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晚上,也不知他反反覆覆地弄了多少回。林嫣剛剛有點睡意,迷糊間,身上又是一物壓來,又啃又親的。這樣,待耶權凡心滿意足地睡去時,天已大亮。倫多其正站在外面,他已經來了一會兒了,屋子裡面這對男女的呼吸聲和呻吟聲他都聽得一清二楚。他知道自己應該離開,老師如果知道的話絕對饒不了自己。可不知怎麼地,他的雙腳就是不願意邁開。他寧願站在這裡,聽他們的喘息聲由弱轉強,又由強轉弱,最後終於消失。他本來是想叫老師吃飯的。可是,他站在這裡足有半個時辰了,聽了半個時辰的牆腳,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緩緩地,他掉頭離去。那平日如標槍般挺得筆直的身軀,今天看起來竟然有點佝僂了。遠遠地,老管家看著少爺在老師的門口站了好一陣子,再看著他慢慢離開。他望了望少爺漸漸消失的背影,又望了望耶權凡的房間,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也消失在一片黃葉中。在劫難逃(5)林嫣慢慢地醒轉,只覺身上一陣痠痛,下身麻木不已。稍稍一動,便是一陣痛楚傳來。她睜開迷茫的雙眼,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薄被,以及放在外面的裸臂。果然,昨夜不是在做夢。她呆呆地望著房頂,一種絕望的情緒慢慢地滋生了。現在,自己還能怎麼樣?失了身,不再是一個清白女子,沃夫特還能娶自己嗎?在這一刻她才明白,她還在等著沃夫特來救她出去,來娶她為妻。可現在清白已失,她成了殘花敗柳之身,這最後一線渺茫的希望也成了泡影。沃夫特縱使願意娶自己,她也只能為妾了!她目光沒有焦距地望著屋頂,想著:接下來自己應該怎麼辦呢?在中原來說,自己現在除了去死,沒有他法了。雖然武林中人沒有平常人家那麼講究,這失身依然是件無比大的事情。她想起昨晚耶權凡跟自己說過的話:女人都有這麼一天的,你不是給我,就是給別人。反正都是給了男人,何必這麼難過?是啊,反正自己這個身軀,誰有本事誰就可以得到,何必那麼認真。突然,林嫣發出了一陣歇斯底里的笑聲。那笑聲瘋狂而絕望,讓人感到恐懼。現在,耶權凡就感到了恐懼。他連忙跑到房間,見林嫣安好無恙,心裡先是一鬆,再見她這樣直挺挺地躺在c黃上,發出這種笑聲,心裡又是一陣恐慌。林嫣見耶權凡走了過來,忽然發現自己不再怕他了。是的,該失去的都已經失去了,還有什麼可怕的?見到他滿臉緊張的樣子,她又是一陣大笑。耶權凡被她笑得心慌,也不及細思,一個巴掌打了進去。雖然半途時減少了絕大部分力量,到後面只是在她臉上輕輕一拍,但還是留下了清晰的指印!耶權凡見林嫣被打後變得不言不語、目光痴呆,心裡一急,把她抱了起來。他仔細檢查了一番,發現並無大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這樣一來,他就開始害怕林嫣會一時想不開,傷害了自己,於是對她寸步不離地緊盯起來。送來的食物林嫣不肯吃。威脅也好,求也好,她一概不吃不聞,只是目光無神地望著屋頂。耶權凡拿她沒法,於是每一餐都自己嚼好,再喂到她嘴裡強迫她吃下去。過了一天,他對林嫣這個模樣不耐煩起來。他扯開被子,脫掉衣服,爬在她身上就強行運動起來。不過,當情潮到了深處,她還是會雙頰泛紅,呼吸急促,星眸微閉,一副動情的樣子。到了高潮的時候,她還是會喊出來。見此情景,耶權凡心裡就放心了。知她是一時想不開,自虐而已!這樣一天天過去,每到吃飯的時候,耶權凡就喂她,其餘的時候不是跟她自說自話地說些自身的經歷,就是做愛。這耶權凡從小是個孤兒,靠乞討為生,受盡了人們的冷眼嘲諷,性子變得極為倔犟。六歲那年,他遇到了一個四處流浪的吟遊詩人。那詩人施捨過兩餐飯給他,他從此以後就跟定了詩人。那吟遊詩人用盡所有的辦法想趕走他,起先是威脅恐嚇,到後來是哀求,再到最後是偷溜。手段使盡,卻毫無用處,小耶權凡就是認定他一樣,始終跟著他。如此過了幾個月,那人也就認命了,收了他做弟子,教他武技。他師父的武技與大陸上的絕大多數人都不同,特別在鬥氣修煉方面。師父後來也發現他是個練武奇才,於是正式收他為徒,一身功夫傾囊相授。到他十六歲那年,師父因身患重病,時日不多,就把自己無意中從寶藏中得到的一本秘籍一併傳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