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得意地問:&ldo;是不是刺激很強烈?我放了兩個指頭進去 --- &rdo;老天 ! 她擔心地說:&ldo;當心把那裡 -- 弄傷了 --- &rdo;他知識淵博地說:&ldo;不會的,你們女孩子總擔心男人的那個東西太大,會撕裂你們那裡,其實不會的,你想想看,你們那個地方是可以生個孩子出來的,孩子的頭該多大?&rdo;她現在也顧不得計算孩子的頭該多大了,因為那裡刺激太強烈,他在裡面亂動,不光是進進出出,還四面抓撓,儘可能地往裡鑽,她只顧得上哼嘰,很快就被他帶上了高峰,蜷縮在他懷裡,似哭非哭的,懇求他:&ldo;還是來 -- 正規的吧 --- &rdo;他得意地說:&ldo;不要慌,我要讓你多哭幾次 --- 。看見沒有?我都留了一手的,讓你不斷有新感覺,永遠不會厭倦我。如果不是你今天要來 --- 正規的,我這兩個指頭都要等到過一段時間才捨得用上。呵呵,現在才兩個指頭你就興奮成這樣了?那如果三個四個呢?不是要興奮死了?&rdo;嚇死倒是真的 ! 三個四個?那不象根小樹棍子了?她來不及答話,他又在裡面亂動起來,急風暴雨地運動了一陣,又把她帶上了高峰,當她繃直了腳尖,夾緊了雙腿,快樂地哼嘰的時候,他自豪地問:&ldo;喜歡不喜歡我?&rdo;&ldo;愛不愛我?&rdo;&ldo;上癮了沒有?&rdo;她對前面兩個問題都報以點頭,但對最後一個問題就不回答了。他好像也沒心思等她的答案,只興奮地說:&ldo;我來了 --- &rdo;她知道這次是真東西來了,不敢睜眼,只閉著眼等待他。她感覺他那個東西沒手指那麼光滑堅硬,也沒手指那麼靈活自如,有點象個得了小兒麻痺症的人的腿,知道該怎麼走路,但使不上勁,要靠拐仗引領才行。他用他的手當拐仗,很費了一番勁才讓那小兒麻痺症的傢伙進入陣地,給她帶來一種不曾有過的艱澀和疼痛感。但她知道這是每個女孩必須經過的磨難,所以沒有抱怨,只耐心等待這個過程的結束。小兒麻痺症的腿一旦進入陣地,還是八面威風的,就像那些被人扶上臺的幹部一樣,只要登上了那個位置,濫用起職權來也不比那些憑真本事上臺的人差多少。她感覺到他的人深陷在她的人之中,兩人面對面,作最深層次上的對話與交流。她很喜歡這樣的做愛方式,當他輕輕動作的時候,她覺得那是他在溫情脈脈地訴說衷腸;而當他狂熱猛烈的時候,她覺得那是他在賭咒發誓說他愛她。這樣做,就完全沒有&ldo;玩弄&rdo;的感覺,只有愛與被愛的感覺。他不停地運動,上下左右地運動,輕重緩急地運動,但她可能因為剛才已經&ldo;哭&rdo;過了,就再也沒有要&ldo;哭&rdo;的感覺了,她的身體在他的運動中不是越來越溼潤,而是越來越乾涸。她漸漸感到一種因為乾澀而起的摩擦痛,正在她痛得幾乎忍不住的時候,他&ldo;啊&rdo;地長叫一聲,軟癱在她身上。他熱烈地吻她,含糊不清地說了一些感激的話,然後他們就保持著這個姿勢睡著了。後來是她先醒來,因為他太重了,把她壓醒了,好像他睡得越沉,人就越重一樣,使她終於明白了&ldo;沉睡&rdo;的意思。她儘可能輕地推開他,自己爬起來到洗手間去沖洗了一下,心裡有種找到了具有中國特色救國之路的欣喜:早就該這樣了,如果一開始就這樣,也就不會留下那兩次可怕的印象了。她回到臥室,檢查了一下c黃單,發現並沒什麼&ldo;落紅&rdo;,不由得感謝他那次預先&ldo;體檢&rdo;了她一下,不然的話,還以為她早就不是處女了呢。雖然他說了他不在乎她以前愛過誰,做過什麼,但是她的確是一個處女,如果不能得到唯一的鑑定人認可,那該多麼虧 !她在他身邊躺下,衣服也沒穿,就摟著他安心地睡起覺來。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陣敲門聲把她驚醒過來,嚇得心裡一陣亂跳,象得了心臟病一樣難受。她以為是父母或者弟弟回來了,慌忙抓了個被單遮住卓越,又拉了件衣服穿上。忙亂了一陣,才想起看了一下牆上的鐘,還早啊,沒到下班放學的時間嘛,再說他們三個都有鑰匙,幹嘛要敲門?應該是來了客人。她穿好衣服,一邊往大門那裡走,一邊用手梳理頭髮。到了大門那裡,她先隔著門問道:&ldo;誰呀?&rdo;&ldo;是我,黃海。&rdo;她一聽就愣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她明白地記得自己剛跟卓越做過愛,怎麼會在這樣的時候夢見黃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