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的下一次相遇,已經是留校後的從那之後,她就沒再見過他。她認命了,知道他從小就只是她的保護神,救命星,平時他有他的生活,他有他的玩伴,只在她有危難時才會照耀她,解救她,危難過了,他就收起投在她身上的那束光芒,改照別人去了。唯一的例外是上&ldo;馬哲&rdo;時的那段交往,但那不是他的本意,而是她偷來的,是她強加在他頭上的,使他暫時偏離了他的軌道,她相信她遲早得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接下來的幾個月很枯燥無聊,她申請報名考託福gre,但沒被批准,說她工齡太短。她失去了複習英語的熱情,對教書一向就沒多大興趣,對政治學習更是深惡痛絕,上班的時間很難熬,週末更難熬,孤獨,無聊,沒有奮鬥目標,前途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