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不解，問：&ldo;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正規方法也不行了？以前不是很好的嗎？&rdo;&ldo;這怎麼能跟以前比？以前你是黃花閨女，那裡是緊的，裡面有搓衣板一樣的楞楞，磨在上面很刺激，現在你就是那麼平平展展的一個筒筒了 --- 難怪男人都喜歡黃花閨女呢 --- &rdo;她很不高興：&ldo;那按你說的，男人每夜都得找個黃花閨女了？再怎麼黃花，一次之後不就不黃花了嗎？&rdo;&ldo;剛開始幾次還是差不多的，慢慢地就撐開了，那些楞楞就沒有了 --- &rdo;她不相信：&ldo;那別的男人怎麼沒這個問題？有楞楞，沒楞楞，別人不一樣可以 --- &rdo;她說了這話，就知道說錯了話。果然，他不高興了：&ldo;那我怎麼知道？說不定別的女人一直都有那些楞楞呢？不管怎麼說，你有楞楞的時候我是可以射精的 --- 說明不是我的問題 --- &rdo;她沒折了，總不能揭穿他的遮羞布，直接說他有問題吧？那叫他還活不活？世界上的事就是這樣，你沒問題，就該你擔待，有問題的那個，總是打死也不承認，而且該受到照顧的。她說：&ldo;那你去找個有楞楞的吧，我沒辦法了 --- &rdo;&ldo;我說了我不會背叛你的 --- 還是用嘴吧 --- &rdo;&ldo;嘴就有楞楞了？&rdo;&ldo;嘴有吸力 --- &rdo;她後來就竭力不沾他，免得把他弄起興來，該她的嘴倒黴。他也還算講道理，一般不來沾她，實在想做了，他也會先為她服務一陣，讓她盡興。懷了孩子之後，她就藉機不做愛了，那次跟姚小萍談話，她得知姚小萍的丈夫在姚懷孕期間也是不跟姚做愛的，她就更覺得懷孕期間不做愛是天經地義的了。卓越也沒來纏著她做愛，她雖然有點擔心他有外遇，但他除了上課和去 e 市，其它時間都是呆在家裡，所以她覺得應該沒外遇的機會。不過她很快就發現了他的秘密，有次她回家拿個東西，中途從上班地方跑了回來，她走進臥室的時候，發現卓越正慌慌張張地把一本雜誌樣的東西塞到一堆書報下面去，c黃上很亂，好像剛從c黃上下來一樣。他見她望c黃，就解釋說：&ldo;看書看久了，頭有點疼，上c黃躺了會 --- &rdo;她問：&ldo;你看見我那串有個指甲剪的鑰匙沒有？&rdo;他不解：&ldo;你現在跑回來，就為了拿個指甲剪？&rdo;&ldo;不是拿指甲剪，是那上面有我辦公室檔案櫃的鑰匙，我一直放在鑰匙鏈上的，前天我剪指甲時覺得太重，就下下來了，後來就忘了上回去，我現在急著開檔案櫃，不然也不會跑回來了 --- &rdo;她邊說邊找，終於在冰箱頂上找到了鑰匙，她匆匆返回辦公室，但心裡一直很奇怪卓越藏在書報堆下面的到底是什麼，一本雜誌為什麼會讓他那麼慌慌張張的？有次她趁他不在家的時候，到處搜尋，找到了那本雜誌，是本黃色雜誌，她從來沒見過這麼黃的東西，什麼都有，都是赤裸裸的，男人女人的那玩意都是毫無遮攔地顯示在她面前，把她嚇得趕快點火燒了。事後他也沒問她看見沒看見那本黃色雜誌，好像他根本不知道有那麼一本雜誌而且已經失蹤了一樣。後來她還搜查過幾回，但再也沒發現那種不堪入目的東西了。其實她還是很想跟他做愛的，如果不是每次都搞得那麼痛苦的話，她對做愛並沒反感。但她懷孕之後，喉頭特別敏感，不要說伸那麼深，就是在舌頭上壓壓，她都可以吐老遠。用手又不起作用，常常是她的手搞酸了，他的那玩意也快搞脫皮了，還達不到最後的效果。她知道這輩子只能該她的嘴吃苦了，除非她跟他離婚。但是為了這事離婚，好像也太荒唐了，怎麼說得出口？最近這段時間他們連睡覺都是分得開開的，怕惹出事來，有時他就在客廳的沙發上睡，因為他是個夜貓子，每夜都是很晚才睡，大多數時間都是他剛睡下不久，她就該起c黃了。象今天這樣兩人同時這麼早睡下的情況，最近很少發生。她知道他今天是有那意思的了，由於她心裡有點內疚，也準備今天豁出去了，讓自己的嘴吃次虧，也許現在已經過了嘔吐的階段，不會嘔吐了，萬一嘔吐那也不怪她。果然，他摟了她一會，就開始挑逗她，邊摸邊問：&ldo;現在可以不可以做？&rdo;&ldo;不知道 --- &rdo;&ldo;應該沒問題吧？&rdo;&ldo;你問了生育指標的事沒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