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素描圖去了陶家本宅,陶理的家庭醫生剛走,僕人帶著韓齊上樓,推開門正好看見陶理在穿睡衣,釦子 沒有繫好,胸膛上的紗布露著呢。&ldo;怎麼樣,不會傷口又裂開了吧。&rdo;&ldo;有些發炎了。&rdo;坐在沙發上,臉色難看的要命。&ldo;你該休息一下了。&rdo;&ldo;睡不下,我大哥沒下落,你弟弟還折騰,哎,韓躍呢。&rdo;&ldo;讓我趕回家睡覺了。&rdo;&ldo;看著他點吧,我沒力氣再追著他跑了,他有個好歹的,我對不起我大哥。你坐啊,別站著,我讓僕人準備 早飯,一塊吃吧。&rdo;抓起桌上的一些檔案,陶理看了起來,韓齊看著他的臉色,抓了抓頭髮,坐在他旁邊。&ldo;喏,你看過這個人嗎?這就是跟韓躍接觸的那個李叔叔。&rdo;陶理接過去,左看右看,搖頭。&ldo;我沒見過這個人。&rdo;&ldo;對比了所有有案底的人,他不在其中,應該不是個壞人吧。但這個人的身份,還是個秘密。&rdo;陶理點頭,僕人敲門來問,二少在哪吃飯。陶理指了指茶几。就著吃吧,吃了他休息一下,趕去公司。僕人送上了三明治,果汁,報紙。韓齊吃飯,陶理喝著果汁,看報紙,突然在報紙上看見一幅照片,某某國家外長來華,誰誰迎接的,下邊附 上了幾張握手見面的照片。陶理瞪了眼,抓過那張素描,去對比,去拍身邊的韓齊。&ldo;你看你看,像不像。&rdo;素描,說實在的不是和本人太相似。報紙上的照片經過印刷也有幾分失真,再加上不是頭版頭條,不是彩色 照片,小小的幾張。兩個人頭挨頭的仔細研究,看一眼素描,看看照片。要說像吧,鼻子眼睛的看不太直實,要說不像吧,還有幾分類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睛都快鬥眼了,還是分辨不出什麼。&ldo;要是有一張這個李叔叔的照片,那就太好了。這素描有些不靠譜。&rdo;&ldo;你家二子要是有這個腦袋瓜,偷拍一張,他能忘了問這個人叫什麼嗎?幹什麼的嗎?&rdo;陶理都不想說別的了,那就是一個腦子進水的。再看看標題,某國外長來華,和副部長見面,握手言歡。陶理把報紙丟到一邊去。&ldo;這個不是一個人,韓躍能進京就看到副部長?開玩笑。&rdo;是啊,這誰也不可能相信啊,他就是一個小警察,兩眼一摸黑的闖進去了,被人騙走了百萬。韓齊心裡打了一個突,這個副部長也姓李,韓躍說他遇上的人也姓李,有這麼湊巧的事情嗎?難道真的讓他遇上了高官?不,這不可能,韓躍沒有那麼大的人脈,他認識最大的官,就是市局局長。陶略 認識的?但是陶略這些年全世界的旅行,一直都在陶家黑道生活啊。這種大官,通道天朝核心的大官,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看見的,攀上關係的啊。他們只是平頭小老百姓。越來越亂了。韓躍就算是一天一夜沒睡,他也精神百倍,這人有了奔頭,那就大步朝前走,歡天喜地的。:真金白銀都給你回家就把所有值錢的東西找出來了,大筆錢,銀行卡給了李叔叔,家裡還有一張他的工資卡,還有陶略給他 留的一張卡,一查,上邊還有四十萬左右。他的工資,沒多少,開出租也就賺了萬把塊錢,他以為頂多就是有個一萬左右,一查,十萬。撓撓頭,這麼多?哦,陶略給他存的。陶略說了,他給他存錢,以防萬一的。他哥的工資卡里也就四萬塊,這麼一算,還不到一百萬,看看房子,咬咬牙,按著他們的城市來說,這個房 子算得上三手房了,也就三四十萬。勉強能有一百萬。這就是杯水車薪啊。陶略說,那金庫的鑰匙,你要帶好了,我要出事兒了,這錢就是你的。你近幾年不要動那筆錢,等風聲過了 ,你偷偷的去,把金子運走,那就是你的了,夠你活三輩子不用工作的。眼下來說,這就是救命錢。開著陶略的車,直接就到了小別墅,路越來越難走,一個幾乎是廢棄的二層小樓,他敲開門,一位六七十歲 的老頭子,背都陀了,開啟門。韓躍把脖子上的那把古樸的鑰匙往前一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