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nny那邊去看。如果不是三級的，他們就在客廳看。老闆一直聊到一點過了，才站起身來。她以為老闆要告辭了，也站起身，做個送客的樣子。但老闆只是開啟門，看了看外面，好像是在觀察敵情一樣。海倫從開著的門那裡聽見外面還有放錄影的聲音，只不過把音量調低了。老闆看了一會，把門關上了，好像還加了閂，然後走回到桌子前坐下，小聲說：&ldo;老婆，明天你就要走了，難道今天還不讓你老公近身？&rdo;她有點不自在，說：&ldo;好晚了，你還不去睡覺？你明天還要送我去機場，當心明天起不來。&rdo;&ldo;我是精力過人的嘛，睡得再晚，明天照樣爬起來。唉呀，說爬起來，它就爬起來了。&rdo;他指指自己的褲襠那裡，海倫不由自主地望了一眼，見那個地方已經頂起一個小帳篷來了。她尷尬得要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想了想，她用開玩笑的方式說：&ldo;不要嚇我，你把我嚇糊塗了，我會打911報警的。&rdo;老闆奇怪地問：&ldo;打911幹什麼？我只是想跟你happy一下，我會讓你很happy的，你相信不相信？&rdo;她很不習慣這樣面對面地開玩笑，但又不好太生硬，只好說：&ldo;我不跟你開玩笑了，我要睡覺了。&rdo;&ldo;happy完了才好睡覺，這個樣子睡不著的。&rdo;老闆說著，就講起自己跟包包的那些c黃第間的故事，大概是為了說明他能讓她很happy。她有一種感覺，就是老闆並不是個低階下流的人，但他在愛情和性上面的做法實在是跟她的理解大相徑庭。老闆分明是很愛包包的，但他又可以跟他那個福建老婆在大陸的一家旅館同居一個月，回來後還講給包包聽。現在他仍然是很愛包包的，但他又可以提出跟她&ldo;做&rdo;。而提出跟她&ldo;做&rdo;的同時，他又在講他跟包包的故事，簡直把她搞糊塗了。她不明白他在想什麼，難道他認為她會被他說服，在毫無愛情的情況下跟他happy？她不知道該怎樣對付老闆這樣的人，大喊大叫似乎又太誇張了，也許按照老闆的人生信條，他這只是很友好的建議。她希望現在benny能出現在面前，那老闆就肯定不會再說這些話了。她想說出自己跟benny的關係，讓老闆想起&ldo;朋友妻，不可欺&rdo;的古訓，知難而退，但她不知道自己跟benny究竟是什麼關係，他好像還從來沒說過一句&ldo;我愛你&rdo;，她也沒有。她以為老闆早就看出她跟benny關係不一般了，或者benny自己對老闆講過他們之間關係不一般了，現在看來benny沒那樣認為，老闆也沒那樣認為。如果老闆是把她當benny的女朋友的，他就不會對她提這樣的要求。如果benny是把她當女朋友的，他就不會容忍老闆跟她關在一間屋子裡這麼久。如果說benny是個不吃醋的人，但他對joe又很吃醋。她想，可能benny有點怕老闆，所以不敢吃老闆的醋。那麼benny為什麼怕老闆呢？一種可能就是他拿的是老闆的錢，算是&ldo;端人家的碗，服人家管&rdo;。另一種可能就是他有什麼把柄抓在老闆手裡，所以他不敢得罪老闆。這樣一想，她也不敢得罪老闆了，怕老闆生了氣，會拿benny開刀。她以很緩和的口氣說：&ldo;老闆，我知道你對我很好，但是我---已經有了---男朋友了。&rdo;老闆說：&ldo;我知道你有男朋友耶。&rdo;她一驚，問：&ldo;你---都知道了？&rdo;&ldo;他今天打電話到這裡來了嘛，你洗澡的時候打來的，我叫他過一會再打來。&rdo;老闆說，&ldo;有男朋友沒什麼嘛，又不是丈夫。他在大陸，你在這裡，誰知道搞不搞得成？&rdo;她不知道是誰打的電話，但她只把這裡的電話號碼告訴了lily和李兵，既然老闆說是&ldo;男朋友&rdo;，那就只能是李兵。她不知道李兵對老闆說了些什麼，但看樣子是沒說出他們之間的夫妻關係。她說：&ldo;老闆，我真的很累了，想睡覺了。如果你想在這間屋子裡住，我就到benny那邊去住吧。&rdo;她說著，就站起身，往房間外走。老闆說：&ldo;不用耶，你還是住這間比較好，我到benny那裡去。&rdo;說著，老闆就起身，但卻沒馬上出去，指著自己的那個地方說：&ldo;老婆，你太殘酷了，你看你把它搞成這樣，又不肯幫忙把它鎮壓下去，我又得打飛機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