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依站立在車前,等待著身後的幾人,看到路西法的靠近,問道:&ldo;路西法,要不讓呂傑先回去公司?&rdo;&ldo;這……&rdo;路西法現在的情況他怎麼能走呢?凱依的話讓呂傑有些犯愁。&ldo;呂傑你難道還有什麼事?&rdo;對呂傑的遲疑凱依詢問道。&ldo;就按照你說的做吧,現在確實要讓呂傑回去公司,聯絡一下人。&rdo;路西法打住呂傑的開口。&ldo;可是現在……&rdo;呂傑看著路西法那雙有些顫抖的腳,他現在都有衝動告訴仇凱依,其實路西法現在根本無法開車。&ldo;呂傑,你就聽從仇先生的安排吧!一會我來開車。&rdo;倒是一旁的錢護士為呂傑解了圍。&ldo;原來錢護士也會開車啊!&rdo;呂傑有些大條的詢問道,也許是心中的沉重感放下了就連平時的訓練都忘記了。&ldo;你也太小看我了吧?&rdo;錢護士對呂傑的詢問,微笑回著。&ldo;好了,那呂傑你就回去公司,路上記得給杜先生打個電話。&rdo;凱依雖然不明白他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目前嚴浩翼跟仲易昕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ldo;嗯!我知道了,那我現在就回公司,路先生,仇先生,阮先生,錢護士,我走先走一步了。&rdo;呂傑對眾人望了一眼,說道。齊齊對呂傑點了下頭,路西法開啟了車門,雙腿的虛脫讓他也不顧了那麼多率先進入了車內,在前座坐下。☆、 短暫的路程呂傑在眾人的目光下走離了車旁,向著不遠處的另一輛轎車走去;路西法則是率先開啟了車門,在前座坐下;雖然他已經用銀針封住了穴道,但是在子彈未有取出以前疼痛還是蔓延在他的周身,雙腿的蘇軟讓他只能選擇休息,不然恐怕真的要倒在凱依的面前了。對於路西法的舉動凱依看在眼中,並沒有詢問。錢護士為他開啟後車門,幫他一起將阮謙鳴送入車內,在阮謙鳴坐定後他才坐進車內。錢護士則走到前車門,坐入了駕駛座,啟動了轎車,駛離了原地。車子平緩的行駛在公路上,阮謙鳴一隻沒有開口詢問,只是靜靜的將頭轉向車窗外,從玻璃上倒映出凱依的身影,此刻凱依正目光銳利的望著他。沒有移動身體,深怕讓凱依發現,他此刻也正在透過玻璃的反射在看他。雖然並非是第一次遇上仇凱依,可卻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與他接觸,竟有種說不來的熟悉感,總覺得他在什麼地方看到過凱依;不過並非是在什麼酒會、聚餐等場所。凱依從阮謙鳴將頭望向車窗外開就一直將目光緊鎖在他的身上,現在坐在他身旁的人就阮謙鳴,就是阮靜的父親;從沒有想過他會有一天與阮謙鳴這麼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雖然現在他還沒有告訴阮謙鳴關於阮靜的事情,要是換作是以前,他一定不可能這樣跟他坐在一起。路西法坐在前座,腹部傷口處傳來的疼痛讓他已經呈現半昏迷狀態,要不是意志力一直支撐著,恐怕他早已昏厥了過去。錢護士安靜的駕著車,車內昏暗的小燈讓她還能看到路西法臉上的神情,緊閉的雙眼,臉上則是有些一抹隱忍,想必一定是很疼吧!&ldo;路先生,你的醫術真的很讓人吃驚。&rdo;現在她想打破這寂靜,讓路西法能保持清醒狀態,也能將他的注意力移開,憑藉著她做護士多年,她還能看出一點端倪,要是在靜默下去,路西法一定扛不住。&ldo;呵呵!是麼?&rdo;路西法感激的轉過頭,對身旁的錢護士一笑,並對她指出了應該要向那裡開。路西法跟錢護士在前座閒聊著,後座的兩人則是保持著靜默,阮謙鳴始終沒有轉身也沒有移動,只是將目光投注到車窗上,而凱依也是保持著原有的姿勢,靜靜的看著阮謙鳴的側臉。汽車不知行駛了多久,眼看著即將要進入城中,在這時阮謙鳴耐不住身體上的麻木,移動了一下身體;凱依則是匆匆移開了目光。阮謙鳴轉過身體,現在耳邊只是前座飄來的對話聲,他們後座實在是顯得有些安靜,讓他按捺不住想要打破這過分的寂靜。&ldo;仇先生,不知道現在你是不是能夠將我心中的疑問解答了呢?&rdo;&ldo;阮先生可以叫我凱依,不用總是仇先生。&rdo;剛開始與阮謙鳴接觸到還沒有什麼,可現在倒是有份尷尬,讓凱依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跟阮謙鳴開口說話。&ldo;那你也不要總是叫我阮先生了,我做你的伯伯綽綽有餘吧?&rdo;阮謙鳴的說話的聲音中帶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