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掉兩份飯,秦九放打著飽隔摸肚子,吃多了。&ldo;沒找地方吃飯嗎?&rdo;蕭競給秦九放擦擦嘴,吃的哪都是,米粒都還在嘴角呢。&ldo;別提了,窩火,我們被圍攻,要說是敵眾我寡,這沒啥,敵人多咱們人少,拼技術拼的是戰鬥能力。要是被老百姓圍攻呢,這把我憋屈的。&rdo;蕭競愣了,還有這種事情嗎?&ldo;哎,有兄弟負傷了,揹著兄弟撤退,一會冒出高壓水槍朝著我們狂噴,一會來個絆腳繩,他們認為我們是去破壞他們的發財之路,可他們的發財之路都是刑法裡邊足夠槍斃的。有個老太太和我撒潑,我說他們犯法了必須要帶走,老太太往我懷裡撞,說我要殺她。&rdo;拉著蕭競往後邊的休息室走,吧唧往c黃邊一坐,鞋子甩飛,摟著蕭競的腰就給按在c黃上了。&ldo;我是又累又困又餓還又火啊,媳婦兒,你快安慰安慰我。&rdo;多半個身體壓在蕭競的身上,腦袋往蕭競肩膀一塞,說啥都不起來。就要安慰。蕭競讓他弄得哭笑不得,抬手拍拍秦九放的後背。&ldo;法盲沒辦法,這是政府機關的問題,政府機關要派普法宣傳隊,法律跟得上人的思想開啟,我和律師部門商量一下是否做普法宣傳公益活動,你……&rdo;&ldo;煩透你了!&rdo;秦九放老大不樂意打斷蕭競的關於法律和普法宣傳的話,皺著眉頭瞪著眼的。&ldo;你這時候該說老公你想我怎麼哄你?親?摸?做?隨你的便。你該這麼說才對啊,不行,重來!&rdo;撒嬌呢,是求安慰啊,是親親摸摸,不是聽他滿嘴的法律知識問題,這太嚴肅也太不浪漫了好嗎?&ldo;媳婦兒快哄哄我。&rdo;蕭競都想給他一拳了,還煩透了?還重來?還老公?依著以前的脾氣絕對滾一邊去吧,我不是你爸在我這找存在感呢。誰是老公?你老公我!但是看著秦九放噘著嘴一臉期待的樣子,下不去手了。抬手摸摸秦九放的臉,主動地親了親他的嘴角。&ldo;行了吧。&rdo;&ldo;心臟剛舒服一點,再親親。&rdo;嘴唇撅起來,再來一個大親親,舌吻。&ldo;我還去工作呢。不慣著你,躲開我要起來。&rdo;像個大熊把他按在身下,胳膊腿胸口都挨著緊緊地,壓著,蕭競想推開他還真推不開。&ldo;媳婦兒你多慣著我點,媳婦兒慣著我我高興。&rdo;摸著蕭競的臉,四目相對,彼此的瞳孔裡都是對方。嘴角帶著笑,額頭碰到一塊蹭了蹭,鼻尖碰一塊蹭了蹭,蕭競笑出來摟住他的脖子親了上去。&ldo;想我不?&rdo;&ldo;恩。&rdo;&ldo;我也想你了,我才走了兩三天嗎?我都以為走半年了,媳婦兒,好媳婦兒了。&rdo;&ldo;別咬我。&rdo;&ldo;讓我好好親親。&rdo;在親吻間隙喘息著對話,所有的話都含糊不清,一句話沒說完呢又親了上去,把所有回答都塞進嘴巴里,不用說明白,心都知道。回家的時候房間裡太安靜了,睡覺的時候c黃太大了,吃飯的時候飯菜都不香了。緊張忙碌的工作,然後忙完了偶爾的休息他就竄到腦子裡,在幹什麼,危險嗎?遠不遠?什麼時候回來?電話怎麼打不通?各種問題都出現。人就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三年電話只有五個,他沒有這麼牽心掛肺的時候,那時候也工作忙,也沒盼頭,心一橫眼一閉愛咋咋地吧,你不惦記我,我也不想惦記你。只是偶爾會寂寞,寂寞以後會憤怒。這才在身邊多久啊,出去幾天就想得慌,工作都變成了治癒思念的藥物,生活重心都轉移了,每天無數次的想他,牽心掛肚的想。嘴唇貼合,身體交纏,胳膊用力的擁抱著他的後背和脖子,輾轉反側的親吻。他的親吻落在嘴唇上,順著嘴唇一直親吻到耳朵,脖子,手指扯開了領帶,解開襯衫的扣子,再往下拉開皮帶,扯出襯衫的下襬,把手伸進去在面板上撫摸著。嘴巴貼著耳朵,熱熱的,低沉的,帶著讓人顫抖的音調蠱惑著蕭競。&ldo;媳婦兒,我想死你了。&rdo;蕭競嘴唇通紅的輕喘著。&ldo;辦公室你別胡鬧,到家了再說。&rdo;隔壁是會議室,會議室現在律師團的人在開會,辦公室再怎麼隔音也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