傢伙&rdo;了,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在這個深山老林裡,她是一個人,孤將軍,而他是一嶺人,集團軍,她要是把他惹毛了,被他打一頓,真是不上算。但她也不會輕易認輸:&ldo;你怎麼可以把我們的事對外人說?&rdo;&ldo;我沒對外人說。&rdo;&ldo;那他怎麼會知道我們的事?&rdo;&ldo;我退他神器。&rdo;&ldo;你退他神器?為什麼?&rdo;&ldo;不用嘛,就退。&rdo;她覺得有點冤枉他,他把神器退回去,說明他決定不用那玩意兒了,但那個變態大爺不肯認輸,教他一些鬼花招,他這個傻瓜就聽信了,真的拿來實施。她緩和了口氣說:&ldo;他給你的是什麼酒?&rdo;&ldo;神酒。他說喝了這個酒,再犟的女人都治得住。&rdo;&ldo;那他是說給我喝,還是給你喝?&rdo;&ldo;都喝。&rdo;她有點好笑,估計這個呆子沒聽明白,大爺可能是叫他臨睡前讓兩人喝這酒的,喝完了兩人熱血沸騰,就把事給做了。但他這個呆子吃晚飯的時候就給她喝了,結果她做了一個夢,出了一身汗,喝了一杯水,就把藥性消掉了。誰叫他看那麼久電視呢?她警告說:&ldo;別動那些歪門邪道的心思了。我是個說話算話的人,說了不會讓你用神器碰我,就絕對不會的。如果你把我灌醉了,用神器碰了我,我清醒過來一定不會原諒你。&rdo;他悲憤地問:&ldo;那你非要我倒黴不可?&rdo;&ldo;我沒要你倒黴,你怕倒黴,不碰我就是了。&rdo;&ldo;但是我想碰你!&rdo;&ldo;想碰就別信你滿家嶺那套迷信。&rdo;&ldo;不是迷信。&rdo;&ldo;不是迷信,你就信吧。反正我是不信的。&rdo;他的身體熱得像塊炭,沒挨著都能感到他身上的熱氣,可能是因為他沒喝水,沒出汗,酒性沒解掉,還聚集在體內。她開始撫摸他,開導說:&ldo;你是學醫的,應該知道女人的那裡只是一塊膜,有的女人根本就不出血,還有的以前騎車啊做運動的時候,就已經把那塊膜弄破了……&rdo;他滿懷希望地問:&ldo;你以前騎不騎車?&rdo;&ldo;當然騎啊,現在還天天騎。&rdo;&ldo;你有沒有?&rdo;&ldo;那誰知道?可能有,可能沒有。&rdo;&ldo;真的不會有事的?&rdo;&ldo;沒聽說誰有事的。&rdo;&ldo;但是大爺說滿金財就是沾了他媳婦的那玩意兒才被野物咬死的,還有滿二貴,也是因為這個才掉到崖下摔死的……&rdo;&ldo;你聽他的!他怎麼知道人家沾沒沾那玩意兒?人家夫妻之間的事,會告訴他?他看到這兩個人出了事,就編個故事出來騙你們。我保證過幾天他又可以說這兩人是因為別的原因才出事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