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警察證在她面前晃了一下。&ldo;我是警察,不要叫,我在抓捕犯罪嫌疑人。&rdo;小護士趕緊點頭。韓齊慢慢鬆開她的嘴。&ldo;剛才進去穿黑衣服的那個人,你認識嗎?&rdo;&ldo;認識,見過兩次。&rdo;&ldo;他來探望誰?&rdo;&ldo;沒有,從交了住院費,就一次沒來過。&rdo;&ldo;那他安排的人住在哪個房間?&rdo;&ldo;後邊,他說,他的老闆具有攻擊性,暴躁,狂怒,不能被打擾,所以這個老闆隨身的僕人拿藥,照顧,醫生也只是開藥方,遠離病區,遠離病人,只是小住,說這幾天就出國的,所以,醫院裡就聽他的安排了。&rdo;&ldo;那你們就不覺得很詭異嗎?&rdo;就連病人的面都沒看過,醫院竟然就不報警?&ldo;他給的錢很多。在這裡,住院的病人各種情況都有,不新鮮。我們也看見過病人,不過在沉睡。&rdo;怎麼會不沉睡?鞭打之後,為了防止陶理逃走,絕對會給他大劑量的鎮定劑,鎮定劑就是讓他睡覺的。田青真是好計謀,大量鎮定劑的購買絕對引起注意,但是住在這裡的話那就不用擔心。難怪,蠍子敢出去買東西,鎮定劑一注射,陶理就沒有清醒的時候。他現在想把田青的腦袋扭下來當球踢。問清楚了地址,韓齊呼叫手下的人,跟上,不要讓任何人跑了。陶略的電話打過來。&ldo;我在外圍,已經把這裡團團圍住,一隻鳥也飛不出去。&rdo;陶略包圍了這裡,倒抽一口冷氣,他也沒想到會在這裡。保鏢雲集,把這裡圍上,每個人手裡都端著槍,陶略下了命令,除了二少,任何跑出來的人,殺!田青推開門,看見陶理醒了,蠍子手提著鞭子,站在一邊,陰冷冷的盯著陶理,陶理嘴角帶著冷笑。對於這種只要清醒就要挨鞭刑被審訊的情況早就熟悉了。他一直堅信,大哥會救他出去,他們兄弟事先說好的,咬緊了不鬆口,就有一線生機。他不會哭爹喊娘,也不會求饒妥協,身為一個男人,這點骨氣,還是有的。只是手腳不能動,這幾天大劑量的鎮定劑,讓他動彈不得,哪怕就是待宰的羔羊,他也有著一身鐵骨頭。田青這是嗎?我告訴你,不可能給你的。&rdo;田青在屋子裡走了一圈,沒有電視,沒有窗戶,就一張c黃,掀開被子看看,嘖嘖嘖的發出聲音,都抽爛了,脖子以下,一塊完整的面板都沒有。&ldo;大少說在他手裡,他集齊了兩款印章,陶家又變成他的了,他的掌權人位置穩穩地,他把你丟給我,隨我處置了你。你看,我們兩個鬥爭,大少成為最大的贏家。什麼手足情啊,你以為人家對你多重視?你被利用完了拋棄了,你就不後悔嗎?你恨不恨大少?&rdo;陶理沒出聲,低垂著眼睛,想著,大哥這是走的哪一步棋。&ldo;二少,只要你把陶家嫡孫的印章拿出來,擺在他面前,那大少就是名不正言不順,你就可以把他踹下去。告訴我,那塊印章在哪?我幫你取回來。只要你給我,我放了你,給你錢,送你出國享受榮華富貴。&rdo;田青眼睛裡踴躍著興奮,挑拔,煽風點火,只要他們兄弟倆鬥起來,他就成為坐收漁人之利的。權利被奪走啦,你就不擔心嗎?不憤怒嗎?&ldo;本來就是我大哥的,重新到他手上,不過是物歸原主。我覺得很好。&rdo;田青的熱情被一桶水潑滅。&ldo;這麼說,你是不交出了?&rdo;&ldo;在不在我手裡,沒有意義,只要陶家是大哥在當家,沒落到你的手上,那我就無所謂。&rdo;&ldo;看來,二少,這是逼著我動手了。&rdo;田青咬著牙,臉上的肌ròu都在抽搐。既然沒有利用價值,那就乾脆,殺了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