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闆談完了，她低聲用英語問benny：&ldo;你怎麼一句話都不說？&rdo;他用英語答：&ldo;說什麼？說&lso;你回來了？&rso;，那都是廢話，要說就說&lso;我想死你了，恨不得把你就地正法&rso;。&rdo;她忍不住笑了起來，老闆威脅說：&ldo;不要欺負我不懂英語，我的英語很好的，我知道你們在說fuck---&rdo;她更大聲地笑起來，老闆建議說：&ldo;沒問題耶，你們在車上浪漫，我不care---&rdo;老闆是把&ldo;浪漫&rdo;的&ldo;浪&rdo;讀成第三聲的，所以聽著特別好笑。benny真的在車裡吻開了，她掙扎著，想把他推開，但他摟得緊緊的，後來還把她推倒在座位上。她生怕他會來個&ldo;飛車做愛&rdo;，急得亂推他。不過他沒有，吻了一會，就把她扶了起來，給她理理頭髮，用一隻手摟著她，另一隻手把她的手抓來，放在他那個地方。她感到一個火熱而堅硬的勃起，她的手放在那裡，但不敢亂動，怕一不小心把裡面的內容搞出來了，只敢輕輕地撫弄一下。他望著她，彷彿不知道自己有了勃起，也不知道她的手在撫弄他一樣，只用他那大而黑的眼珠，很天真無邪地望著她。她問：&ldo;didyouiss？&rdo;&ldo;no。&rdo;她輕輕捏了littlebenny一下，他噢了一聲，笑著問：&ldo;didyouiss？&rdo;&ldo;yes。&rdo;&ldo;howdidyouiss?didyouehenyouiss?&rdo;她敲他一記：&ldo;流氓！&rdo;老闆誇張地叫：&ldo;流氓在哪裡？抓住他。&rdo;benny望望她的手，鎮定自若地答：&ldo;一早抓住了----&rdo;她笑暈了，沒再說話，只跟benny緊緊抱在一起，一直到車在老闆門口停下，都沒有鬆開。老闆幫她提起箱子，說：&ldo;benny現在不行了，能自己爬上樓就不錯了，我幫你提上去吧。阿姨你不要驚慌，屋子裡有一個人在等著你。&rdo;她好奇地問：&ldo;誰在等我？&rdo;&ldo;&lso;當鹽&rso;是你的老相好羅。&rdo;老闆說著，就率先爬上樓去了。benny的一條手臂圈在她肩上，真的象是&ldo;能自己爬上樓就不錯了&rdo;的樣子，靠在她身上慢慢往樓上走。她問：&ldo;誰是我的老相好？&rdo;&ldo;你的老相好，我怎麼知道？如果知道，還不早就把他廢了？&rdo;他們倆上了樓，她沒看見什麼新面孔，只看見阿文在看電視，好像人比以前胖了一點，但肚子還看不出什麼。小張和開車的麥sang也在看電視，大家跟她打個招呼，就忙著看電視去了。她把從加拿大帶回來的小吃拿出來給大家吃，自己跑去洗個澡，然後回到benny住的房間。她一進門，他就把門關了拴上，把她撲倒在c黃上，象只餓極了的小老虎一樣，趴在她身上到處啃，邊啃邊問：&ldo;想不想我？想不想我？&rdo;兩個人盡情地玩樂了一把，她躺在他懷裡，問：&ldo;老闆說的到底是誰？誰在屋子裡等我？誰是我的老相好？&rdo;他笑了笑：&ldo;剛才不敢說，說了你肯定嚇得沒心思做了。是老伯，從紐約來了---&rdo;她瞪大眼睛：&ldo;什麼？老伯來了？那你怎麼還呆在這裡？&rdo;&ldo;切，我為什麼不呆在這裡？這是他的地盤嗎？&rdo;&ldo;不是他的地盤，但是他----會出賣你的嘛？&rdo;他不在乎：&ldo;讓他出賣好了，反正我遲早是要被出賣的，他不出賣我，我自己也會出賣自己---&rdo;&ldo;但是，但是，&rdo;她急了，不知道說什麼好，&ldo;但是那是不同的嘛。如果你自首，肯定會從輕處理；但如果是他出賣的，你---就可能會從重處理了---&rdo;&ldo;別管他吧，他不懂英語，想告狀也告不了。除非你跟他聯合起來---&rdo;她擰他一把：&ldo;瞎說，我怎麼會跟他聯合起來害你？&rdo;&ldo;那就不用擔心了。他老了，在紐約找不到工，又不願意跟老闆的媽媽呆在一起，所以你叫他到那裡去？他到這裡來，也是想找幾個錢，好寄給他國內的那個兒子---是他跟那個女人的兒子----可憐天下父母心---&rdo;她沒什麼可說了，只叫他自己當心，如果有危險，就不要呆在這裡，她永遠都會跟著他，他去哪裡，她就去哪裡，不要為了她死死守在這個地方。她那夜睡得很不好，總在擔心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