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儂衝上來,抬手就是一個耳光,只是可惜,他的手才揚到程寞的臉頰邊,就被程寞狠狠地卡住手腕,用力一推,艾儂就被他推搡到沙發裡。&ldo;不自量力!想打我?憑你也配?&rdo;&ldo;滾,滾!你是個混蛋,是個惡魔,你聽信小人讒言,你不會有好下場。我詛咒你,還有你的那個奶媽,我每天都會詛咒你們,你們都是魔鬼,你們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我詛咒你們誰也不會善終!&rdo;程寞怒了,上前一把抓住艾儂的頭髮。&ldo;收回你的話!我們的事情和外人沒有關係,更不允許你咒罵奶媽。&rdo;艾儂忍著痛,哼,奶媽是他的弱點,那就一再的攻擊,他原來也有在乎的人不是嗎?&ldo;我就是要恨他,就是要詛咒他,是他把我的一切都毀了,我誠心對待他,他反倒背後給我一刀,他只是一個下人,可她的心卻陰毒無比,他是個巫婆,是個毒婦,是這個世上最陰毒的女人!&rdo;程寞的怒火都被點燃,他絕對不允許有人惡意詛咒奶媽,那是一個把他撫養成人的家人,相當於他的第二個母親,無論做什麼事情,這個老人都會從他的角度出發,只要對他好,奶媽都會答應。從他們離婚,奶媽心裡就充滿自責,看著他不分日夜的辛勞工作,心裡更是有些不好受,已經病倒了,這兩個月來,奶媽幾乎沒有下得了c黃,林晨說,奶媽這是以前就落下的病根,風溼骨痛,骨質增生,骨刺都在折騰這個老人。那個在他心裡相當於母親角色的老人,絕對不能有一點閃失,艾儂一再的挑釁,程寞火大。大手撕開艾儂的上衣,指甲的劃傷馬上顯露在艾儂的肌膚上,一道將近二十公分長的血痕,就像是一把刀,劃破了後背一樣,艾儂疼得尖叫一聲。不明白這個可惡的男人要幹什麼,艾儂開始拼命的掙扎,想從他的控制下逃離,誰知道這個魔鬼一樣的男人憤怒之後會幹什麼?而現在的他,已經禁受不了任何一點的傷害了。她正病著,身體虛弱極了,剛才的爭吵已經消耗盡他所有的體力,現在,他的掙脫,根本就沒有作用,程寞一隻手就能把他按住。程寞繼續著動作,撕去她的上衣,上衣就像是幾塊破布,散落在沙發四周。&ldo;你要幹什麼?混蛋,你放開我!&rdo;程寞眼睛都快紅了,也不知道是因為怒火,還是因為看見了艾儂赤,裸的上身,而升騰起來的慾火。他的表情幾乎猙獰,就像是一個從地域爬上來的惡鬼,開始攻擊,開始報復他的仇人。&ldo;不是要向我證明你的清白嗎?我現在在檢查啊!&rdo;他的大手有一扯,艾儂的裙子就這麼離開了他的下半身,他眼神中肆意升騰的火焰更加沸騰,放肆的大笑著。艾儂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恐懼佈滿全身,他更加激烈的掙扎,艾儂害怕了,真的害怕了,她害怕程寞加劇在她身上的傷害,真的會傷了她的身體,還會在他已經滴血的傷口上,再灑上一把鹽,讓他痛不欲生,他受不住這種折磨啊。可是,程寞的力氣好大,不滾他怎麼反抗,程寞一動不動,他根本就沒辦法從他手裡逃離。&ldo;拒絕什麼?我們夫妻一場,這種事,我又不是沒有做過,你何必要生氣反抗?別再掙扎了,現在是你想我證明清白的最好時候,你反抗什麼?還是說,你在為誰守貞?&rdo;程寞騰出的那隻手,放肆的遊弋在艾儂光,裸的身上,不放過任何一寸肌膚,就好像是君王巡視自己的領土,從頭到腳,摸了個遍,喚起他體內隱藏著的慾望。大手滑到她的脖頸處,半眯著眼睛,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的手卡住艾儂的脖子,只要他一個點頭,這隻手就會毫不猶豫的掐住他的脖子。&ldo;我們早就離婚了,你這麼做實在犯法,放了我程寞,你這個混蛋,放開我!&rdo;反抗掙扎只會換來他更下流的撫摸,可不想和他有一點肌膚相處的感覺,不停的大叫著,只希望他能讓這隻野獸恢復理智。程寞怎麼會放過他?一隻手撕開西裝,除去自身的衣服,單手控制住艾儂,艾儂一回頭,看見他裸露的胸膛,嚇得艾儂倒抽了一口冷氣。不停的掙脫,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在程寞鬆手去脫掉襯衫的時候,艾儂真的掙開了,一腳很不小心的正中程寞的小腿,從沙發上翻滾下去,程寞也被他踢了踉蹌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