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非所問：&ldo;真想永遠這麼站下去。&rdo;&ldo;我也是。&rdo;他們雖然沒站到永遠，但站了很長時間，才戀戀不捨地回學校。快到學校的時候，又下起雨來，他們來不及披上雨衣，剛才快吹乾的衣服又淋溼了。到了他樓下，他說：&ldo;現在下得正大，到我那裡躲躲雨再走吧。&rdo;她求之不得，馬上跟著她去了他的寢室。寢室裡只有一張單人c黃，一個寫字桌，有個電視機，很小，再就是兩個書櫃。東西不多，但因為房子很小，也擺得滿滿當當的。他拿起熱水瓶，往一個臉盆裡倒了些熱水，又從一個桶子裡兌了些冷水進去，然後找了一件他自己的t恤衫，一條三角內褲，和一條長褲給她：&ldo;我下去打飯，你擦擦身上的水，換上乾衣服，免得搞病了。&rdo;他出去之後，她隨便擦了一下，換上他的t恤衫和內褲，但沒穿那條長褲，因為太長了。他的t恤衫很長，可以遮住內褲，像條超短裙，不穿長褲也可以。過了一會，他回來了，把打來的飯菜放在桌上，拿起她換下的溼衣裙，晾到衣架上，掛在門上的氣窗邊。兩個人坐下吃晚飯，正吃著，有人敲門，他去應門，只把門開啟一道fèng，問來人：&ldo;趙老師，找我有事？&rdo;&ldo;問你借塊姜。&rdo;他拿了塊姜給趙老師，關上門，回到桌子跟前，繼續吃飯，把炒菜裡的瘦ròu都夾給她，把她不吃的白菜幫都吃掉了。吃完飯，他去洗碗，回來就拿起一本書，坐在桌前看起來。她好不沮喪：&ldo;你是不是很忙？如果你很忙，就告訴我，我現在就回去。&rdo;&ldo;還在下雨，你回哪去？&rdo;&ldo;那我要你陪我。&rdo;&ldo;我是在陪你呀。&rdo;&ldo;你沒有，你在看書。&rdo;他笑了一下，還是低頭看書。她從c黃上下來，跑到他身後，摟住他的脖子：&ldo;你在看什麼？&rdo;&ldo;我自己都不知道在看什麼。&rdo;她把頭貼在他臉上，覺得他太陽穴那裡跳得很厲害。他伸出一隻手，向後摸到她的腿，&ldo;哎呀，冰涼，長褲也不穿，快到c黃上去，當心感冒！&rdo;她跑回c黃上，拉了他的被子蓋在腿上，對他說：&ldo;我今晚不回去了，就在你這裡睡，行不行？&rdo;他有點為難：&ldo;但是我們樓裡沒女廁所，你要方便還得跑到女教工樓去。&rdo;&ldo;在哪裡？&rdo;&ldo;就是左手邊那棟。&rdo;&ldo;可不可以就用你們樓的男廁所，你幫我在外面站崗？&rdo;他面有難色，她馬上說：&ldo;我就到女教工樓去方便吧，挺近的。&rdo;他提議說：&ldo;如果你不想跑那麼遠，我可以找個臉盆給你。&rdo;&ldo;不用，不用，我趁現在天沒黑，去女教工樓裡方便一下。你幫我把我的裙子拿下來。&rdo;她把自己半乾的裙子紮在他的t恤衫外面，跑到旁邊的女教工樓方便了一下，又跑了回來，脫下裙子，他又幫她把裙子晾在衣架上，掛在門上的氣窗邊。她回到c黃上去，拍著c黃叫他：&ldo;到這裡來陪我。&rdo;他使勁抿著嘴，抿得臉上出現了兩道紋路，然後毅然決然地說：&ldo;好，到這裡來陪你。&rdo;他坐在c黃邊，頭靠在牆上，一條腿伸在c黃上，另一條腿還踩在地上。她往裡挪了挪，拉他：&ldo;上來。&rdo;他把上身往她那邊挪了一點兒，但下半身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她摟住他的脖子一扳，把他的頭扳到了她懷裡，他整個人折成了個歪歪扭扭的&ldo;7&rdo;字。他在那個姿勢上停留了一會，突然翻過身，把她壓在身下：&ldo;你這個調皮鬼，你到底要幹什麼？嗯？我問你呢？&rdo;她不說話，張著嘴讓他吻。他吻了下來，很深很長的一個吻，讓她血液奔湧，渾身都軟了，只想他來侵犯她。但他把自己撐起來，上身離開了她的身體。她伸出兩手，把他的衣服往上卷，露出他那不再排骨根根的胸膛。她等著他也如法炮製，但他沒有，只用兩手撐著，大口喘氣。她向下拉他，他掙脫了，起身下c黃，倒了半盆冷水，用手捧著往臉上澆，嘴裡&ldo;噗噗&rdo;地往外吹氣。她問：&ldo;你怎麼啦？&rdo;&ldo;沒什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