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躍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喝多的,雖然他現在已經有些暈。但是不是有那句話嗎?燈下看美人,美色增三分,這醉裡看花,陶略更迷人了。在他的嘴唇上親了一下,搶過他手裡的酒杯。也就只有小半杯的紅酒了,酒杯一傾斜,順著陶略的身體,全部流下去。流過了胸口,小腹,一直到內褲裡,還飛濺到韓躍的身上。&ldo;我要,把你,舔一遍!&rdo;陶略的眸色變深,好,舔我,舔一遍。鼓勵他,親愛的,我喜歡你給我的這個洞房花燭夜的驚喜。身體往後挪了挪,陶略扶著他的腰不讓他摔了,韓躍彎彎腰,覺得不舒服,特別乾脆的推開他的手,離開他的身體,大概喝了酒,有了勇氣還有力氣,按著陶略的膝蓋,猛地一掰,陶略本來什麼都順著他的,他想分開自己的膝蓋,他會主動分開腿的,可是,他呢,跟劈開一樣,咔一下。陶略覺得自己大腿裡子的肌ròu都扯疼了。兔崽子,你會不會溫柔點啊,喝點酒你還要玩強的啊。舔了舔他的黑色內褲,酒精的味道,紅酒的甜澀味道,那半杯紅酒,最後都被內褲吸收了。摸了摸內褲包裹的硬物,陶略已經有了反應了,在他說,我要把你舔一遍的時候,他已經硬了。韓躍揉了揉,嘿嘿的笑著,撤下內褲,硬物跳出來,露在面前。抽抽鼻子,聞了聞,然後伸出舌頭舔了舔。&ldo;紅酒香腸!&rdo;陶略有些無奈了,寶貝兒,專心點。&ldo;我喜歡這個味道,好喝。&rdo;酒勁上來了,韓躍就開始抽抽了。 二少舊情人找上門陶理留著韓大嬸韓大叔在本宅住,那老兩口怎麼會住在這裡啊,看兒子恢復的紅光滿面的,吃了午飯,這就走了。韓齊對著陶理伸出手。&ldo;我們回樓上吧。&rdo;手心朝上,陶理看看他,就差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那兩個親吻,不是假的。陶理把手放在他手心,韓齊轉手握緊,十指相扣,笑了。晃了晃手。&ldo;記得年前下聘禮,和他們一起回家過年,我媽就有四個兒子了。&rdo;這句話,心知肚明瞭。交握在一起的手,沒有分開。扶著他一起上樓,剛走到一半的樓梯,僕人就叫了一聲陶理。&ldo;二少,劉先生來了。&rdo;&ldo;那個劉先生?&rdo;僕人有些遲鈍,沒敢說出來。陶理皺了皺眉頭,實在想不起來是誰。&ldo;你生意上的朋友啊,還是道上的?道上的沒有姓劉的啊。&rdo;韓齊不在乎的提醒了一句。&ldo;沒有這麼個人,他說他叫什麼。&rdo;&ldo;劉元。&rdo;陶理的臉一下就古怪了,韓齊可是刑警,什麼看不明白啊,他這表情一變,就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事兒。&ldo;誰啊。&rdo;&ldo;沒誰,打發走,我不見。&rdo;僕人這就轉身要走去打發走,韓齊喊住僕人。&ldo;沒誰知道你這裡?還知道你在家?都追到家門口了,肯定有事兒,叫進來我看看。&rdo;&ldo;那你上樓,我去看。&rdo;&ldo;不成,我要知道是誰。&rdo;還就轉身下樓了,老爺主子一樣大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僕人去叫了人,陶理的臉色非常古怪。有些不敢直視韓齊的眼睛。這裡絕對有事兒,韓齊怕的就是陶理在黑道,陶略用了多大力氣,才把陶家迴歸正途,要是陶理再走回去,那,這事兒,就沒完了。站在警察的角度,他不能允許自己喜歡的人,是黑道頭目。站在私人角度,他更不允許陶理生活在槍林彈雨中,時刻在算計被算計,殺戮中生活,他不能讓自己喜歡的人,早早死於黑道仇殺吧。這個人,絕對簡單不了,他必須要看看。走進一個人,一八三的身高,和陶理不相上下,那雙眼睛,和陶略極為相似。穿著黑色牛仔褲,薑黃色棉外套,大老遠一看,幾分神似陶略。只是他沒有陶略那種沉穩的氣勢。有些急切,有些驚喜。&ldo;二少。&rdo;對著陶理微微一低頭,上前兩步,抓住陶理的手,這就要擁抱。陶理一把甩開他的手。眯起眼睛。&ldo;你來幹什麼?&rdo;&ldo;我想你了。&rdo;眼神繾眷,溫柔。尼瑪,傻逼看不出來啊,這個劉元是什麼人,一下就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