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特種大隊成員也齊刷刷敬禮,聲音洪亮的喊著司令好。這個真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站起來了,這是要幹什麼?&ldo;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啊,無法無天了,警衛員,警衛員!&rdo;有人大喊著,文司令放下手裡的筆,靠後,盯著自己的兒子。這個氣憤到失去理智的樣子,六年前看過。蔡盟當時去了軍校,文景回家找不到蔡盟,也是拍著桌子跟他吼叫要蔡盟,那時候 看看,這些人就是英雄摘掉帽子,解開皮帶,丟到地板。所有人的動作整齊,利落,解開釦子,直接甩掉外衣,脫掉裡面的黑色t恤。刷的一下,t恤衫丟了一地。二十七個人,裸著上半身,露出結實的肌ròu。沒有什麼不好意思,也被覺得這個場合脫掉上衣有什麼不對,身穿迷彩褲,黑色高幫軍靴,露出胸膛。挺胸抬頭,站直了,讓所有人看看。每個人身上都有傷疤,新兵的也許少一些,老兵,教官們身上的大小傷疤數都數不清,老張強子毛小毛身上的傷疤還是淺粉色的,那是剛剛癒合不久的。結實的肌ròu蘊藏的是力量,這個胸膛曾經面對槍林彈雨,這個肩膀扛過槍。沒有人說話,那些大呼小叫的參謀,門口等著進來幫忙的人,那些和強制單手力矩著槍的戰士,還有文司令,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這群軍人的胸膛上。&ldo;司令同志,我是新兵,我被戰友隊長保護的很好,身上只有一道傷疤,是在訓練場留下的,我們實彈進行四百米越障,不小心被子彈穿過腰部。跟我同期新兵強子,身上也有傷疤,上次戰鬥時候,敵人火力強悍,詭計多端敵眾我寡,強子不小心右胸中彈。毛小毛,也在這次戰鬥中負傷。包括蔡盟,我們行動隊長,肩膀舊傷震裂,散彈槍打中手臂。張隊長,上個月執行任務期間,被敵人襲擊,子彈卡在肩胛骨,差一點毀掉右臂。他身上的傷疤數不清,具體怎麼落下的,我是新兵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每一道傷疤就是一次戰鬥。&rdo;有太多人沒有深入接觸過特種大隊,他們的任務,他們的訓練,神秘充滿危險。沒想到,會這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