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上一陣冰涼,卻是慕容恪成功的把她的外袍扯碎。就在束胸也隨之破裂的聲音,楚思聽得慕容恪壓抑著激動的嘟囔聲:&ldo;這鬼衣服的帶子真難解,思兒,真恨不得你一件衣服也不穿。&rdo;楚思的小臉漲得通紅,她恨恨的想說些什麼,卻小嘴又被堵住,只能被動的嗚咽著。隨著他一個又一個火熱的吻,楚思已想了一個又一個理由,一個又一個藉口。可是每一個藉口都沒有用,至少是對慕容恪沒有用。就在她苦思之時,身上的褻褲也被扯下,一切都變得不可控制!這一次慕容恪折騰了好久,從半下午開始,當楚思清醒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她慢慢睜眼,一睜眼便發現自己與一個火熱的軀體緊緊相彈。他的大腿放在自己腿上,大手放在腰際。是慕容恪。他怎麼還沒有離開?楚思輕輕的轉過頭,看著微微打著鼾聲的慕容恪。他睡得很香。鼻尖還有一點小小的汗珠,在陽光中發著瑩光。那如刀刻出來地五官。在睡夢中顯得稚氣。他地薄唇還有點輕嘟。就跟一個孩子似地。這個男人。他不睜眼地時候。只是一個十七八歲地少年。一如他地年齡。楚思低嘆一聲。目光掃過他光裸地結實地胸膛。臉不由紅了紅。他壓得她如此之重。隨著呼吸起伏地胸脯緊緊地貼著她地。她不想吵醒他。便動作十分地輕微。他地肩膀上有一個牙印。是她咬出來地。楚思呆呆地望著那牙印。忽然發現。原來自己已經和他如此親近了。都結為一體了。可為什麼。她卻一直覺得兩人實際上離得很遠。很遠呢?閉了閉眼。楚思暗暗想道:他是我地第一個男人。第一個。而且。我總是一次又一次地被他地溫柔所感動。沒有辦法把他完全地從心坎裡刪除。我地男人啊。。伸出手。她無意識的撫上了他地胸脯。溫潤,結實,平滑。抬頭望著近在方寸的男人的俊臉,這張臉可真俊,比她見過地任何人都要俊。伸出手貼在他的胸口,感覺到心臟&ldo;砰----砰砰--&rdo;的跳動聲。漸漸的。她閉上雙眼,把臉貼了上去,去感覺那強而有力的心跳。片刻後,楚思馬上被自己的動作給驚醒了,她急急地移開頭。不過這個時候,她的手還放在慕容恪的胸口上,直對著他發呆了好一會,她才緩緩收回手,楚思移了移身子。把視線投到了紗窗外。就在她轉頭的時候。輕鼾聲不斷的慕容恪慢慢睜開了眼睛。一隻手慢慢伸到她的臉上,生著繭子的大掌在她的小臉上摩擦了兩下。慕容恪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懶懶地沙啞:&ldo;思兒,我們好好地過,每天醒來,你都睡在我的身邊,相互擁抱著,這樣不是很好嗎?&rdo;把她輕輕地一挪,直到她的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上,慕容恪又輕聲說道:&ldo;我們一起生兒育女,一起看著孩子長大,一起變老,這樣不好嗎?&rdo;他的聲音溫柔而沙啞,楚思不知為什麼,眼眶有點發紅了。她紅著雙眼,輕輕的吸了吸鼻子。慕容恪敏銳的感覺到她的不對勁,連呼吸也壓低了。睜大眼,讓眼眶中的淚水退去小半,片刻後楚思輕輕的說道:&ldo;慕容恪,我是晉人,我不能看著你屠殺我的同胞而沒有一點感覺的。&rdo;她的話一落,慕容恪便輕笑出聲,他笑著的時候,胸脯一震一震的:&ldo;思兒,你真是想太多,想太遠了。現在大燕與高句麗征戰不斷,不止是高句麗,就是與石虎,也時有摩擦。將軍難免馬上死,說不定什麼時候我便會戰死沙場了,說不定我根本就沒有來得及與你的族人開戰便死去了,你也想得太遠了。&rdo;可是你不會!楚思苦笑著想道:如果我不是從後世來的,可能也會有和你一樣的想法。可是你不會這麼短命,你的時代才剛剛開始,你還會屠殺大量的晉人,你還會在歷史上書寫你太原王的名號,你還會讓所有人都記住你的一舉一動,一言一笑。你是慕容恪啊!慕容恪懶懶的伸出手,在她的頭髮上拂動著,兩人都沒有穿衣服,光裸的肌膚相貼,親密至極。把她的頭髮拂起一縷,在鼻端聞了聞,慕容恪又低沉的說道:&ldo;思兒,再過不久我又要出征了。是與高句麗。說不定這一次出征,回來的只是我的屍體。思兒,你為什麼要這樣固執呢?為什麼不能好好的,安心的愛著我,在我還活著的時候,當我的女人?&rdo;